战场又陷入死寂中,双方僵持着。
他提刀,飞身,冲进敌阵将那上将斩杀阵前。
身上又中数十箭,又添几十道刀枪伤,杀得敌军气势尽丧。
最后,敌军慢慢撤退。
在大黄城三十里外,驻扎,遣使来谈。
此战之后他被人传诵,威名震慑两国。
“他是谁?”
随着魏忠的话音落下,魏民证忍不住问道。
“他叫屠血,如今的大黄国首席供奉,你上次见过。”
“是他!”魏民证低声自语。
“真乃当世豪杰,男儿立世理应如此。”
魏民证高声赞道。
魏忠看着少年,笑了笑,沉默了会
接着说道“大黄城外一战之后,大黄国主伤势过重,临终托孤。”
“把大黄**政大事和三岁的太子托付给你爷爷,并尊你爷爷为国父,大黄国进入护国保卫战。”
随着魏忠低沉的声音。
大黄国的护国保卫战,慢慢在魏民证面前拉开序幕。
魏天武,接过大黄国国主重托,临危受命。
整顿国事,诛杀奸臣,疏理朝纲,严肃军纪,把大黄城打造的钢铁一样坚硬。
另一方面以大钩国元帅为筹码,拉长谈判时间。
直到万事准备齐全,假意答应和谈。
以割十城之地,送还大钩国元帅,换十年和平。
示弱与敌,放松敌人的警惕心。
大黄历三一零年八月。
魏天武带十万精兵,趁夜起大风。
突袭大钩国三百万大军驻地,火烧连营,大火连绵几十里。
大钩**士还没弄清情况,被大火烧乱了阵型,死伤惨重。
魏天武引兵顺势掩杀。
此战,击杀大沟国士兵三十万。
烧死不计其数,大钩国兵败后退。
魏天武领兵一直将大沟**士赶出天沟沙丘。
并在天沟沙丘铸城,将大沟国士兵挡在国门之外。
此战一役,大钩国退回国内的士兵不足百万,士气更是低迷。
其后,魏天武返回国都。
留其子魏洪武驻守天沟沙丘。
魏天武主持朝纲,整顿战乱后的大黄国全境。
减免赋税,发展民生,全面提高大黄国国力。
大黄国和大钩国陷入持久僵持战。
双方之间,大小战役时常有,一直持续到如今。
随着魏忠讲完大黄国保卫战。
魏民证终于知道自己为何会取这样一个名字。
“忠叔,这次大黄国与大钩国的战争,是上次战争的延续。”
“直到此时双方,积蓄完实力开始火拼,是吗?”
“确实如此,自从大黄国国主成年后。”
“你爷爷还权与大黄国国主,大黄国国主和其他三大世家走的很近,日益疏远魏家。”
“近小人,远贤臣,看来小国王,很有意思啊,呵呵……”
魏民证发出意味深长的笑声。
“好了,对大黄国的近年历史,你也有所了解。”
“现在你回去休息,明天继续修炼,给你讲这些,只是让你成年礼后,选择的时候多一个参考。”
魏忠说完后,背负双手,望向远方,不再理魏民证。
望了一眼魏忠的背影。
魏民证感觉到那背影中带着落寞,哀伤,悲愤和不屈。
转身,离开凄风楼。
魏家藏书屋。
魏民证手里捧着一本武学功法,慢慢研读,不时比划两招。
直到看了大半武学功法,再看剩下的武学功法。
感觉都是那样,讲去讲来,总是那几招,都很浅薄。
翻完了所有的武学功法,魏民证才恍然发现,魏家的藏书屋,没有一本入阶的功法。
想必偌大的大黄国,能找出入阶功法之地,屈指可数。
盘膝坐在书屋地上,魏民证仔细思考着。
“我修炼的铸体拳博大精深,虽然只有三招,但感觉深不可测。”
“我得去问问娘亲,关于忠叔的事情,要不憋在心里难受。”
起身后,魏民证向娘亲的别院走去。
“娘,孩儿给您请安,身体安康。”
魏民证向妇人问安后,坐在妇人面前。
“民证,来,这是娘给你做的绿豆糕,你最喜欢吃的。”
妇人一脸溺爱地拉着魏民证的手。
魏民证笑着,接过妇人递过的绿豆糕,大口吃着。
吃完后,魏民证拉着妇人的手。
“娘,孩儿问你一个问题,你知道忠叔的一些事吗?”
“你忠叔啊,我记得十三年前。”
“他与你爷爷一起来到魏家,你爷爷对他很尊敬。”
“你忠叔还指点过你父亲的武功呢。”
“你忠叔一直待在魏家,那里都不去。”
“除了你爷爷和你父亲,任何人都不见。”
“每天都待在他起名的那座小楼,其他的娘就不知道了。”
对于娘亲的回答,魏民证心里早有准备。
知道此事只能如此,等以后时机到了。
忠叔自然会和自己说,魏民证也不再纠结此事。
和娘亲聊了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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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民证回到自己所在的别院,继续修炼拳法。
第二天。
凄风楼。
凉亭,石桌。
今天没有茶水,桌上只有一个酒壶。
魏忠倒了两杯。
魏民证拿起一杯,饮尽。
看着少年将酒一口饮尽,魏忠瞬间满脸惊愕。
转而,脸上挂起玩味的笑容,魏民证立马感觉不妙。
果然,一股辣意涌上心头。
肚中犹豫一团火在烧。
魏民证痛的立马倒在地上,打着滚,惨烈地嚎叫着。
“哈......你这小子,真是一个极品。”
“这猴儿酒,我都不敢这样一口饮尽,你比我还豪气,厉害啊,哈哈……”
魏忠在那拍着桌子大笑着。
此时。
魏民证心里一阵骂娘,暗怪无良的忠叔,不提醒自己。
害的自己受苦,他全然忘记了,自己连给别人提醒的机会都没给。
“盘膝坐下,沉静心神,仔细感受,身上气血运行。”
魏忠收起笑容,沉声说道。
按魏忠说的,魏民证立马感受到一股气流向身体四周流窜。
赶紧收捻心神,把那股气流融入肌肉之中,增加力气。
待到气流消失,魏民证感觉全身舒爽,充满力气,身上的力气好像也增加了百来斤。
从地上一跃而起,显得极为兴奋。
“忠叔,这是什么酒,效果比强身液强很多啊。”
少年一脸炙热地望着魏忠。
“浪费啊,你这个败家子,百分之一的药效都没发挥出来,全浪费了。”
“就这一小壶酒,喝完就没有,你忠叔我都从来没喝,一直留着。”
“这猴儿酒,对你冲击铸体境各阶位的瓶颈,有很大的效用。”
“今天是先让你感受一下,顺便冲击铸体境一阶的瓶颈,进入铸体境二阶。”
“哪知你一口就把这机会喝掉了,你,真是极品的存在。”
魏忠的一通话,把魏民证说的无地自容。
暗自后悔,浪费一次大好的机会。
“忠叔,能不能再喝一口,我现在已经九百斤力气,积累一千斤就可以冲击--铸体境二阶。”
魏民证涎着脸皮,向魏忠渴求。
“滚蛋,以后,只有冲击瓶颈时才会给你使用。”魏忠笑骂一声。
魏忠拿起酒杯,喝了一小口猴儿酒,馋的魏民证直流口水。
“好了,看到那墙角的东西没,那是我给你新做的负重服。”
“背心重一百斤,双手双腿,每个五十斤,共重两百斤,整套负重服三百斤。”
“以后你吃饭睡觉,也要穿着,任何时候,不得脱下,战斗时也一样,除非我让你脱下,你去穿上。”
魏忠指了指墙角,吩咐着魏民证。
魏民证,走到墙角,穿戴好负重服。
感觉和第一次穿负重服一样,走路都困难,一摇一晃。
见魏民证穿好了,魏忠站起身。
“老地方,半个时辰到,我先去等你,没到的话,训练加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