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鼻青脸肿,还一脸嘚瑟的傻柱,一大妈没好气地又拍了他一下,
“瞎说啥呢,还想这着打架呢?你就不能让你一大爷省点心吗?”
又挨了一大妈一下子,傻柱又龇牙咧嘴的嘶哈嘶哈了起来,
嬉皮笑脸道:“一大妈,您轻点诶,”
“我看你也不疼,还得再重点,不然你还想着打架,你啊…………”一大妈没好气的笑骂道,
“嘿嘿,”傻柱摸着后脑勺讪笑了起来。
这边许大茂和傻柱两人都被劝着,那边易中海三人也开起了小会,
易中海皱着眉头看向闫阜贵,“老闫,不是我说你,事情就发生在前院,
你作为前院三大爷,你咋还能装不在呢?你对得起街道的信任吗?”
刘海中也接口道:“是啊,老闫,我觉得是得好好批评批评你了,
你这作为院里大爷的觉悟有些低了啊,”
一下子两顶大帽子扣了上来,闫阜贵也有些慌了,
连忙解释道:“老易,老刘,你们听我解释啊,这他俩打起来太快了,
我虽然是前院大爷,但我这不是没反应过来嘛,”
易中海不置可否,面上看不出表情,只是缓缓说道:“行了,先别说这个了,还是先说一下今天傻柱和许大茂打架这事咋处理吧?”
刘海中直接嚷嚷道:“还能咋处理,该咋办就咋办,直接把这俩人都罚一遍就行了,
不,还得重罚,不然他俩完全不长记性,”
易中海微微颔首,他就没想刘海中能说出啥好办法,他没那脑子,
又看向闫阜贵,“老闫,你怎么说?”
闫阜贵有些牙疼,他就没想掺和这事,傻柱和许大茂都不是啥好东西,
他可不想被这俩货惦记,
所以直接说道:“老易,我听你的,你说咋办就咋办,”
易中海等得就是他这句话,不把主动权拿过来,怎么给傻柱擦屁股?
要知道,今天这事可以说完全是傻柱惹出来的,
可是,接下来易中海又烦恼了起来,说处罚容易,可是怎么处罚呢?
他可不希望傻柱被罚得太狠,不说聋老太太那关就过不去,
就单单傻柱是他的养老人,他易中海就不希望傻柱被罚,
要是罚狠了,傻柱怨上他咋整?他养老大计不就破产了?
可是不罚的狠一些又难以服众,到时候他屁股底下这个一大爷的位置可就难做了,
一大爷这个位置可是他养老大计中的重要一环,可不容有失。
唉………易中海心里叹了一口气,头疼啊,要是只有许大茂一人或者错误在许大茂身上就好了,
那样他完全可以把傻柱从这件事里干干净净的脱出来,何必像现在这样呢,
许大茂受不受罚,他可完全不关心,唉,这下子难搞了,
这傻柱,真是…………
易中海真想骂一句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再头疼,事情也得处理,
易中海面无表情的拍了拍手,示意众人把目光集中过来,
许大茂和傻柱也重新回到人前,互相瞪着对方,
“咳咳…………”易中海咳了两下,清了清嗓子,
喊道:“今天这事,经过我们三个大爷的讨论,我们三个大爷一致决定对许大茂和何雨柱打架的事做出以下处罚:
第一,由于事情是傻柱先挑起的,所以错则大部分在何雨柱,”
听到这里,许大茂已经乐了起来了,面带得意的看着傻柱,
还做了个挑衅的表情,把傻柱气的牙痒痒,
可有易中海在,事情注定要许大茂失望了,
只听易中海接着说道:“但是,许大茂也有错,错误也不小………….”
易中海话还没说完,就被许大茂打断了,
许大茂面红耳赤激动的喊道:“一大爷,我不服,我有什么错?”
许大茂都出声了,傻柱怎么会落后,只听他喊道:“孙子,闭嘴吧你,显得你了是吧,
对于一大爷的判罚,我心服口服,你要是不服就憋着,
哼哼,”
傻柱一脸得意,他就说一大爷不会让他吃亏,
傻柱得意了,许大茂就难过了,朝易中海怒目而视,心里暗道:“这老不死的,又偏袒傻柱,”
许大茂气的牙痒痒,可面对易中海,他又无可奈何,只能心里憋着气,不发一言,却是知道自己这次又得吃亏了。
果不出许大茂的猜测,
易中海悄无声息的瞥了眼许大茂,说道:“你当然有错,你的错误还不小,”
说到这里,易中海又停顿了一下,对着疑惑的四合院住户解释道:“许大茂有错,他的错误就是,何雨柱骂他,他可以找我们三个大爷,
难道我们不能帮他处理?
非得要和何雨柱打起来?
你们瞧瞧,这都打成啥样了,还像样吗?街道设置我们三个大爷,不是摆设,
再者,你们仔细想想,要是都和许大茂两人一样,一两句话不对就打起来,咱这院子,还能住下去吗?啊?
这四合院是给大家住的,不是让他们打架的,你们自己好好想想吧,
看看我说许大茂有错是不是说错了,”
言罢,易中海定定的看着院里众人,像是等着众人的意见,
其实,他心里已经笃定,今天傻柱这事算是脱身了,至少他帮傻柱擦屁股,也不会受到众人的诟病,继而影响到他一大爷的地位。
场中,一时间寂静了下来,就连许大茂都被易中海的话,说的有些怀疑起了自己,
可随即,大伙又开始议论纷纷了起来,目光时不时看向傻柱和许大茂,
许大茂也反应了过来,
易中海这狗儿的,他又开始偏袒傻柱了,偏偏还巧舌如簧的忽悠了大家伙,
这让许大茂气的脸都成酱紫色的了,可偏偏他又毫无办法,
傻柱更是心里大定,就差直呼一大爷牛批了。
马六呵呵一笑,果然剧情又回到原轨了,道德天尊的名号岂是说着玩玩的,
这一套下来,简直让许大茂哑巴吃了黄连,有苦说不出,
幸好劳资早带着孩子跑了,要不然迟早得和这道德天尊对上,
倒不是怕,只是懒得麻烦,他可不想天天斗禽,训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