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纳贝里士微微一笑,蓝色的空间消散回到了先前那鲜红的空间之中。
此时的若娜瓦朝着上方看去说道:“还有伊斯塔露……你又为何要赋予「它们」历史?”
一位少女坐在树上,他头顶着巨大的圆环,即便她是背对着,也难掩她那出尘的气质。
伊斯塔露:“毕竟阿斯莫代明显不在这里啊,那些徒劳无用的时间……总要想些办法来打发。”
就在这时,一枝枯树枝上面的叶子因为时间倒流的原因,恢复了过去的生机,但也很快回归的雏形,在那模糊的光影中,少女的面庞也微微浮现。
若娜瓦此时说道:“伊斯塔露,下次可以早点提出你的判断。的确,这里也找不到她。阿斯莫代究竟去了哪里……唉,好了,我准备宣告这个空间的死亡咯?”
随着若娜瓦的随手一挥,那片空间也就此消散,化为了猩红方块中的一颗。
此时在另一片空间之中,一双玉足在台阶上缓缓行走,若娜瓦看向对方的眼神些许无奈,莱茵多特也转头望了过去。
一个清丽的少女脸庞出现,伊斯塔露缓缓说道:“这样定期会议的参与者,也并不是一定要凑齐四位才行吧?”
原神芙宁娜:“我去!温迪,温迪你快看!你妈出现了!”
原神温迪:“我看得见,不用说的这么大声吧?不过你说伊斯塔露是我母亲,好像某种意义上来说也确实如此。”
原神伊斯塔露:“也许吧。”
星穹铁道三月七:“不过你们不觉得这位时之执政伊斯塔露和知更鸟小姐长得很像吗?”
星穹铁道星期日:“确实长得有点像,不过也只是有一点像而已,我妹妹和她之间的气质完全不同。”
星穹铁道知更鸟:“感觉伊斯塔露小姐,身上有一股慵懒的气息。”
原神伊斯塔露:“确实,对于管事之类的事情,我一般都不怎么处理。”
崩坏三琪亚娜:“话说回来不是还有一个空之执政吗?就是和阿泉长得很像的那个?”
崩坏三空泉:“哦,和我长得很像的那个,我倒是有些好奇了。”
若娜瓦开口说道:“我还是坚持认为我们需要找到阿斯莫代,自从天理投下我们这些影子以来,不来参会这种事情还闻所未闻。”
“如果……”此时伊斯塔露坐在了台阶上面,说道:“她只是叛变了呢?岂不是找到她也无济于事。”
莱茵多特听到后轻笑一声:“十分新奇的论点,嗯,至少不是被吞掉了。”
“只是叛变了?”若娜瓦给出了不同的看法:“不要讲的好像是那么轻而易举的事,我们是影子,是天理自身的投射,要叛变的话……除非,她哎那位新的主人胜过爱她自己。”
星穹铁道开拓者星:“来来来我宣布一个事,我就是阿斯莫代新的主人,我势必要将剩余的三位执政收入囊中,集齐四大执政!”
原神莱茵多特:“真是个有趣的小姑娘,不过视频中所说的那位新的主人可并不是你哦!”
原神若娜瓦:“究竟是不是真的问问本人不就知道了吗,阿斯莫代,我知道你也在看着这里。”
原神阿斯莫代:“随你们怎么猜测。”
原神钟离:“空之执政新的主人,这倒是有趣,也不知道法涅斯怎么看。”
崩坏三洞渊舰长:“先别管祂怎么看,我现在突然觉得这位法涅斯很有可能也是一位白毛大姐姐,毕竟他的四个影子都是白毛又全都是美女,没理由法涅斯本人是一个男的呀!”
绝区零真斗:“你这么说也确实如此。”
宇宙浪客高煊:“四大执政都是女的,天理也是女的,而且都是白毛,这可是对白毛控的一大福利啊!”
听完了若娜瓦的话,莱茵多特狡黠一笑,伊斯塔露却感应到了什么:“若娜瓦,你没察觉到有人在看你吗?”
“谁?”若娜瓦听到后有些惊讶,目光四处游离:“这里也能感知到的视线……”
随后,若娜瓦朝着一个方向望了过去,穿过了层层云霭,一个人的身影骤然出现,愚人众统括官——丑角!
若娜瓦看着丑角那个眼神:“我记得这个眼神……那时我正准备降下「不死诅咒」……”
视频中转到了残破的坎瑞亚,若娜瓦居于高天之上,她注意到了下方的丑角,丑角也用着同样的眼神看着若娜瓦。
若娜瓦抬手一挥,猩红的气息弥漫了天空,不死诅咒从此施加在了坎瑞亚人的身上,而在这过程中,丑角的目光依然紧紧盯着若娜瓦。
原神阿蕾奇诺:“这是当年坎瑞亚的事情,当时死之执政降下不死诅咒的时候,丑角就在那里。”
原神达达利亚:“我的天啊,居然敢直接和死之执政对视,还是在降下不死诅咒的时候。”
崩坏三白希儿:“不过话说回来,这位死之执政的气势,和希儿是不同的类型呢”
崩坏三黑希儿:“哈,干嘛要拿我和她来比呀?”
若娜瓦回想到过去的事情,莱茵多特也说道:“这么说来,他也算是我的故交,如今为至冬女皇做事,应该能够放下一些执念。”
伊斯塔露也饶有兴致的看着下方。
此时视频中出现了七位执行官的身影,若娜瓦也是有些嘲讽的语气说道:“冰之魔神吗……明明只有那种级别的权能,却正在妄图直视天理……”
伊斯塔露此时正在发呆。
莱茵多特:“天理仍未苏醒,如果是我,我也不会放过这样难得的机会。”
就在这时,纳贝里士出现:“亲爱的莱茵多特,你知道我是不会允许你有这样的想法的。”
“我只是在作出假设,纳贝小姐。”
原神艾莉丝:“哎呀,我的老朋友,这视频里的你我怎么越看越觉得,你这是给自己找了一个管着自己的人呢?”
原神莱茵多特:“我确实也有这样的想法,自从和纳贝小姐共生之后,我就再也不能做那些比较危险的实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