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话,这是什么话!
什么叫太监就不能对她做什么,什么叫开玩笑!
陈宫就像是被踩到尾巴的猫一般,整个人都变得激动起来。
不过,这抹情绪波动不过一刹,很快心底涌出凉意,让他冷静下来。
自己是太监不过是一时的。
很快,自己很快就能恢复正常!
陈宫感觉自己老弟的恢复,已经变成了一股子执念。不过幸好这执念很快就能抹除!
周皇后看着面前表情几经变化的陈宫有些疑惑,自己的话有错吗?
为何陈宫一副抓狂的模样?
就在这时,她耳边突然传来犹如恶魔的低语!
“既然皇后娘娘说我不行,就切身的来体会一下吧!”
“等等!”周皇后有些惊恐,可还没来得及挣脱,一股大力登时将她掀翻!
“呀~~~~`”在她惊慌的尖叫中,被陈宫按着细腰带到了平时休息的床榻之上。
围帘因为二人的动作落下,而后一件件衣物从中抛出.......
不论是凤袍还是贴身的肚兜,在空中飘荡了一秒,便径直落下地面。
“不行,不可以我是皇后,是国母!”羞涩抗拒的声音不断从围帘中传出。
可这样的举动不仅没有让陈宫的动作停止,甚至还更加的激烈!
“你不说我都忘了!”一只大手从中伸出,将地上的凤袍外衣抽了回去!
“皇后娘娘,您还是套上好看!”
“不行...不行...呜呜~~~”
伴随着嘴巴被堵上的呜咽声后,屋内的空气开始变得浑浊。
燕儿躲在一旁的窗台下,听着里头的动静,嘴唇都被咬破,丝丝鲜血渗了出来。
她的眼神有些空洞,像是失去了高光,特别是嗅到那古怪的味道后,不自觉的开始呢喃道
“我说过,我说过,你...你为何不信呢?”
没有人给予她回答,唯有屋内粗重的呼吸不断传出......
......
天色渐沉,庆帝有些晕眩的从床榻上坐起,捂着脑袋感到浑身难受。
这一觉只是缓解了精神上的疲劳,可**上的疲软,没有这么快恢复!
但他也没忘了,睡前的吩咐!
“来人!”
闻声,房门被打开,喜公公快步从外走进。
看着和衣而眠的庆帝,恭敬的垂下脑袋等待他的吩咐。
“让陈...西厂厂公进来吧!”庆帝唤出称谓时先是一顿,在他的眼中,西厂厂公已经被替换了!
他可不知道现在的那个“陈宫”究竟姓甚名谁,倒不如直接用职位称呼!
“......”喜公公弯着腰,额头上不由生出几滴冷汗。
见他半天没有动作,庆帝蹙起眉头“怎么了?还不快去!”
事到如今与其替陈宫掩瞒,倒不如告知陛下实情,死道友不死贫道!
“禀陛下,陈厂公并未来......”
“什么!!!”庆帝此前的疲倦一扫而空,整个人都精神起来!
“他竟然抗旨!”庆帝最担心的事情发生了,西厂还是脱离了他的控制。
之所以赶着一下朝便去召见陈宫,就是准备剥夺他西厂的权力,没想到其来都不来!
庆帝瞥了一眼喜公公,“罢了,你先出去!”
“是!”喜公公此时巴不得赶紧离开,他可不想卷入其中!
待到木门合上,一道黑色的身影出现在庆帝的身旁。
“说吧,他人去哪了?”庆帝眼眸深邃,带着明显的杀意,“是躲回宫外的西厂驻地,还是去了叶辅国哪?”
冷鸢听到庆帝的问话陷入沉默,面具下的表情几经变换,樱桃小嘴不断的张合紧闭。
“?”庆帝有些疑惑,斜睨了他一眼“怎么不说话?”
“启禀陛下,陈厂公一直在宫内,并未离去!”
“哦?”听到这话,庆帝很是意外,本以为其逃了,未曾想还在宫内!
“那便将其抓来,朕倒要好好问问他,到底从何而来!”
听着庆帝冰冷的声音,冷鸢纠结片刻后,还是决定将之前发生的事,告知于他!
“什么?”
“朕的皇后将男人带进宫中私会,还被陈宫遇到了?”
“什么?”
“皇后被陈宫威胁,将其带去了凤栖宫,已经数个时辰了还未出来?”
这两个消息宛如晴天霹雳,将庆帝劈的六神不见了五主。
自家那温文尔雅的皇后竟然会偷人,而那该死的太监陈宫,不仅欺辱了父皇的嫔妃,现在还染指了自己的皇后!
一时之间,庆帝觉得自己肯定还在做梦,所以才将事情的结果想的如此之坏!
看着拼命捏着大腿,企图清醒过来的庆帝,冷鸢“好心”的提醒道“陛下,您已经醒了...”
“朕,还真是谢谢你啊!”庆帝咬牙切齿的吐出这几字。
冷鸢顿时吓的低下了头,不敢再多言一句。
‘等等,如果皇后会私通,说不准就会怀上子嗣!’
庆帝眼中闪过一丝明悟,‘那朕的苦恼岂不是可以有解答的方案了吗!!!’
想到这,庆帝此前被带绿帽的心痛感顿时消散的无影无踪。
反之一股胜券在握气势,从他的身体中升起!
“那人去了哪里?”
冷鸢自然知道陛下问的是何人,立刻回答道:“陛下,那名与皇后私通之人,被陈宫送去了西厂的地牢,听说严加看守关在私人牢房,由陈宫的亲卫把守,不允许与任何人见面!”
“好了好了,将这事烂在肚子里,别再说了!”庆帝感觉冷鸢每一次说出皇后私通,就像一把锋利的尖刀,刺在了他的心口!
“那陈宫呢,还在皇后寝宫?”
“是的,他一直没有离开!”
可因为有几名护卫拱卫在凤栖宫的周围,我们无法潜入与靠近,只能远远观望,所以不知晓其中的情况!”
闻言庆帝蹙眉,感到有些意外。
“连你也无法潜入?”
“是的陛下!
我刚靠近,就像是被看光了一般,没有半点的机会!”
“哒~哒~哒~~”庆帝敲击着床板,眼眸中明暗交杂,似乎是在思考着什么。
没过一会,他嘴角挂起一丝笑意,语气淡然道:“为何要潜入?”
“正大光明将他叫来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