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银两数量都对上,云峰检查了一下,布置的捕兽夹。
这才粗暴的,拎起赵盼儿的一只脚,拖着昏迷的赵盼儿下山。
下山的道路坑坑洼洼,让原本就重伤的赵盼儿,伤势更是加重了几分。
这可是女主,云峰自然不会对她有什么好脸色,更不会真心救治她。
毕竟要不是赵盼儿和杜子腾,原主上一世原主一家也不会国破家亡。
所以云峰代替了原主,自然也不会对她有多好。
要不是赵盼儿有女主光环在,云峰现在就弄死她。
云峰不紧不慢的走着,一只手拖着刚打回来的傻狍子,另一边拖着昏迷的赵盼儿。
等云峰拖着赵盼儿到达山脚下的时候,赵盼儿身上的衣服已经被磨得破破烂烂。
背部到处都是血痕。
中途赵盼儿被疼醒好几次,都被云峰一棍子敲晕了过去。
赵盼儿失血过多,全身疼痛,陷入深度昏迷,她的眉头却没有松开过,拧巴在一起。
现在还是冬天,早冬的雪刚下,落在地上很快就融化掉,是的土地到处都是泥泞。
拖着赵盼儿的云峰,深一脚浅一脚的朝着村里走去。
一路上都是拖转的痕迹。
赵盼儿此时再次醒转过来,看着云峰就像拖死猪一样拖着自己,她气愤的想要张开嘴,呵斥他。
也许是失血过多,让她嗓子干哑,说不出来。
赵盼儿使不出全身的力气,想要挣脱开云峰的束缚,但是她使不出丝毫力气。
她在心中暗自发誓。
今日这份羞辱,等她伤势好了,她一定要亲自报仇。
从山脚下,到达夏家,云峰走得很慢,他故意挑选最难走的小路。
走了大概半个时辰,云峰才拖着她回到夏家。
把赵盼儿拖到夏家后,云峰就把昏迷的赵盼儿,扔到院子里的雪堆上。
云峰从赵盼儿身上赚到了三百零,心情很不错。
他非常乐意把自己的快乐分享出去,同时也要哦一下男主杜子腾。
云峰把傻狍子拖回来,进村后,遇到相熟的人,让他们去通知村里的人,来他家里领肉。
村里人来到夏清家里领肉时,同时看到躺在院子里,没人管没人问的女主赵盼儿。
大家虽然好奇,却没张口问,哪怕村里的那些长舌妇,也都没有开口。
好奇心,哪能 比得上肉好吃。
当夏大明从云峰手里领到三两狍子肉时,他蹲在地上直接哭了。
后悔了,相当后悔。
他不明白当时为何鬼迷心窍的主动换孩子。
八十多斤的狍子肉啊!
这八十斤肉,要是拿到镇子上去卖,要卖出多少钱。
给自己女儿重新买一个女婿都绰绰有余了,甚至两个儿子的媳妇彩礼钱都能凑齐了。
他为啥偏要死心眼,给女儿弄个女婿回来啊!
都是买回来的男娃娃,怎么就这么大的差距呢!
杜子腾干啥啥不行,吃饭第一名。
简直要人老命啊!心里有苦说不出啊!
夏大明,夏大,夏小,夏小花,四人拥抱在一起,痛哭流涕,哭了整整一个晚上。
分完狍子肉,云峰一同带回来的野鸡野兔,就这么放在院子里,夏清几口人,没人想到要去处理。
实在他们吃肉,真的吃到了吐。
自从云峰过来,他们家就没断过肉。
每次打猎除了拿到镇上去卖,家里也留了不少出来。
吃肉吃到吐,以前夏家七口人想都没想过的日子,如今天天吃肉,使得夏家七口人,见到肉就开始反胃。
等一家人,味同嚼蜡的把锅里的狍子肉吃完后,众人才想起来,还在院子里陷入昏迷不醒的赵盼儿。
现如今的农村,家家户户都养一点鸡鸭,还有老黄牛。
同时村里的家禽都是散养,随处大小便。
所以在云峰拖着赵盼儿回来时,他的身上自然沾上不少,这些家禽的排泄物。
夏家人把赵盼儿从院子外,抬回屋时,赵盼儿全身上下都沾满了排泄物。
为让赵盼儿自己能醒过来,处理身上的污秽。
云峰非常好心的,在赵盼儿人中扎了一针。
一针下去,差点把赵盼儿人中扎个对穿。
赵盼儿醒来,就看见几个脑袋盯着她。
云峰不等她开口说话,率先开口,“废话早说,你先去把你身上的脏污处理干净再说,实在太臭了。”
然后赵盼儿就被夏冬花领着去了新盖的洗澡间去洗漱。
在赵盼儿去洗澡的时候,云峰提前打了预防针,“这个赵盼儿可不是什么好人,你们尽量远离她。”
夏家五姐妹,对云峰的话自然深信不疑。
尤其是带赵盼儿去洗澡的夏冬花,自然看到赵盼儿精致的好看的脸蛋。
听完云峰的话后,朝着地上啐了一口。
“狐媚子”
夏梅花,看了一眼云峰,心中充满了疑惑,不解问道,“六弟,你既然知道她不是什么好人,为啥还要带回来救她”
云峰摆出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天机不可泄露”
“好吧、当我没有问过”
其余几人,在听到云峰这句话后,想要问的话,咽了下去,各忙各的去了。
赵盼儿洗过澡,从浴室里出来,就被安排到另外一个屋子里。
在她整理好后,云峰这才推门而入。
赵盼儿见到云峰进来后,趾高气昂对云峰说道:“小孩,没看到我身上全都是伤吗?还不快去给我请一名大夫回来。”
云峰摊开手,耸耸肩,示意夏梅花进来,“请大夫可以,不过请大夫前,先结账。”
“结账,结什么账”赵盼儿,满脸疑惑的望向云峰。
云峰竖起一只手,慢慢说道:“你洗澡用的水,是我辛辛苦苦挑回来的,烧水用的木材,是我辛辛苦苦砍回来的。这些可都是我的劳动,跟你收钱不为过吧!”
“这能用多少钱,我不是刚给过你,三百两吗”赵盼儿,躺在火炕上,质问道。
云峰摇摇手,不认同的说道:
“那三百两,是你让我带你,下山的跑腿费,跟你洗澡用水,烧水柴,不能划分到一起,一码归一码。还有你身上穿的衣服,也是我姐姐,辛辛苦苦缝制的,她都没舍得穿,还是新的,这些都是要算钱的。”
“你们就是黑店,我要报朝廷举报你们。”赵盼儿有气无力的说道。
云峰摇了摇自己一根手指,否认道:
“这位小姐,你可不能乱说,我家就是普普通通的农户,可不是开店的。我顶多算趁火打劫,那能跟黑店扯上关系,当然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你要是不愿意,我现在就让姐姐把你衣服扒下来。把你扔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