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61年3月21日8时30分,新风町武侦总局机动六科的装备库货架上,四台WSSHEIJKE验证器的磨砂外壳泛着冷光。牧风翔子用软布擦拭设备侧面的刻痕——那是按2556年7月6日绑架案仓库通风管尺寸复刻的:宽58厘米丶高175厘米的矩形轮廓,与当年解救围木一雨时的通道完全吻合。“木野一真博士把两案的核心特征都嵌进去了,”她拿起其中一台,背面的激光雕刻清晰可见:左侧是3月18日枪击案的弹道螺旋纹(佐口浦越的格尔南斯521特有),右侧是绑架案仓库的坐标网格。
高云苗子正将验证器的备用镜头按“枪击案-绑架案”分类摆放。印着公寓剪影的镜头盒里,镜片参数标注着“37°扫描角(匹配佐口射击角度)”;印着仓库剪影的镜头盒里,镜片则标着“红外穿透率85%(能穿透仓库铁皮顶棚)”。“木坂警部昨日特意强调,”她将镜头盒塞进防震箱,“别加多余功能,就像他处理枪击案时那样——现场只提取了弹壳丶指纹和工装布料,三样就定案。”箱底的隔层里,还压着3月18日的弹道检测报告复印件,第12页用红笔划出“佐口浦越左手握枪时,腕骨偏移6.2°”,这是验证器“左撇子识别模块”的核心数据。
小林凤雪的终端投影着雪云町跨海大桥的引桥结构图,19至21号承重柱被绿色方框圈出,每个方框旁都标注着对应的旧案场景:19号柱旁写着“仓库通风管拐点(2556)”,20号柱旁标着“公寓阳台护栏(2021.3.18)”。“导航路线设置好了,”她放大图中的黄色路线,“9时整出发,走雪新大道的货运通道(3月18日木坂警部押送佐口时的路线,全程无监控死角),10时20分抵达雪云町警所一科——比约定时间早20分钟,留足设备通电时间,和2556年送仓库定位装置时的节奏一样。”她点击19号柱的图标,弹出仓库通风管的三维模型,验证器的部署点与当年无人机悬停位置完全重合。
三水洋子蹲在装备架前,将二十台验证器按“新风-雪云”分袋包装。印着新风町武侦总局徽章的袋子里,设备说明书的夹页是3月18日枪击案的现场照片:佐田东诹山家的茶几上,两枚玻璃杯的间距1.2米(佐口与佐田争执时的站位);印着雪云町徽章的袋子里,夹页则是2556年仓库的平面图,通风管的每个拐点都标着“无人机悬停30秒”。“越田警部8时15分发消息,”她将袋子码进后备箱,“说他们科的老队员还记得仓库的规矩——接收设备时要报出‘通风管格栅数’(当年是17根),就像木坂警部核对枪击案证物时,总爱数弹壳上的膛线数(6条),说是‘细节定成败’。”
9时整RGXGKL武侦车驶出总局大门,岗亭的电子屏滚动着协作记录:“2561年3月18日,协助雪云町破获公寓枪击案,嫌疑人佐口浦越(左撇子,欠款纠纷)由雪云町警所一科羁押”。“验证器的动态密码库激活了,”高云苗子看着终端加密进度,“前三位是“318”(3月18日),后三位是“556”(2556年),中间加了两案的关键时间:枪击案结案16时30分(1630),绑架案解救14时07分(1407)——木野博士说,这组密码能唤醒两案的协作记忆错不了。”
车过雪新大道的服务区时,小林凤雪调出3月18日的审讯视频:木坂警部正指着佐口浦越的左手,“食指第二关节有0.2mm老茧,是长期握水果刀的痕迹”。“这个特征录入验证器了,”她放大视频里的手部特写,“左撇子的指节比例和常人不同,“幽神”要是左撇子,一抬手就会被识别——就像五年前靠这个细节,在仓库外认出伪装成搬运工的绑匪。”她切换到当年仓库的无人机航拍图,画面里的红色热成像点(围木一雨)被绿色方框圈住,这正是验证器的红外识别范围。
10时20分武侦车停在雪云町警所一科后院,院子里的梧桐树下,木坂东田警部正翻着3月18日的结案报告,第23页用红笔写着“佐口浦越的射击角度40度,左撇子无疑”。“验证器的扫描角度调好了?”他迎上来时,左手自然地按在腰间的配枪上——这是3月18日在公寓周边追缉时养成的习惯,总在接触关键设备时保持警戒。他脚边的黑色箱子里,放着枪击案的证物袋复制品:里面的黄铜弹壳上,螺旋纹与验证器的识别模块参数完全一致。
越田海龙警部从办公楼里走出,手里拎着个锈迹斑斑的铁皮盒,盒盖上印着“2556仓库专用”。“当年的无人机操作手册,”他打开盒子,泛黄的纸页上用红笔标着“悬停高度30米(覆盖仓库通风管)”,“昨晚翻出来看,第19页写着“靠铁皮温度差找通道”——仓库铁皮被太阳晒热后,通风管位置会低2℃,这次验证器的红外模块也按这个调,“幽神”如果躲在引桥管道里,温度差绝对藏不住。”他指着盒底的金属尺,“这是五年前量通风管宽度的尺子,58厘米和引桥检修通道一模一样。”
10时45分会议室的长桌上,二十台验证器排成两列,扫描窗口在日光下泛着冰蓝。木坂东田摊开3月18日枪击案的弹道分析图,用红笔圈出佐口浦越的射击位:“你们看这40度角,”他指着图中茶几与墙壁的夹角,“和引桥19号柱的管线走向完全一致——三天前就是靠这个角度,预判佐口会从阳台逃跑(左撇子的习惯动线)。”他推过WAST队员名单,佐藤的名字旁标着“3月18日发现沙发缝布料,细节敏感度98分”,“让他带5台验证器守19号柱,他对左撇子的小动作特别敏感,就像从0.5cm布料锁定佐口。”
越田海龙将2556年仓库的解救路线图铺在旁边,通风管用黄色线条标出,每个拐点都贴着无人机拍摄的照片。“仓库通风管宽58厘米,引桥检修通道也是58厘米,”他用手指沿着线条滑动,“五年前我们让无人机每3米停30秒,这次验证器也按这个节奏扫描——就像靠热成像和通风管通潜入仓库找到围木一雨,“幽神”就算躲在通道深处,体温变化也逃不过0.1℃的识别精度。”他拿起一台验证器对着光看,“这设备的红外镜头,和当年无人机的是同款型号,只是更小了。”
高云苗子拿起编号“Y-01”的验证器,按下启动键。屏幕亮起后,先显示雪云町警所一科的徽章,再跳出“双特征验证”的提示。“第一步扫描木坂警部左眉骨的痣(3月18日案后新增);第二步录入3秒语音(越田警部2556年仓库喊话后,声带留了微小疤痕,频率独特);第三步比对左腕骨角度(佐口同款40度偏角,“幽神”是左撇子)。”她将设备对准木坂,屏幕立刻跳出绿色对勾,“三个特征都匹配才通过,就像3月18日既看弹道又对指纹,缺一个都不算定案。”
13时30分一行人来到引桥的19号承重柱,海风卷着咸味扑来,柱体上的金属阀门在阳光下泛着锈光。木坂蹲下身,用越田的金属尺量阀门扳手:“5.8厘米,和佐口左轮枪的扳机护圈宽度一致,”他让佐藤启动验证器,设备扫描后发出“滴”的轻响,“扳手表面的氧化层厚度被记录了,‘幽神’只要动过哪怕1度,验证器都能识别——就像3月18日靠弹壳氧化层确定佐口射击时间在7时50分。”
越田钻进检修通道,通道内的昏暗让验证器自动切换红外模式。“高1.75米,宽0.58米,”他的声音带着回音,“和仓库通风管一模一样,当年我们就是靠这个宽度预判绑匪只能单手持枪,所以突击时专攻右侧盲区——这次验证器的红外扫描也强化了右侧,“幽神”右手动作绝对藏不住。”他从通道里探出头,手里的验证器屏幕上,通道内壁的划痕与仓库通风管的磨损痕迹高度相似。
16时45分返回雪云町警所一科时,夕阳将引桥的影子拉得很长。会议室里验证器的待机灯连成一片暖光。木坂在最终计划上签字时,笔尖在“技术协作”一栏停顿:“3月18日结案时,我写“好的工具是经验的延伸”,这次有这验证器,经验能走得更远。”越田将验证器的充电座插好,设备发出规律的嗡鸣:“2556年仓库结案时,我在设备上贴了张便签“信任比信号牢”,现在看来这验证器就是把信任变成摸得着的东西。”
18时整牧风翔子四人准备返回武侦总局,车窗外木坂和越田的身影渐远,他们仍站在引桥方向,像两尊守护仓库与公寓记忆的雕像。返回前高云苗子最后检查设备时,发现每台验证器的底座都刻着微小的字:“18-3-21”(3月18日)和“556-7-6”(2556年),在武侦车内高云苗子抬头看向牧风翔子,后者正盯着武侦手环终端上的倒计时:距离3月23日还有48小时——这些凝结着两案记忆的验证器,已经准备好成为刺破“幽神”与“幻术使者”伪装的利刃,而小林凤雪和三水洋子两人中三水洋子对武侦总局情报三组和情报四组内网下达指令要求两个情报组收集“幽神”的情报,小林凤雪则驾驶武侦车带牧风翔子三人返回武侦总局准备对付MKODEJU迈奥尔杰组织“幽神”和“幻术使者”的枪械武器丶通迅设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