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书 >  灵魂摆渡:一切从穿越开始 >  第594章 一夜

白烈的发癫并没有收到想象中的效果,或者说是……没啥卵用。

想象中的言出法随并没有出现,还差点被阿奴当成是犯了癔症。

不过好在,在白烈的三寸不烂之舌下,阿奴很快就接受了他是在练嘴皮子的事实,以及他张口就来的“从小我就喜欢听书,没事会练一练说书”的离谱设定。

阿奴眉眼弯弯,赞叹道:“公子还真是博学多才啊,没想到这些茶馆说书的戏码您也有所涉猎。”

白烈摆了摆手,随口应道:“就只是爱好而已,听的多了,难免就会上一些。”说罢,他话锋一转,将两人的对话拉回了主线,“阿奴姑娘回来可是把天滴定好了。”

“嗯。”阿奴点了点头后,递给白烈一小片牛皮,在白烈疑惑的目光中,她缓缓开口道:“您吩咐的都办妥了,明日巳时二刻,您拿着这票据在门口一站,自会有人前来接应。”

听到这话,白烈这才反应过来阿奴给自己的是飞机票。他看了看手中的牛皮,果不其然,这牛皮上清晰的印有【由苟苟营飞往黑玉京K253号奶龙】的字样,并且,在这些字的下方,还盖着红色的【滴滴帮苟苟营售票处的印章】。

白烈随手将这票据揣进兜里,满意的点了点头,“时间选的不错,巳时二刻,不用起的太早。”

“嗯,因为奴家并不清楚公子平日的起居时间,所以就自作主张,为公子您定了张巳时二刻的票,只要您不介意就好。”阿奴道。

“我很满意。”白烈说罢,就随手弹出了一枚五毛的硬币,见眼前的阿奴慌乱接住,他缓缓开口:“这是赏你的。”

看到这里,可能就会有人问了,说白烈是不是彪?这五毛硬币在这【罗刹国】可是值八百两银子的,他就这么当成小费给赏出去了?

对此,我的解释是,白烈也没办法啊!在这个纸币完全没用,金子宛如垫脚石的国家,他就这点值钱的东西,除了这五毛,他是真的想不出用别的东西去打赏了。

阿奴见白烈打赏的是由【铜】制成的硬币后,脸上写满了不安,她慌乱着要将硬币塞回白烈掌心:"公子!这……这太多了!奴家不过是帮您订了个【滴滴】而已,怎敢……怎敢收如此厚赏!"

她声音发颤,眼中满是不安,仿佛此刻手中握着的不是硬币,而是定时炸弹。

白烈反手按住她的手,语气淡淡:“拿着吧。就当是我给你赎身了。"他顿了顿,瞥见阿奴因震惊到瞳孔骤缩的神情,继续道,"用这钱还清你爹欠下的债,至于剩下的,你可以买间房子,或是做点小买卖,不管怎么说,都好过在这【醉仙楼】看人眼色。"

话音未落,面前的阿奴突然“扑通”一声跪在地上,额头重重磕下,发出闷响:"公子大恩大德,奴……奴家无以为报……"

“起来吧。”阿奴刚跪下磕头谢恩,就被白烈扶了起来。扶起阿奴后,白烈摆了摆手,“折腾这么久我也累了,你先回去吧。要是没什么大事的话,就别来打扰我休息了,我想一个人清静清静。”

岂料,听到这话的阿奴并未离开,仍旧站在原地,她这副模样让原本想要上床睡觉的白烈动作一顿。他看向阿奴,有些不解的问道:“还有事?”

“嗯。”阿奴的声音细如蚊蚋,"公子您有所不知,醉仙楼有个规矩……”

她的目光躲闪着白烈探究的眼神,袖中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我们这些青楼女子,只要客人花了钱,就必须得陪客人住上一晚,不得中途离开……否则铁娘娘就会觉得是客人不满,可能……可能会重罚奴家。"

白烈挑眉:“那我去跟铁娘娘解释?就说你事已办完,不必留下。”

阿奴苦笑着摇头,眼底满是绝望:"没用的公子,铁娘娘向来生性多疑,不管您说什么,她都会认定是我伺候不周惹您不快……”

她声音发颤,接着道:“上次翠儿姐姐就是因为客人提前赶她走,被生生打断了双腿,到现在还瘫在床上。”

白烈闻言,沉默片刻,颇为有些无奈的说道:"合着……今晚咱们俩还非得住在一块儿了?”

“嗯。”

十分钟后。

住是住到一块了,不过,也仅限于住在同一个房间。并且,白烈住的是床铺,阿奴打的是地铺。

什么什么?

你问我为什么白烈不打地铺?让阿奴睡床上?拜托,他又不是什么【舔狗】或者是【圣母】,自己花了钱为什么要打地铺?至于先前的五毛钱又是怎么回事?那不过是举手之劳而已,跟这不一样。

白烈处事的逻辑简单且直白,那就是:善意,我可以给予,但绝不以委屈自己为代价。牺牲,我可以牺牲,不过要看这人于我而言值不值得。

显然,认识不过短短几个小时的阿奴是不值得的。

不过对此,阿奴也没什么怨言,在她看来,白烈能帮自己赎身就已经是天大的恩情了,相比之下,打个地铺根本就不算什么,更糟糕的环境她又不是没住过。

天色渐暗,

两人相继入眠。

…………

次日。

卯时末刻,晨光刺破窗纸。

白烈被照在脸上的阳光唤醒,他下意识的伸手挡了挡,随即便坐起身,起床伸了个懒腰。屋内寂静无声,昨夜阿奴所打的地铺早已收拾整齐,人也不见踪影。

正疑惑间,房门被人从外面“吱呀”一声推开,阿奴端着木盆快步而入,"公子可算醒了!"阿奴跨进门槛时带起一阵风,连带着木盆里的水花都跟着晃了晃。

她将盆稳稳的搁在八仙桌上,碎发上还沾着汗珠,"卯时三刻就备好了洗脸水,见您睡的正香,就没敢来叫。刚刚听见房中有时间,就想着是您醒了,所以我又在炉上热了热。”

眼前,蒸腾的热水中浮着玫瑰花瓣,散发出阵阵幽香。

见白烈满脸惊讶,阿奴便解释道:“我深知公子喜“反其道而行”,清为脏,脏为清,所以特意寻了处城外的脏泉,掺了些残花,不知……可还符合公子您的心意?”

“NICE!”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