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您在这休息片刻,奴婢去给您请大夫。”侍女将楚玉扶到床上坐下,说了一句便匆匆走了出去。
没一会楚玉便听到了苏娥皇和魏劭的声音,“哎呀!仲麟我的脚好像崴了,这有个房间你先扶我进去,我让侍女去请大夫。”
听话语中的意思,苏娥皇崴了脚,不能再走,自然而然的选了这间最近的屋子。
魏劭不疑有他,将苏娥皇扶进了房间,苏娥皇身上好像有股特别的香味,让魏劭觉得昏昏沉沉,他甩甩脑袋,想让自己清醒一些,但还是在到屋子的一瞬间便倒了下去。
他好像看到屋子里有人,但没有看清楚是谁。
苏娥皇见人倒下,又看到在床上神志不清的楚玉,脸上的笑意放大,一瘸一拐的走出了房门,她的侍女根本没有离开,而是在外等候。
见苏娥皇出来,立刻上前扶住,“夫人,您何苦自伤,假装骗骗巍侯就行了。”
“你呀!还是太天真了,巍侯是何等人物,我若不是真的受伤,怎么可能骗过他。”苏娥皇笑着解释。
“嘶~”刚刚走出来又伤重了,吩咐侍女将门关好之后,她也忍不住疼得倒吸一口凉气。
“快回去吧夫人。”侍女看苏娥皇痛苦的神色劝她赶紧回去请大夫,一看就伤得不轻,尽早医治为好。
“好。”
到了自己住的地方,大夫看过之后说要修养个十天半个月才能好,脚踝都肿了,可见苏娥皇对自己下手之重。
“阿姐,已经按照你的吩咐,让人引小乔和魏使君过去了。接下来我们静待消息就好。”
苏子信匆匆进来,告诉苏娥皇一切进展顺利,苏娥皇听此露出满意的笑,她所看中的就必须是她的,她定要做这全天下最尊贵的女人。
她夫君体弱,如今眼看着没有几日可火,她必须要给自己谋一条新的出路。
小乔走在路上,总觉得不对劲,这么偏僻的一处房间,怎么也不应该是男君会来的地方,到了门口一看,一同来的还有表兄,这就更不对劲了。
两人打过招呼,便推开了房门,结果里面是魏劭昏迷不醒的躺在床上的样子,两人疑惑时楚玉从他们身后出现。
“表嫂和魏使君是不是觉得很疑惑......”
待楚玉讲完事情经过,小乔连忙吩咐人将魏劭唤醒,果然屋子里还有未燃尽的催情香,可想而知,要是魏劭醒来闻到此香,而楚玉中了药的楚玉在身边的话会发生什么。
魏俨脸色极为阴沉,竟然敢算计他们,更是把楚玉也拉了进来。
待魏劭醒来,不用楚玉多说,根据今天的经历,他也能猜到是谁计划了这一切,“魏渠。”
魏劭唤了一声,早已等候在外的几人连忙推了魏渠一把,示意他主公在叫他,让他赶紧进去。
“主公。”魏渠看出魏劭是真的在生气,也不敢再吊儿郎当,一脸严肃的等待魏劭吩咐。
“你去查,把证据都给我收集好了。”魏劭没有说查是谁,说明他已经确定那个人,只是需要证据好进行后面的事。
直到天黑,苏娥皇在魏府收买的人都没有任何消息,苏娥皇只觉得有些心慌,明明一切都计划得严丝合缝,不会出了什么变故吧?
苏子信更是忐忑,魏劭不是好惹的,一直都是阿姐借着曾经与伯功的情谊才得了魏劭几分善待,就怕此次事情败露,那点情谊也就不管用了。
“阿姐,你说会不会出了岔子。”苏子信迟疑的开口。
“不可能,我亲眼看着两人中招,被关在一处,不可能出现意外,不可能......”
苏娥皇一遍遍说着不可能,好像只有这样才能让她安心,也不知道她是在安慰谁。
其实他们都察觉到了事情不对劲,苏娥皇想了想开口吩咐:“立刻收拾东西,我们出城,表姑祖母的大寿早已结束,让人给巍侯送一封信,就说我们出来许久,夫君身体愈发不好,来不及告别请他见谅。”
“好的阿姐,我这就安排人去送。”两人以最快的速度收拾好,准备趁着天黑悄悄出城,虽然晚上城门已经关闭,但苏娥皇身份特殊,还是能够出去的。
待两人带着随从坐上马车,到了城门口时,即便是表明了身份也被拦了下来,此时的苏娥皇前所未有的慌乱,但面上还是强装镇定的问了守卫可是发生了什么事,结果什么也没打听到,只说最近晚上任何人不得出入城门。
苏娥皇和苏子信回到住处,两人心中都很忐忑,没过多久,魏枭便上门了,说是奉命请玉楼夫人和苏子信去魏府一趟。
苏娥皇知道,魏劭定然是查到了什么了,但她决不能承认,如今木已成舟,她倒要看看,魏劭和魏俨是否还能兄友弟恭,和小乔是否还能夫妻和睦。
到了魏府大厅,上到徐太夫人,下到楚玉这个表小姐,所有魏府的主子都在了。
“见过表姑祖母,不知深夜唤娥皇前来有何要事。”即便到了此刻,苏娥皇依旧假装不知,与平常一样行礼问候。
“玉楼夫人,你可知罪。”魏劭没有废话,直奔主题。
“娥皇不知何罪之有......”苏娥皇死不承认,魏劭见此也不意外,让人将她收买的送汤侍女和扶楚玉的侍女都带了上了,包括引小乔和魏俨前去的侍女小厮都被他抓了起来。
为的就是让苏娥皇辩无可辩,这次是真的碰到他的逆鳞了,他最讨厌别人算计他,更何况她还试图挑拨他与表兄的关系,想毁了表妹。
之前去找表兄的路上遇到她,说是捡到了小乔的帕子,正好巧遇了他,便由他转交,结果那是楚玉的帕子,她是故意让自己与表兄产生隔阂的,而今日就是想让他们彻底决裂。
还好楚玉聪明,否则他就要愧疚一辈子了。
见苏娥皇无话可说,魏劭有些伤感开口:“我是愿相信兄长到死都在牵挂的女人是你这样的,其实兄长早就知道你额间的花钿是假的,但他怜你不易,依旧愿意娶你,到死都让我护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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