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整个景王府里就鸡飞狗跳了起来。
因为事情闹得实在太大,墨承彬一早上来找将将玩,就看到了他们两个人吵架。
而且叶初黎确实有些霸道,在这个时代,女人是不可以这样对待男人的。
墨承彬起初并没有插手他们两个人,但是却站在一旁,很是担心。
谁知道两个人吵架,吵着吵着竟然互相揭起了短。
而且是那种让别人听了都会脸红心跳的。
两个互相最了解的人,伤害起对方来,刀刀都是致命的。
而且两个人估计是太激动了,说着说着竟然越来越靠近王府门口。
早上的时候来来往往的人群,听到这边的声音都看了过来。
大家看着以往夫妻恩爱的两个人,忽然吵架,竟然还有些不敢相信。
墨承彬眼瞧着他们夫妻二人已经吵得被外人看到了,这才上前阻止。
原本他是不想管这个的,毕竟是他们夫妻之间的事情,自己身为弟弟还是不要插手。
但是他们二人现在显然是情绪上头了,自己还是让他们冷静冷静。
“二哥,二嫂,我们有什么话进去好好说。”
叶初黎听到他说话,却更加来了脾气,甚至将火气也转移到了他的身上。
“你是他的弟弟,自然是向着他说话,合着我这个二嫂就是外人是吗?”
“我们夫妻吵架,自然是他的错,你竟然不向着我妈?”
“亏的我之前对你那么好,真是白对你好了。”
墨承彬满脸的不可置信,他不敢相信这些话是从他亲爱的二嫂嘴里说出来的。
尤其是那一句,他们吵架自然是墨承影的错。
他们因为什么吵架,自己是不知道的,但是二嫂跟二哥向来恩爱,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
算是气上了头,也不应该这样口不择言才对,这事情处处都透着诡异。
但是现在他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二嫂,我们还是进去再说吧。”
叶初黎却并不想理他,依旧指责着墨承影。
墨承影原本是一直忍着的,后来见她越来越过分,也与她争辩几句。
可是这在外人看来可是很稀奇的事情,所以门口聚集的人越来越多。
到最后墨承影实在是忍无可忍,所以也口不择言起来。
“你最好给本王搞清楚,本王是这云国的王爷,你这王妃能不能继续做下去,还对本王说了算。”
“若是你不想做这王妃了,就给本王离开。”
墨承影说完之后甩了甩袖子,命管家牵来一匹马,直接翻身上马就离开了。
叶初黎听到墨承影的话,站在原地愣了许久之后,脸上两行轻泪划过。
随后便抬起袖子抹了抹眼泪,回了院子里。
而这一幕被门口的那些围观的百姓们看了个清清楚楚。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不过一早上的时间,这件事情就传的整个京城皆知。
而正在自己的地盘喝茶的白仙听到这件事情,哈哈大笑起来。
“原本想着他们二人感情至深,一时半会儿是拆不散的。”
“没想到啊没想到,这女人还真是经不起挑拨。”
不过这样也好,也算是让她的计划顺利进行了,这原本就是她的目的。
白仙将自己杯中的茶全部喝空之后,站起身,心情很好的往外走去。
她还要给这件事情再添把火。
一路走在街上,听到百姓们都在议论今天早上的事情,让她的心里更加痛快了。
而且听话的意思是百姓们都没有弄清楚景王府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这两个人还真是厉害,吵了一早上都没有让门口围观的人听清楚是为什么而吵。
看来叶初黎也是个泼妇,竟然能够因为这样的事情就跟墨承影吵成这样。
不过是男子与女人之间的事情,哪个男人不是三妻四妾,她如此反应只能让他们二人之间的关系越来越差。
尽管她早就知道二人之间的感情,所以才会用这个计划。
但是就是因为想着他们二人感情之深,叶初黎或许得闹上几天。
当她来到景王府的时候,却发现事情竟然比她想象的还要严重。
她以拜访叶初黎的名义来到景王府,原本以为叶初黎会坐在那里哭,却没有想到,她满脸镇定的看着自己。
白仙将自己带来的礼物放在桌子上,是刚才顺手买的糕点。
毕竟自己贸然前来,若是什么都没有拿,就显得她的目的性太强了。
“原本是想为了昨天晚上的事情跟你道歉,一路过来却听到了一些不太好的言论,不知府中可是出了什么事情?”
叶初黎苦笑一下“没想到这件事情传的还挺快,百姓们也真是的。”
“能出什么事情,还不是男人的那些事情。”
白仙这下子倒是不明白了,男人有什么事情,他们二人难道不是为了自己吵架的吗?
“你有所不知,我最初嫁给他的时候,墨承影就跟我承诺过,这一辈子只娶我一个女人,没有通房妾室。”
“谁知道他竟然突然说要纳一个侧妃和一个通房,这我怎么能忍?”
白仙一听这里来了劲,难不成是墨承影想通了,要纳自己为侧妃了吗?
那这可真是太好了。
她原本以为自己只是让他们吵吵架,然后再去安慰安慰墨承影,表现自己的贤良淑德,慢慢靠近他。
现在看来倒是得来全不费工夫,墨承影到底还是被自己的美色给征服了。
她就说吗,怎么可能会有男人对她这样的女人不感兴趣的呢?
就算是他已经有了叶初黎,男人也不可能只对一个女人感兴趣。
自己跟叶初黎是完全不同的类型,又这样优秀,他怎么会不感兴趣?
“世上男子不都是如此的,为何你就接受不了?”
“我就是接受不了,就算这全天下的男人都是这样的,他墨承影也不应该这样。”
“他既已将承诺说出了口,就应该做到。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怎能如此出尔反尔?”
“他若是做不到,当初大可不必说出这样的诺言,现在又来推翻自己说过的话,怎算得男人?”
白仙到现在还是有些疑惑,就算是她在生墨承影的气,可事情到底是自己引出来的。
她原本以为自己这一趟来会被叶初黎骂个狗血淋头,可是她好像并没有怪罪自己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