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国庆看着翠花质疑的眼神,随口回了一句:“没有啊?咋了,翠花。”
全天下的女人都一样,听到一些风吹草动就往坏处想。
不过自从翠花知道李国庆真实身份后,这种想法已经有好长一段时间没有出现了,可今天突然间又冒了出来。
李国庆只好如实回答。
“国庆,我其实是相信你的。可是你知道吗?他们都在议论你,说你在外面养了个女人。
“”我倒是无所谓,可是你看建军一天天长大了,小孩虽然小,但对他的成长影响不好。”翠花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抚摸建军的脸。
李国庆顺着翠花的手看向建军的脸。
虽然说建军不是他的孩子,可是毕竟也叫了他父亲。
想想这个孩子也确实可怜。
“翠花,我一整天这么忙,哪来的时间养什么女人?再说了,现在刚刚起步阶段,用钱的地方多了去了,我哪里有那闲钱?”
翠花欲言又止。
外面传得风风雨雨,说李国庆在市人民医院带着一个女人去住院,而且还交了住院费。
现在翠花一听李国庆这么说,觉得事情估计不是真的。
李国庆最近确实是往市里跑,那也是为了进厂的事情,说不定是看错人了。
翠花沉默片刻,抿了抿樱桃小嘴,用祈求的眼神看向李国庆说道:“国庆,你知道的,我是相信你。只是外面流言蜚语,我怕爹娘知道后会不好。”
翠花这么善解人意,李国庆的内心瞬间感动万分。
这可是难得的好女人,在面对这件事情上,情绪居然能如此冷静。
“翠花,我知道。以后我多注意点。不过我在外面跑业务,难免会接触到一些男男女女,我希望你不要放在心上。”
翠花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此刻的她也不知道该相信谁了,也不希望好好的一个家就这么散掉。
加上李国庆随时有穿越回去的可能,她也只好选择珍惜在一起的短暂时光。
这时,乖巧的建军叫了一声:“爹。”
翠花看着建军,再看看李国庆,与李国庆两眼相对,微微一笑,笑得很灿烂。
不过这件事情传到富贵婶的耳朵里可就不一样了。
虽然她与翠花的关系比之前好多了,可是一直想要多一个孙子的富贵婶听到传闻说李国庆在外面养了个女人的时候,心中还是多少有点窃喜。
她私下里和李富贵商量,要从侧面打听这件事情到底是不是真的。
不过当他们向李国庆询问的时候,李国庆满口否认,说这是胡说八道,让他们两个不要往心里去。
见李国庆否认,富贵婶也只好暂时停止了猜测。
可是好巧不巧,远房表亲护士回到大坪镇的时候,偷偷把事情告诉了富贵婶。
而且还说得有鼻子有眼,并且把梁飞燕怀孕的事情也一并告知。
这下可引起了富贵婶对未来孙子的渴望。
反正不管是男是女,只要能多生一个,富贵婶就觉得能削弱翠花在家庭的地位。
表亲护士还把梁飞燕的情况告诉了富贵婶。
虽说富贵婶没有什么文化,但是丝毫不影响她八卦。
卖东西的这段日子里,富贵婶也积攒到了一些渠道,也就是所谓的小道消息。还真让她打听到梁飞燕是县文化站里面上班的。
当她找到县文化站想要见梁飞燕的时候,被告知梁飞燕已经请病假多日。
这就让富贵婶更加确定梁飞燕确实是怀孕了。
富贵婶担心的是一个未婚的女子现在挺着个大肚子,这万一被人家抓住,那不是得要进行手术?她觉得自己的孙子要有危险了。
无论如何也得要先稳住梁飞燕。
既然自己的儿子不承认这件事,那就证明没打算与梁飞燕继续下去,说不定还在计划让梁飞燕把孩子做掉。
富贵婶越想越觉得事情的严重性。事不宜迟,她必须要找到梁飞燕阻止这些事情的发生。
可是要想找一个人也不是那么容易,特别是她一个妇道人家,能从镇上找到县里已经不错了。
在掌握了一些基本信息之后,她想起了已经搬离上岗村的女儿,也就是李国庆的二姐。
二姐和刘柱一起搬到县里住也有一段日子了。
富贵婶觉得他们两个应该可以帮得上忙,于是就找到了他们。
当刘柱听到富贵婶的陈述之后,觉得有点不可思议。
在他的印象当中,李国庆虽然之前喜欢游手好闲,但是却没曾听说过他在外面找女人。
而且现在又有了孩子,工作又那么忙,就更加不可能有这些事情发生。
可是现在听到富贵婶这么说,他一下子还真不知道是否该相信。
但是二姐却是站在富贵婶这一边,也就是所谓的母女同心。
二姐觉得李国庆应该是受不了翠花,所以才在外面找的。
“娘,不过既然表妹跟你说起,我觉得事情应该是真的。你放心,这件事情我跟柱子能帮你查清楚。你回去的时候,就当不知道这件事情。”
“我知道该咋做。这么多年来,我一直忍气吞声,就是怕万一她走了,建军没人带。现在建军也大了些,如果他她想走,我可不拦。”
刘柱在一旁反对道:“你们咋能这样呢?人家翠花跟国庆关系挺好的,你们就不要操这份心了,非要弄得人家妻离子散才甘心呢?”
二姐在一旁听到刘柱这么说,心里面可不得劲,咬牙切齿地说道:“咋啦?你还站在她那一边不成?我可跟你说,这翠花可不是个省油的灯,当初你也知道她跟咱娘关系咋样。”
刘柱一个男人说不过两个女人,他只好摇摇头转身离开,不想听他们母女为了这点家庭琐碎讨论。
但是作为姐夫,他也不能不管这件事情。他必须找个机会,把事情跟李国庆说一下,免得日后引起不必要的家庭矛盾。
当他把这件事情告诉李国庆时,李国庆听后,急得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自己心中的愤怒。
“姐夫,我可跟你说,这件事情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我只是去帮忙办理了一个入院手续,这后面咋出现这么多的事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