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萌滚圆的小团子,扎着两个小啾啾,呆毛还在毛绒绒的脑瓜上晃啊晃。

肉嘟嘟的小脸蛋可爱到能萌死人,但神情却霸气的可怕。

这反差萌,让顾挽清没忍住,无声勾唇。

俯身轻轻摸了摸她的脑瓜,怕吓到她,特意放柔了声音,“去吧!”

感受着脑瓜上,妈妈温柔rua着自己的爪爪,团团忍不住蹭了蹭。

乖巧点脑瓜,“好哒!”

然后转身去看三锅锅,再次牵上顾辞肆的裤角。

“三锅锅,窝们走哇!”

顾辞肆的目光,淡淡的落在顾挽清的刚刚rua团团的那只手上。

顾挽清怎么可能注意不到,她的心快速跳动,酸涩、歉疚呼之欲出。

团团拉不走锅锅,奇怪的在三锅锅和妈妈两人之间,看了又看。

见三锅锅的目光,一直盯着妈妈的爪爪。

“妈妈,三锅锅也希望泥摸摸他的脑瓜哇!”

“妈妈,ruarua锅锅的脑瓜哇!”

顾辞肆有一瞬的手足无措,镇定下来时,脸色如常,冷白似玉。

但是耳根却红了一片,抑制不住的心期待起来。

顾辞肆抱上团团,就佯装无事想要离开,但心却一点点的往下坠。

顾挽清心刺痛,跟上来两步,手情不自禁放在儿子的肩膀上。

顾辞肆抱着团团的身子一僵,欢欣在心底里炸开。

原来,并没有那么难。

“小肆,妈妈明天要跟姜姨和林姨她们聚餐,你们跟妈妈一起去吧!”

顾挽清说完后,又抬手,在儿子的脑袋上轻轻擦过,就像是将他头上多年的阴云擦去。

顾辞肆将汹涌的情绪压在心底,声音依旧冷静,“好!”

说完之后,就抱着团团下去了。

在楼下研究了好一会儿视频,嫌弃的指指点点太特么中二,但到底没舍得删去。

祁晏要了一份,然后就上楼了。

剩下哥五个,或皱眉勾唇,或呲着大牙还在那里捧着手机瞧。

顾辞砚看见抱着团团回来的弟弟,眼睛亮亮的,嘴角翘翘的,罕见的情绪外放,心情好到要炸天。

稀罕道,“怎么,太阳打西边出来了,我们顾二少爷、祁三少爷这么开心?”

顾辞肆没理他,将挣扎着要下来的团团放在地上。

团团肯定是他的幸运星,自从回来之后,母亲就一点点变了。

团团的脚脚落地,立马想起自己的大系。

伸着脖子转着圈儿的找粑粑,“粑粑咩,窝的本本去哪惹?”

辣里面还有窝收服二锅锅和三锅锅的大计哇!

祁辞年抽出一本父亲留下来的草稿本,“团团,是不是这本 ?”

团团急忙跑过去,微微打开一看,然后神秘关上,嘴角含笑,开始点将。

“大锅锅、四锅锅、五锅锅、六锅锅,脑大窝有一件大系哇!”

聪明的裴裴小弟不在这,只能找锅锅们商酿一下惹。

祁辞卿冷哼,哦,原来还记得有我这个四哥哥啊。

果然有事就先叫他,没事他就最后一个。

没被叫到的顾辞砚和顾辞肆脸色冷了下来,她是不是忘记了什么?

顾辞砚在团团身前,转着圈的走了两遍,借以提醒她,还有两个没叫到。

团团误以为他在挑衅,呲牙冷笑。

二锅锅,泥就等着叭!

脑大窝,一定让泥知丢,神么系脑大的霸气!

笑完之后,就揣着本子,老神在在的拉上四个锅锅去自己的房间。

草稿本打开,祁辞修四人以团团为中心,自觉靠拢。

团团眸中闪烁着睿智的光,爪爪指着草稿本上的画,然后得意一揣。

“锅锅们,三天后,窝就要这亚辣亚,让二锅锅和三锅锅知丢,神什系气家脑大的腻害!”

先把大方向说完之后,小崽子又一一介绍自己想出来的各种方法。

什么重新举宝宝哑铃,什么偷偷跟在顾辞砚和顾辞肆身后观察,什么在顾辞砚和顾辞肆面前打拳加上恶龙咆哮。

祁辞修四人:“……”

确定她这不是在奖励顾辞砚和顾辞肆?!

这熟悉的配方,让祁辞卿眯眸。

她那会儿,是不是也这么对他来着?

呵,所以她对他,只是她收服小弟的把戏,全然没有半分真心。

祁辞卿冷笑,“我觉得这样不行!”

祁辞卿都开头了,话匣子就此打开,其他三个也跟上。

“是啊,毕竟谁家老大,是这么收小弟的,说出去还不被人笑掉大牙?”

还不懂修辞手法的小崽子惊恐,“牙牙还可以笑掉的哇!”

祁辞修几人沉默。

祁辞溪给她出主意,“其实啊,当老大就一个字。”

小崽子凑过去,十分好学,“系神么?”

祁辞溪勾唇一笑,“装!”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祁辞溪还真没说错,但两岁半的小崽子还理解不了。

但她要面子啊,不能说自己不知道,加上她脑洞够大,思维够跳。

没一会儿就勾唇点头,原来系这亚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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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辞溪看了看小崽子,确认听进去了,便接着神秘道,“要装到什么地步呢,就是要高冷知道吧?”

“理他们一下,又不理一下,他们肯定受不了!”

祁辞年赞同,二哥和三哥,看起来很像是会吃这一套的人。

小崽子听着六锅锅给她出谋划策,但实际认识到的。

只能说有一点联系,但不多。

原来系这亚哇!

装=要把糖糖和好呲哒好玩哒有趣哒装起来给他们!

高冷=有时候要笑着给他们,有时候要霸里霸气的给!

可系这亚好奇怪哇!

窝为神么不能一直霸里霸气的给捏?

祁辞卿和祁辞修轮番上阵,不得不说,他们四个人,除了祁辞年,个个都是莲藕精。

在给小崽子法子跟顾辞砚和顾辞肆打心理战的同时,还明里暗里夹带私货,暗戳戳告诉团团,不可以厚此薄彼。

顾辞砚坐在沙发上,大声控诉。

“什么意思啊?”

“难道我不是祁辞修的弟弟吗,我不是剩下那几个的哥哥吗?”

“我不是那个小崽子的哥哥吗,居然不带我一个!”

“实在是太过分了!”

祁晏洗漱好后,怕几个儿子相处不好,又从楼上走来。

当看见客厅里只有两个儿子,听到顾辞砚酸溜溜的声音,心头一酸。

顾辞肆最先发现祁晏下来,从沙发上站了起来,“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