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书 >  嬴政偷听心声:我的大秦有亿点强 >  第428章 合作,退路

田薇的匕首在孟安脖颈处微微一顿,眼中闪过一丝诧异:"帮手?"

孟安趁机压低声音:"田小姐与令尊貌合神离,在下早有耳闻。今日一见,果然不假。"

他故意微微昂起头看着田薇,"在下乃从咸阳而来,如果大小姐愿意的话,我们是可以合作的?。"

"合作?"

田薇冷笑一声,匕首却稍稍松了松,"你说说看怎么合作?"

两个人靠得太近,孟安忍不住看了看田薇的胸口。

“你~”

田薇微微一怒。

这时,院墙外的喊杀声越来越近,火光已经映红了半边天空。

孟安知道纪信他们正在制造混乱,便趁势说道:"田小姐,难道我们非要在这里说?合作的事情自然也可以…"

"自然是..."

田薇突然收住话头,"你套我话?"

田薇的匕首在孟安脖颈处微微一滞,眼中寒光闪烁:"不对,你是从咸阳来的?你是李斯的人?"

孟安感受到颈间冰凉的刀锋,面上却露出恰到好处的谄笑:"大小姐说笑了。李相虽然隐退,但也不会看得上胶东这小地方。"

他故意压低声音,"在下是乌氏倮的人。"

"乌氏倮?"

田薇的匕首又逼近几分,目光灼灼的看着孟安:"那个西域贩马的!"

院墙外的喊杀声越来越近,火光将两人的脸庞映得忽明忽暗。

孟安趁机道:"乌氏如今不仅贩马,更在西域做着天下最大的买卖。

“田氏守着胶东这聚宝盆,却还要看郡守的脸色行事,贩私盐虽然利润可观,但是到底见不得人,岂不可惜?"

田薇的匕首在孟安脖颈处微微一滞,眼中寒光更盛:"乌氏倮他什么时候对贩盐感兴趣了?况且,他和李斯有什么区别呢?他们不都是秦国的人?"

孟安感受到刀锋的凉意,面上却笑得越发从容:"大小姐有所不知。乌公如今不仅贩马,更在西域做着天下最大的买卖。"

他故意压低声音,"至于是不是秦国人...这天下生意,何分秦齐?"

院墙外的喊杀声越来越近,火光将两人的脸庞映得忽明忽暗。

田薇眼神微动,突然收刀入鞘:"说下去。"

"大小姐可知,乌氏在西域有三十六条商路,往北能通匈奴王庭,往南可达百越之地。"

孟安整了整衣领,"若田氏的盐能走乌氏的商路..."

"条件?"

田薇打断道,目光锐利如刀。

"三成利。"

孟安伸出三根手指,"而且只要上等盐,不要灶底货。"

田薇突然冷笑:"你当我是田禄那个蠢货?乌氏倮去年才因私贩盐铁被罚没家产,哪来的商路?"

她匕首突然又抵上来,"还有!不许再盯着本姑娘胸口看!否则我挖了你的眼!"

孟安立即举起双手作投降状:"大小姐息怒。那不过是掩人耳目的苦肉计罢了。"

他凑近半步,声音压得更低,"实际上,是宫里那位贵人,你知道就是哪位太子,想要一条...不受朝廷监管的财路。"

这句话让田薇的神色微变。

田薇的匕首在孟安脖颈处微一滞,眼中寒光更盛:"那个太子?听说就是个好色之徒,酒囊饭袋。"

孟安强忍着一脚踹过去的冲动,面上却笑得越发谄媚:"大小姐说得是。那位殿下确实...有些特殊癖好。"

他故意压低声音,"所以才更需要一条隐秘的财路,您说是不是?"

院墙外的喊杀声越来越近,火光将两人的脸庞映得忽明忽暗。

田薇瞳孔骤缩:"但是...."

话音未落,一支弩箭破空而来!

孟安猛地将她扑倒,弩箭擦着发梢飞过,深深钉入廊柱。

田薇惊魂未定,只见孟安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柄短刃,正滴着血——暗处的刺客已然毙命。

"现在,"

孟安擦净短刃,似笑非笑地看向她,"大小姐还觉得我是来套话的吗?"

田薇盯着他看了片刻,突然拽住他手腕:"跟我来!"

两人穿过硝烟弥漫的回廊,来到一处隐蔽的厢房。

田薇转动墙上的灯台,一道暗门缓缓开启。

暗室内烛火通明。

"我要四成。"

田薇转身看着孟安,突然开口道,"而且要先见现钱。三日之内给我合作便可以继续。"

孟安故作迟疑:"这...恐怕..."

"那就请回吧。"

田薇转身欲走,"不过别忘了,现在外面都是要你命的人。"

"要我命!"

孟安微微一笑道,"只怕也是要田小姐的命吧。"

田薇从暗格中取出一本账册拍在桌上:"三日后子时,老河口。那里有你要的'诚意'。"

她突然凑近,香气扑面而来,"不过你若敢耍花样..."

"不敢不敢。"

孟安连连摆手。

就在这时,暗门传来三急两缓的叩击声。

田薇脸色微变:"有人来了。你快走!"

她推开一幅山水画,露出后面的密道,"记住,三日后子时。"

孟安钻入密道前,最后看了眼墙上的地图。

其中一个标记让他心头一震——那竟是通往倭国的海上航线!

密道石门在身后合拢,黑暗中只余水声滴答。

孟安抚摸着怀中那枚太子令牌,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想不到,这个时候,田氏居然可以勾结倭国了。

太原郡,晋阳城中。白府。

雨势渐歇,但空气中的压抑感却有增无减。

府内,黑甲卫士与白府家兵无声对峙,刀剑虽未出鞘,森然杀气却已弥漫庭院。

屋内却是另一种气氛。

白仲脸上的惊慌早已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沉的平静,他缓缓坐回主位,示意侍女重新斟上热汤。

“芷儿,”

他开口,声音平稳,“这一年多来,在咸阳可还好呢?”

白芷心中面上却不动声色:“女儿好的很,不劳父亲挂念了。”

“那就好。”

白仲吹了吹汤面上的热气,目光扫过院中剑拔弩张的双方人马,

“白家经营晋阳多年?真的要因为这件事情…当年的事情,我们白家还不够退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