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诺修斯和德拉科被深不见底的穴狠狠吸入了。
嗯?你说听起来不大对劲?
错觉罢了,这只是一个对于客观事实的客观描述,绝对没有什么其他方面的意思。
在经过一段宛如每个人出生时都会经历的滑梯体验后,两人从通道的另外一头被吐了出来。
额,说是喷了出来应该更加恰当吧。
和他们一起出来的,还有一大片水花。霎那间,水光潋滟,飞湍四溅。
这大概是之前被破坏的喷泉中的泉水,渗入地下后汇聚到了传送口,跟着他们一起被传了过来。
“唔!居然会这么狼狈!”
德拉科咋舌,捻了捻被浸湿的衣物,把水分挤压出来。
至于为什么是“捻”这种有点小众的动作……当然是因为穿着过于暴露,只能做到这点程度了。
德拉科正面的衣物少得可怜,躯干上除了说是泳装都嫌大胆的两条带子和勉强能遮住私密部位的内裤,就啥都不剩了。
披着的白色袍子湿了也无妨,真正贴近皮肤,会让德拉科感到不舒爽的,也就只有这两处。
德拉科刚刚就是在捻她胸前那两条用于遮挡乳首的鲜红衣带的其中一条。
做出这样的动作,身为女性,德拉科当然不可能没自觉。
但她不在乎这点小事。
仅仅只是身体上的事情的话,不至于让她失去方寸。
当然,被恶心生物用恶心的眼神看着那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绝对会暴怒到当场把它们剁掉的。
其实说起来有点丢脸……不,没什么的吧,就像男性会下意识想调整弹道一样,德拉科也想把内裤摆摆好啊。
没那么做的原因,也是出于矜持的考虑。
虽说搓捻胸绳的行为已经无异于是在勾引,但再怎么说,当面拉扯甚至掀开内裤也太过分了一点。
德拉科又不是天天脑子里就想着SEx的浪荡女人,怎么可能想都不想就干那种事情。
没可能,没可能的呀!
今天不会,以后也不会,永远都不会!
尽管德拉科这副打扮,没有一点说服力,但她仍然觉得自己是个正经兽。
但在别人看来就不好说了。
要是高扬斯卡娅在这里,知道德拉科的想法,她会说些什么呢?
亲爱的传奇锐评官雅斯卡娅小姐肯定会说:好虾头的德拉科,萨洛斐尔大人在意的居然是这种家伙,这下便样衰了。
“干,干嘛……”
德拉科终于注意到以诺修斯诡异的表情,有些不自在地扭过头。
“你很不舒服吗?因为衣服……内衣湿了?”
虽然很想回一句“干”,看看德拉科的反应,但她肯定接不上梗,所以便算了罢。
“这不是当然的吗?”
德拉科的脸色开始发红,向着她脸颊上的红色疤痕靠近。
“……你是说,你这两条接触身体面积非常小,含水量顶天了也就那么一点,以致于就算湿了也会马上蒸干到微微打湿程度的,并且最重要的是很明显是防水的带子,因为沾了水,让你很不舒服?”
以诺修斯反问。
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什么。德拉科队员,你是否清醒?
“好,好像是欸……”
听以诺修斯这么一说,德拉科也觉得好像有哪里不对。
“中埋伏了?”
“不,不能说是埋伏吧,但确实有问题。多半是**之都的影响。”
以诺修斯稍微离德拉科远一点,让她冷静一下。
自己半点都没察觉到,但德拉科却中招了,那么多半是精神上的干扰。
**,**……
经过前几座都市,以诺修斯大概也有点经验了,知道这时候该照照镜子,看看自己。
「**」不仅指**上的**,也包括过度的**和无节制的追求。
人们总是把**往性的方面想,是因为后面那部分情况到最后多半还是会衍生出****。
但对以诺修斯来说,这情况不存在才是正常的。
按他对自己的了解,真要有「**」这一罪,**上的**连百分之一的占比都不可能有。
那是为什么呢,这好似空气中撒了媚药一般,让德拉科一上来就变得不正常的状况?
四处看了看,以诺修斯的目光定格在面前的房门上。
面前有被墙隔开的两扇门,代表两条路,墙上也有一扇门,是第三条路。
而左右两边的两扇大门,在贴住墙的一边,从上到下刻着几个很抽象的荧光大字,大概是提示。
一上来就摆在面前的选择题,这就是**之都的试炼吗?
太好了,比之前几座都市正常多了,我们有救了!
让我看看,这写的都是什么。
一个是不**就出不去的房间……
“……”
补兑,我撤回刚刚说的那句话!
什么叫不**就出不去?
未免有点太过烂俗了吧,这玩意是从我的情报里诞生的?
以诺修斯瞥了眼德拉科,发现她全神贯注地盯着这一边,完全没有要看看另外一边的打算。
好,破案了,这边显然有问题,还是看看另一边吧,家人们。
再让我看看,这边又是什么。
“不神交就出不去的房间?”
“——!”
注意到德拉科陡然发亮的眼睛,以诺修斯感觉不大妙。
神交是个正经词,但以诺修斯认为它出现在这里,正经有点不大可能。
这个神交的意思多半是很过分的那种灵魂交融,一旦进行过,双方对对方将毫无秘密可言。
好,现在面前有两条路,一条是物理色情,一条是以诺修斯绝对不可能接受的精神色情,他会选哪一边呢?
说得好,但我选第三条路。
我tm直接暴力通关呀!
但以诺修斯刚想带德拉科进入中间的门,她的手已经提前一步扯住了以诺修斯的手腕。
“神交……想来你是绝对不会答应的吧。”
“那么……”
德拉科的眼神飘忽不定,但一直在往某个方向靠。
“只能这样做了吧?”
“余没有关系哦?作为所多玛之兽,作为名君,犒劳也好侍奉也好都是小菜一碟。”
“对余表达欲求吧。你的**,你的堕落,都会让余加速成长。”
“当成交易或者是许愿就好了,不用怀有任何不必要的责任心。因为堕落正是余喜好之物。”
“这都是为了通过这里。余一早就说过了吧,比起你来,余不在意这些。”
不,你这可不像不在意的样子啊,热情得让我感到陌生。
中间这么大一扇门,也能直接当作没看到啊?
“冷静一点,德拉科。”
“我们还是去打守卫者吧,**之都应当是好对付的,至少对我来说,不应该比愤怒之都的阿蒙·拉更具威胁。”
以诺修斯捧住德拉科的脸,强行把她的脑袋掰正。
“唔,好吧。”
德拉科鼓着脸,把他的手拍开。
“……”
默不作声地把手放到背后,德拉科绷着脸。
嘶,有点痛。
早知道用另一只手打了。
“圣杯掉地上了。”
以诺修斯帮德拉科把刚刚掉到地上的圣杯捡起来。
两人从中间的门进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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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段时间后。
“这,这是什么?”
以诺修斯看着前方那个巨大的黄金马桶,以及“端坐”在黄金马桶上的巨大婴儿,瞳孔颤抖。
不是什么读作马桶写作王座的东西,而是字面意义上的黄金马桶。
金闪闪的,亮晶晶的,盖子打开的,被当成摇篮或是婴儿车使用的,吸着奶嘴的“小”宝宝的睡床。
而占据这个大马桶的婴儿,她的真身便是——
——神·卡莲·baby形态!
“不是,这是啥啊!”
德拉科先以诺修斯一步,发出了很大的声音,企图把这难绷的画面掩盖过去。
“既然是**之都,就算再怎么**也好,余已经做好了准备。但为什么会是,会是!”
她指着一脸无辜的卡莲baby,瞪着以诺修斯,整条手臂都在颤抖。
为什么会是一个还在吸奶嘴的婴儿?
骑手,难不成你居然已经堕落到这种程度了吗……
虽说余还是会敬爱你,但这未免也太……
德拉科感觉大脑在颤抖,似乎被强暴了一般,在这冲击性的事实面前炸裂了。
啵。
端坐在黄金马桶上的卡莲拔出嘴巴里的奶嘴,发出清脆的一声巨响。
“我就说,怎么会有这种莫名其妙的任务,哈,什么嘛,原来是这样。”
“人家明明还在打工还债,却突然接到指示,要我到这边来和这边的自己融合,还给了我超乎寻常的力量。”
“我就想着,到底是谁能让倒霉的卡莲亲跑来跑去,但现在看来是不用猜了呢。”
“呵呵,**……”
“为了宣告爱,不正当地满足与播撒快乐。”
“嗯嗯,能够胜任这个位置的,除了我还有谁呢?”
卡莲欢欣喜悦,声音从稚嫩的婴孩转向青年。
那婴儿极速地长大,变得婀娜多姿,手中的奶嘴拉长,变成一把巨大的锤子。
当她停止变化,已成了一位身高数百米的巨神,穿着圣洁的白袍,背后生长高贵的羽翼,头上却生出恶魔的角。
她将白皙的左腿翘起,叠在右腿上面。
白色的袍子从大腿侧边滑落,以诺修斯从下往上看,发现她根本没穿内衣。
不是,你不会真在上厕所吧?
以诺修斯虽然很想这么吐槽,但很显然,卡莲根本没有上厕所的需求。
而且,“不正当地满足与播撒快乐”?
哦,我说呢,我的情报里怎么会生成“不**就出不去的房间”这种抽象东西,还对德拉科有奇效。
原来不是我想要她,而是我要满足她。
那这下似乎合情合理了……个屁啊!
这不是更恐怖了吗(悲)。
至于面前的卡莲……
“居然是真正意义上认识的人,这还是头一次。”
“但你这家伙肯定不会放我过去的吧。不但不会,还要趁着这次机会公报私仇,狠狠地戏弄我。”
“而那把锤子,该不会……”
“请容我纠正一点。”
卡莲连忙打断。
“公报私仇什么的,我才不会做呢。”
“至于这把武器,是的哦,是能将持有者爱的多少化为武器重量的,可以说与地球重量相同的晨星锤。”
卡莲笑眯眯地回答。
“哎呀,我都没有想过,有一天它真的会厉害到这种地步。但放心好了,它绝对比你见过的任何一个「晨星锤」都要厉害,因为,里面寄宿着的是主的爱呀。”
“您想要被砸一下吗,就用这个,来把您坏掉的脑子修正过来。”
“……”
以诺修斯感觉下颌线有什么东西滑过去了。
是汗?不,没可能的呀,这种对手,怎么可能让我流汗。
“呼呼,看来您不想乖乖进行试炼呢。那么,我可就要动手了哦?”
卡莲笑眯眯地抬起手。
“Eros(**),philia(友爱),Stroge(亲情)。倾听内心的歌声吧,calling Agape!”
光芒一闪,以诺修斯见到两个大只姥。
德拉科、卡莲,都不见了,四周是温润的水域,漫过脚踝的液体带来温暖的感觉。
但以诺修斯觉得一点都不好,因为他看清楚了左右两边分别是哪两个神人。
她们拥有超乎寻常的巨大躯体,脚踏大地、头顶天际,此刻正坐在水域的两端,张开双腿。
那分别是魔性菩萨杀生院和绝对代行者梅塔特隆。
“这,这个动作,莫非是——”
虽然知道只是幻象,但一想到这两个玩意接下来会干什么,以诺修斯的冷汗便是止不住地狂飙。
对他来说,这两个家伙,比十亿个杀人魔都要更加恐怖呀!
呼。
——从某个时间点开始,起风了。
水面荡起波纹,然后愈演愈烈,愈演愈烈,如同疾风骤雨般卷起混乱的波涛。
从两边,传来两股强劲的吸力,比**之都的入口处的吸力还要强劲百倍,笼罩在以诺修斯的身上。
梅塔特隆还算矜持,只是用手捂着子宫的位置,但杀生院这货,居然还自己掰开了!
不是,你在赣神魔?
水域中的水被源源不断地吸进两边的两个黑洞,以诺修斯在空中被不停地拉扯,体会到了堪比商鞅的爽快感。
吸引力越来越强,越来越强,仿佛无上限般不停地增加,一步步朝着真正的黑洞逼近。
终于,在两股撕裂宇宙的吸引力中,以诺修斯裂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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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诺修斯垂死病中惊坐起,发现德拉科正挂在自己身上,还在昏迷中。
卡莲早有预料,但看到他居然这么快就出来了,还是有点意外。
“呵呵,怎么样,你现在感觉如何,感觉如何了?”
“在神之爱的呼唤下,你们不得不与自己过剩的「**」抗争。”
“是您的话,应当是「无节制的追求」吧。”
“不去试炼的话,您是不可能通过这里的。因为您的爱,已经远远超过您本身的份量了啊。”
“**之都,唯有您是不可能通过的。”
卡莲笑眯眯地给以诺修斯判了「死刑」。
其他人最多不过是爱人,再往上,爱国家,爱人类的群体,乃至爱星球,便已是极限。
然而,他爱上了世界们。而且无比强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