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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8章 最后的癫狂

舒悦对张秋月的处境仿若未闻。

海哥更是毫不关心。

他现在只关心怎么发大财。

将张秋月扔到甲板上之后,他又回到了船舱中,跟舒悦算得上是秉烛夜谈了。

越是谈得详细,他就越觉得舒悦是个人物!

而且,舒悦还即兴给他们表演了好些本事,简直比电视上面那些大明星都要专业得多了。

他觉得将舒悦弄去竞选港城小姐,简直就是十拿九稳了。

最后,海哥将自己的房间都让给舒悦住了。

这是船上最好的一间房间里,他屈尊去了阿猫的房间,而阿猫又只能去其它小弟的房间一起睡了。

夜深人静,大船在海上平静而均匀地往纸醉金迷的港城航行而去。

舒悦高度集中精神去应付了海哥,躺下来后,将门反锁,只觉得精疲力竭,浑身都有点发软。

尤其是想到海哥那副杀人不眨眼的残酷模样,更是心有余悸。

她知道自己现在的安全,也只是侥幸的。

到了港城,还不知道是个什么状况。

她现在只希望,沈司远已经知道自己出事了,会来救她。

而且她是在青禾的房间出事的,青禾那边还不知道怎么了——

舒悦心乱如麻,但是疲惫的**最终还是撑不住过度紧张的精神,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圆月当空,万籁俱寂,只有海面轻微的浪潮声,一波又一波,渐渐远去。

然而,就在舒悦安眠的时候,她的房门,却突然传来了一阵轻微的钥匙拧动声。

紧接着,一道细小的光就从门缝透了进来,直接洒落在黑暗房间中的床铺上。

床上的舒悦睡眠正酣,将被子拉过来头顶,盖得严严实实的。

那光尤其清亮,将面色狰狞的张秋月映照得异常的清晰。

她手上,还拿着一把锋利而长的水果刀,刀柄紧紧握在她的手上,刀鞘已经拔掉了,只露出了寒光闪闪的刀刃。

她今天来,已经抱了破釜沉舟的决心,那就是要将舒悦这个贱人弄死!

她一定要弄死舒悦!

凭什么!

凭什么舒悦这个贱人的命就那么好!处处都要胜她一筹!

以前在文工团的时候,她就是舒悦的替补!只有舒悦不想上,没有时间上的节目,才轮得到她!

这也就算了,现在,哪怕同样落在了杀人如麻的海哥手上!

她受尽折磨,身上没有一块好肉!

但是舒悦却能得到座上宾的待遇!

海哥不仅不碰她,不折磨她,甚至还将好吃的给她,将自己的房间都让给了舒悦睡!

到底凭什么!

难道就凭舒悦那一张狐狸精似的脸皮吗?

就凭她长得漂亮,身材好吗?

所以这个世界处处都要给她优待!

哪怕她已经穷途末路,到了一帮人贩子的手上,居然还能躲过一劫!

她不甘心啊!

她太不甘心了!

她恨死舒悦了!

这一辈子,她都在跟舒悦较劲,但是每一次,她都输得那么惨!

这一次,她偏偏要赢!她一定要赢!她必须要赢!哪怕用上自己的命作赌注,作筹码,她也要赢!

她要弄死舒悦!她要划花她那张如花似玉的脸,一道道的,在她那张脸上划上整整三十刀!要横着划,也要竖着划!

她要让舒悦的脸上一块好肉都没有!让她痛,让她哭!让她求饶!

最后,她要在她的脖子上狠狠来上一刀!让她的鲜血喷涌而出!

她最恨舒悦的就是她那细长优雅的脖子,好像她是白天鹅一样,她张秋月却是抬不起头的丑小鸭!

那她就折断了舒悦这骄傲的脖子!让她死!死得透透的!

张秋月的脑子里头勾勒出舒悦被自己折磨致死的画面,已经开始兴奋了,双眸之中迸发出癫狂的光芒来!

她双手紧紧地攥紧了刀柄,蹑手蹑脚地走到了床边,然后深呼吸了一口气,将刀举高,随即狠狠地朝着被子中间捅了下去!

然而,刀子却一下子扎了个空。

张秋月还没有反应过来,身后却被一个麻袋猛地套住了。

海哥这个船上什么都缺,最不缺的就是麻袋了。

这麻袋套下去后,张秋月的视线瞬间就看不到了,整个人如同无头苍蝇地开始扑腾。

舒悦防备心很重,而且在歹徒的船上,她怎么敢安安然然地躺在床上呼呼大睡?

所以舒悦压根就没有在床上睡,而是抱了被子睡在床下的一侧。

惊惧戒备,心神高度紧张,舒悦本来就睡得半睡半醒的,所以张秋月刚刚拧动钥匙,她就听见了。

张秋月朝着床上刺的那一下,正好给了舒悦可乘之机。

见张秋月挣扎着要将麻袋拿开,舒悦也不客气,直接朝着她的小腹处就狠狠踹了几脚。

张秋月是个疯子,她这次来,肯定是抱着跟她同归于尽的决心了,所以舒悦也丝毫没有手软,对着张秋月那是拳打脚踢的,两人很快就缠打在一起。

舒悦以前的身手要比张秋月好很多,但是张秋月跟了海哥一段时间,手上也沾了人命的,变得更狠了。

这一来二去的,最后居然让张秋月挣脱了麻袋,并且将舒悦摁在了地上,死死掐住了舒悦的脖子。

她这次是抱着必定要弄死舒悦的决心的,所以面目狰狞,用尽了全力,死死掐住了舒悦的脖子。

舒悦拼命反抗,但是不敌,被张秋月掐的眼冒金星,头晕眼花的,被巨大的窒息感侵袭。

她拼命伸手去摸自己藏在床底下的一个酒瓶子,这是海哥下午喝的,这个瓶子很厚重,舒悦放在床底本来就是防身的。

好在,最后舒悦还是摸着了,拼着最后一丝力气,猛地朝着张秋月的头砸了下去。

哗啦一声巨大的声响,张秋月的头当即被舒悦砸开花了,鲜血直流,形容狼狈至极。

张秋月头晕了,手上也不由得松了一下,舒悦趁机猛地推开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拼命地呼吸着新鲜的空气。

然而,张秋月被这么狠地砸了一下,居然没有砸死。

她只是被舒悦推得踉跄跌了出去,目光却锁在了自己刚才扎在床上的那把刀上。

张秋月猛地一跃而起,将刀拿到手上,满脸鲜血地朝着舒悦扑了过去。

“贱人,我今天一定要杀了你!我一定要杀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