财务部部长:“绝对不会,因为咱们卖的都是奢侈品。

它们只会赚有钱人的钱,对普通百姓毫无影响。

据内线报告,小鬼子在岛内的百姓,日子过的并不好,已经到了节衣缩食的地步。”

行政院长:“他们不是占领了东南亚,怎么现在反而连饭都吃不上了?”

财政部长:“他们的粮食是有了,可是运不回本岛。

那边的海域里,有盟军的潜艇在活动。

小鬼子出来多少艘粮船,他们就能炸毁多少。

小鬼子也只能先走陆路,等进入咱们国内以后,再从海路运回回倭国国内。

如果那样的话,不但他们在太平洋岛屿上的守军,会被饿死。

就连他们国内的老百姓,都得跟着他们的陆军一起拉饥荒。

不过不知道哪一家的汉奸,居然为倭岛提供了大量的大米。

正在源源不断的,运回了倭岛国内。

我们已经和军统大老板交接过了,请他赶紧破案,以便尽早为国除奸。”

这种“上好”的优质大米,小鬼子已经吃了整整两年了。

宋温暖已经给许忠义发了密电,让他可以切断这条线了。

这也是怕小鬼子,在战后知道了这批大米的秘密。

虽然宋温暖是不可能承认的,但是一旦传到外界去,大家的脸上都不好看。

他们这边也是好久没见了,相互之间都在沟通着,彼此的见闻和情报。

然后就看到熊主任一脸严肃的,走到了侍从室大佬的身边。

“总座,刚才我和程先生那边沟通过。

才知道任九哥一直没有露面,是因为甘南那边出事了。”

任九哥做人做事没有话说,简直就是甘南“三宝”的对照板。

所以熊主任的话还没有说完,他边上的几个人,几乎是同时向他发问。

“你说任九哥出了什么事了?”

熊主任道:“程先生说了,任九哥在乌鲁木齐转飞机的时候,被西疆的守备部队给扣押了。”

侍从室大佬紧皱着眉头问道:“西疆的乌鲁木齐?任九哥怎么去了那个地方?”

熊主任:“在陪都钢铁洪流的大使,曾经邀请过任九哥,去欧洲观摩大兵团作战。

他上个月中旬临走的时候,曾经来过侍从室进行报备。”

这个事情,侍从室大佬是知道的。

当时任九哥来侍从室报备的时候,他本来是不愿意的。

他可不想甘南宋温暖的人,和钢铁洪流相交过密。

毕竟大家的主义理想不同,在各自利益的分配上,也就更加的不同了。

不过任九哥的解释也很合理,他去钢铁洪流是另有目的。

在钢铁洪流大使的撮合之下,任九哥是要和他们,谈一下在远东夹击关东军的事。

或者说是准备在远东一带,要给关东军上上压力了。

不让小鬼子舒舒服服的,抽调关东军的精锐部队,去太平洋上面的岛屿作战。

对于任九哥的这个说法,侍从室大佬倒是不好拒绝。

毕竟这一战略,对美利坚的帮助也很大。

所以侍从室大佬不但同意了,还对任九哥对战争的前瞻性,表示了高度的赞扬。

做为陪都的侍从室大佬,自然是要日理万机的,他早都已经忘记了这件事情。

可是谁又能想到,任九哥居然被西疆的军阀盛雍彩,给扣留在了乌鲁木齐。

大佬这会也阴沉下了脸,问道:“现在怎么样了,甘南那边有没有想办法营救?”

好吧,大佬现在非常的偏心,他都没问任九哥犯了什么事?可见九哥平时有多会做人了。

熊主任:“程先生刚才说了,九哥是秘密前往高铁回流的。

为了怕日本人知道对他不利,所以并没有暴露出自己身份。

甘南那边已经想办法营救了,宋司令长官于昨天下午,已经过去组织营救了。”

小凤雏:“他们有没有说过,西疆那边扣押九哥的理由是什么。”

熊主任:“西疆那边扣人的理由是,任九哥通共。”

财政部长:“什么?西疆那边居然说任九哥通共?要不要这么搞笑?”

熊主任:“红党那边有有派学员,去高铁洪流那边学习。

这批学员这一次学成归来,是坐飞机回的乌鲁木齐。

而凑巧的是,前天九哥从那边回国,也是搭乘的这架飞机。

他们刚一下飞机,所有乘客,都被盛雍彩派兵给扣下来了。

由于九哥的身份和兴程需要保密,他就没有声张。

而是通过甘南在那边的关系,往回传达的消息。”

侍从室大佬:“这不就是误会了么,熊主任你去给盛雍彩发个私电。

那些共军学员让他全部处理掉,然后安排九哥回陪都就行。”

熊主任:“电报我已经给西疆发过去了,可是那边一直都没有回复。”

听到这里,大家的心里都有一些慌乱。

就连国防部长都皱着眉头说道:“这个盛雍彩做的没什么错。

他在对付红党的问题上,也是摆明了他应有的态度。

可是他要是伤害了任九哥,别说宋温暖要发疯了,就是咱们也不能答应。”

(宋温暖:非常羡慕九哥的人缘,还有一个问题,我为什么就没有这种待遇……

九哥弹了弹烟灰,才淡定的问道:扪心自问一下,你今天反三俗了吗?)

大家都为九哥的安危非常关心,谁也没有注意到熊主任的话。

他刚才说的是:甘南的小宋司令,是去“营救”任九哥的。

钟正和陈耀祖,明显是听清了这两个字。

他们两个人你一眼的我一眼的,居然用眼神在兴奋的交流。

这时候一个不合时宜声音,又开始冲着他们两个人得瑟上了。

“钟正,我们都在这里为任将军担心呢。

可是你们两个居然还有心情,在这里眉来眼去的,像什么样子。”

陈耀祖心中甚是我是不是恼怒:你特么的一个江西的,敢屡次三番的和奉化系的叫板,我是不是给你脸了?

他们陈家是浙**田的,可是陈耀祖的太姥爷是奉化人。

钟正知道陈耀祖还有这层关系,也是及时的点拨了他。

“虽然你的母亲家是奉化的,可那也是你的血亲啊。

你就说你是奉化人,别人还敢说你什么吗?

以后有人敢说你,你千万不要怂,直接给他怼回去。”

陈耀祖一脸鄙夷的说道:“姓钟的,论岁数我比你大八岁。

我在十八军当二世祖的时候,你姐和你姐夫还没成亲呢。

叫你一声钟老师,也是看在我宋兄弟的份上。

别忘了我和宋温暖,那可是结拜过的兄弟。

都说师徒如父子,按照这路数你还得叫我一声叔吧。”

钟正也不生气,只是说道:“那我还是你老师呢。

这么一算,咱俩还是互为父子,那就是扯平了,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