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埠贵没有立刻说话,而是站在原地,眉头紧皱,沉思了好一会儿。他的目光在院子里四处游移,似乎在盘算着什么。之后,他抬起头,看着外面,缓缓说道:“你们说,四合院除了咱们家,还有谁家缺房子啊?”
闫解放歪着头想了想,不假思索地回答道:“爸,这还用说吗?除了咱们家,就是中院的贾家,还有后院的刘海中家了。贾家人口多,房子一直就紧张;刘海中家孩子也大了,也需要更多的空间。”
闫埠贵微微眯起眼睛,看着自己的老婆和儿子,分析道:“刘海中那人向来谨小慎微,他没有这个胆子,也没有这个能力去搞这些小动作。那就只有中院的贾家了。你们想想,秦淮茹可不是个好对付的角色,她精明得很,为了房子什么手段都使得出来。所以啊,这些话很有可能就是她传出来的,说不定她也在打这房子的主意呢。”闫埠贵一边说着,一边摸着下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狡黠和警惕。
闫埠贵坐在自家屋里,和家人正讨论着最近四合院传得沸沸扬扬的事儿。闫埠贵的老伴儿一脸疑惑地看着他,问道:“你说是秦淮茹在背后搞鬼,可这么做对她有什么好处呢?”
闫埠贵脸上露出一副自以为看穿一切的笑容,得意地说道:“你想想,如果我们大家都相信了这个传言,觉得丁建国家的房子有问题,是不是就没人愿意出高价买了?这样一来,秦淮茹不就可以趁机以更低的价格买下丁建国家的房子了嘛。”
闫埠贵的老伴儿恍然大悟,拍了下大腿,说道:“哎呀,差点就上她的当了!我刚才还寻思着,咱们家是不是也得考虑这房子的事儿,甚至还想过是不是咱也不要这房子了呢。”
一旁的闫解放听了,赶忙摇了摇头,满脸不情愿地说:“到时候我可不进去住啊,你们谁爱进去住谁住,反正我是不去。”
闫埠贵一听,没好气地笑了笑,说道:“好啊,那到时候就叫你弟弟进去住,你爱上哪儿上哪儿,以后可别跟家里提房子的事儿,跟我们家没关系了。”
闫解放被父亲这么一说,也不再争辩,耷拉着脑袋,老老实实起身出去了。
另一边,秦淮茹迷迷糊糊地睡了一觉,醒来后简单地梳洗打扮了一番。她走到贾张氏跟前,问道:“妈,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贾张氏脸上堆满了笑容,得意地说:“你就把心放进肚子里吧,现在四合院里谁不知道丁建国家的房子‘不好’啊,都传得沸沸扬扬的,根本没人会再想买他家房子了。”
秦淮茹听了,脸上也露出了狡黠的笑容,说道:“那我这就去丁建国家,看看他还能怎么说。”
贾张氏虽然心里不太乐意儿媳妇往别人家跑,但一想到要是真能把房子弄到手,以后家里的日子能好过些,棒梗也能找个好媳妇,也就没再多说什么。
秦淮茹来到丁建国家门口,正巧闫埠贵的老伴儿出门,一眼就瞧见了秦淮茹。她心里一惊,赶忙转身,急急忙忙地往家里跑。
闫埠贵看到老伴儿慌慌张张地回来,一脸疑惑地问:“你这是干什么啊?怎么又回来了?”
闫埠贵的老伴儿喘着粗气,说道:“真叫你猜对了,秦淮茹去了丁建国家,肯定是去说房子的事儿,咱们也过去看看吧。”
闫埠贵却不紧不慢地摇了摇头,说道:“这件事不能着急,咱们就待在家里,秦淮茹肯定买不走那房子。”
闫埠贵的老伴儿更加纳闷了,问道:“为什么啊?”
闫埠贵自信地笑了笑,解释道:“因为秦淮茹压根儿就没打算出钱啊,你想啊,她一贯爱占小便宜,哪会真拿出钱来买房?所以啊,她肯定买不走。”
闫埠贵家的那位,满心盘算着丁建国房子的事儿,一脸得意地说道:“是啊,只要咱们再使点劲儿,到时候丁建国肯定得老老实实把房子卖给咱们。”
闫埠贵心里也打着自己的小九九,虽然知道自己很可能以低价拿下丁建国的房间,可一想到先前丁建国从自己这儿敲去那么多钱,心里就憋着一股气,暗自发誓一定要好好收拾这个丁建国,让他知道自己的厉害。
话说这头,秦淮茹来到了丁建国家的门口。她深吸一口气,轻轻抬起手,敲了敲门,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温和一些:“丁建国,我是秦淮茹啊。”
丁建国正在屋里忙活着自己的事儿,听到敲门声,心里顿时一烦,一眼就猜到是秦淮茹,直接装作没听见,压根儿就不想去开门。
可没想到,这个秦淮茹就跟犯了神经病似的,一点脸都不要了,在外面一个劲儿地敲门,那声音越来越急促,嘴里还不停地念叨着:“丁建国,我是秦淮茹啊,我找你真的是有事儿啊,你开开门,咱们好好说说话。”
丁建国被这没完没了的敲门声吵得实在受不了了,心里那股火“噌”地一下就冒了起来。他气冲冲地走到门口,“哗啦”一下拉开门,对着秦淮茹就吼道:“秦淮茹,你是不是有病啊?跑我家来干什么?你再这样纠缠不休,信不信我马上报警!”
秦淮茹被丁建国这突如其来的怒火吓了一跳,她怎么也没想到丁建国竟然是这个脾气。想当初,丁建国对自己那可是关怀备至,呵护有加,可看看现在,简直判若两人。秦淮茹满心疑惑,实在搞不明白丁建国为什么会对自己是这种态度。
不过,为了房子的事儿,秦淮茹还是强挤出一丝笑容,说道:“丁建国,我这次来啊,是想买你的房子。”
丁建国一听,心里暗自诧异,没想到就连中院的秦淮茹都知道自己要卖房子的事儿了。他上下打量了一下秦淮茹,没好气地问道:“你说你要买房子,那你倒是说说,准备出多少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