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凌晴将老人家扶了起来,诚恳的说道。

“老人家,我初来安锦城并没有恶意,只是想问一下这里究竟发生了什么?”

“姑娘我看你年轻,老妇劝你不要多管闲事,会死人的!”

【触发支线任务,是否领取?】

陈安平嚷嚷道,“能不能先剧透一下?万一害死了我的电子女友咋办?”

默不作声……

陈安平苦笑一声,点了同意。

…………

徐凌晴坚定着目光,紧握着手中的剑。

“老人家别怕,我可是修道者,修道者在外定当无惧无畏!”

老妇人看了看自己怀中的孙儿,沉默了片刻,长叹一口气道。

“唉,既然你不怕,那就跟着我进来吧!”

走进院子。

这里大概只有十个平方,装修十分的简陋,摆放着一些农作需要的工具。

院子深处有一层小平房,房子里摆放着残破的桌子与一张床,桌子上还有未吃完的剩饭剩菜。

看着眼前熟悉的场景,徐凌晴想起了自己在珈蓝学院的时候。

她居住的地方和这间院子一样残破不堪,时长遭受到了同门师兄弟嘲讽。

“都已经进入到内院了,还住茅草屋呢!”

“像他这种人根本没有资格进入内院,只是学院的长老看她可怜罢了!”

“滚出去!滚出去!”

想着想着,徐凌晴心中的执念变得狂躁,眼中多了一缕血红。

忽然,她只感觉肩膀被人轻轻地触碰了一下,所有的执念烟消云散。

‘前辈’您现在应该在大府邸里陪自己那一群道侣吧!

小孩儿单纯眼瞳盯着徐凌晴,不再哭闹,眼底深处透露着一丝绝望。

“大姐姐,你是在想事情吗?”

老妇人看着徐凌晴,手掌不由在她眼前晃了晃,“姑娘,你是饿了吗?”

“不好意思,回想到了一些伤心事,感触了些许时间。”

老妇人微微一笑,站起身子,“我先去准备吃的,然后边吃边聊吧!”

不多时,一碗香喷喷的米饭与两个小菜放在桌子中央。

母子二人看着徐凌晴扒了几口饭后,满是欣慰的笑容。

“要是饿了就多吃一点!”

小孩儿看着那饭菜抿了抿嘴,眼神瞬间黯淡了下来。

徐凌晴哪里知道这户人家早已经不剩多少米粮了,吃了这顿下一顿饭还没有着落。

“老人家,你现在可以告诉我安锦城究竟发生了什么吗?”

老妇人喝了半杯混浊的水,嘴中讲述起了一个故事。

半年前,安锦城可是繁荣昌盛的一座小城,并没有像现在这般死寂。

自那日起,城里来一名自称正义之士的大能修士找到了城主,号称帮助大家都过上美好的生活,还为整个安锦城所有房屋大门口都画了一幅祈福图。

单纯的居民并没有想到那么多,有了城主的带头下所有人欣然接受了。

没想到这根本不是大家想象的那样,所谓祈福图不过是一场悲剧的开局。

半月后,城主连同他的一家人毫无征兆地销声匿迹,寻找不到一丝失踪的痕迹。

接下来的很长一段时间,又有一名名活生生的孩童不翼而飞。

他们都说是被妖怪抓走了,但是为什么不抓大人呢?

老妇人说到这里,情绪忽然变得激动了起来,“都怪那祈福图,只要那祈福图一亮,孩子们就会失踪!”

徐凌晴回想起来门外那幅图案,“图上雕刻着一只异兽,形态古怪,身躯硕大,头戴龙冠,身披羽毛,炯炯有神,好似真龙之子。”

古有龙之祈福,龙子亦是象征着吉祥福瑞,又岂会是恶图呢?

徐凌晴沉思了片刻,又想到了珈蓝学院招收弟子的过程略有相似。

每一个想要进入珈蓝学院的学生皆是来自学院周围千里内的大小家族与宗门。

这些家族们会提前领取一些刻着珈蓝学院四个大字的卷轴,然后在后面刻下天资聪颖的孩子名字。

等到卷轴自发闪亮后,十日内定有珈蓝学院老师带人领走卷轴与人。

久而久之,珈蓝学院的入学卷轴被一些商行拍卖,甚至炒出了天价,大陆上也就流传着能够就读珈蓝学院非富即贵。

徐凌晴却是个例外,只是一个长老回收卷轴时,发现她资质不错,带回来了学院。

小孩儿面中阴沉,语气沙哑道,“娘亲,孩儿是不是马上要被那坏人带走?”

老妇人痛苦的点了点头,一颗颗小珍珠布满了她苍老的脸颊。

小孩儿挺直了腰板,手掌擦拭着老妇人鬓角的泪珠。

“娘亲别哭,孩儿不怕!”

陈安平泪目了,看着游戏剧情让他感动坏了。

“余生一日何足惧,十日光阴亦无忧,生死由来皆有命,且抛愁苦享人生……”

小孩儿放心,我的电子女友会救你的!

徐凌晴受到了陈安平的感染,她拉着小孩儿的手,心中一阵酸楚。

“你放心,姐姐是不能让你出事的!”

小孩儿坚强地笑出声来,拍着胸脯正色道,“姐姐,我可是男子汉,是要保护女人的哦!”

这个小崽子!

你可知道她是我的女人!

…………

陈安平拿着仅剩的六块钱去吃了一碗兰州拉面,还加了一个鸡蛋。

“今日有蛋今天吃!”

他乐呵呵地将面连汤都吃得精光。

说来也巧,从拉面馆回公园的路上又看见了昨天那个残疾老者散步。

老者看着陈安平挥了挥手,慈祥地一笑,“小伙子,你今天比昨天气色好多了啊!”

“您说笑了,我癌症晚期,只是一个将死之人……”

陈安平垂着头,声若蚊蝇,满脸的沮丧。

老者杵着拐杖来到了他面前,沧桑的手掌扶起了陈安平的额头。

“呵呵,不要这么放弃,只要心中有信念就不会惧怕他!”

陈安平眼中闪过一抹坚决,余光恰好落在了对方残疾的腿上,三个醒目的红点标注在上。

只因为多看了几眼,他的心中不由多了一种想要拿针刺入的冲动。

“老人家您的腿?”

老者比陈安平想象的坦然,平静如水的说道。

“无奈,多年的老伤了,找了很多人都没有办法治疗。”

“我可以试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