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些张灵烟根本就不会在意,毕竟她又何须在乎外人对她的评价呢?数十年之后,是否还有人记得她,这对她来说也并非什么重要的事情。
因为她本身就是一座难以翻越的大山,更何况她背后还有一个庞大的张家作为支撑。
第二天清晨,张麒麟早早地就起床了,而张灵烟则一直睡到太阳高照才缓缓起身。
当她走进卫生间准备洗漱时,不经意间瞥见了自己脖子上那密密麻麻的痕迹,顿时心中一阵恼怒,忍不住又将张麒麟的祖宗三代都咒骂了一遍。
在穿衣服的时候,张灵烟甚至都有些不忍心去看自己那原本光滑细腻的肌肤,上面布满了各种深浅不一的咬痕和吻痕,仿佛她刚刚经历了一场激烈的“战斗”。
“这家伙,难道是属狗的不成?以前可没见他这么疯狂地在我身上又啃又咬啊!”张灵烟心里暗暗抱怨道。
不过,尽管如此,张灵烟对张小官的宠爱依旧未减。
在房事方面,她偶尔也会跟张小官说让他不要在自己身上留下的那些痕迹。
但她并不是真的在意这些,更多的只是一种玩笑式的调侃。
她觉得在情到深处的时候,人们往往会情不自禁地放开身心,去遵从内心最原始的渴望。
所以,她并不会因为脖子上有吻痕而觉得不好意思出去见人,更不会因此而感到害羞。
然而,她之所以会在意这些痕迹,主要还是不希望别人当猴子看,到后说出一些不恰当的、带有调侃意味的虎狼之词。
站在镜子前,她凝视着自己身上那一道道狰狞的伤疤,眉头不由自主地紧紧皱起。这些伤疤仿佛是岁月留下的印记,像是在诉说着一种象征。
当然她不是军人,以伤疤为荣,以伤疤为功勋,视伤疤为荣耀。
她轻轻抚摸着那些伤痕,心中涌起一股无奈和苦涩。作为一个女人,谁不希望自己拥有光滑细腻的肌肤呢?然而,现实却如此残酷,这些老的伤疤和新伤疤让她心里苦涩。
尽管她精心调配了祛疤膏,但对于一些较深的伤疤来说,要完全消除它们仍然是一项艰巨的任务。
她不禁感叹,有些伤痕,即使时间也无法轻易抹去。
眼神渐渐黯淡下来,她默默地穿上衣服,缓缓走下楼去。
客厅里,张麒麟正静静地坐着,听到下楼的声音,他抬起头,微笑着问道:“醒了?”
张灵烟轻声应道:“嗯,有点饿了。”
张麒麟指了指厨房,温柔地说:“饭在那里给你温着呢。”
张灵烟微微点头,表示知道了,然后径直走向餐厅。
阳光透过窗户洒在餐桌上,照亮了张灵烟面前的食物。
她正安静地吃着午饭,突然放下手中的餐具,说道:“今天下午张海冰会过来给我拆线,你的我等下帮你拆,晚上在房间等我,洗髓丹也该发挥它的作用了。”
张灵烟的声音清脆而平静,仿佛这只是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
然而,对于坐在她对面的张麒麟来说,这句话却让他微微一怔。
张麒麟原本正悠然地品着茶,听到张灵烟的话后,他手中的动作稍稍停顿了一下,但很快就恢复了常态,只是轻轻“嗯”了一声作为回应。
整个房间里弥漫着一种异样的安静,除了张灵烟使用餐具时发出的偶尔碰撞声,便再也没有其他的声响。
这种安静让人感到有些压抑,仿佛时间都在这一刻凝固了。
吃饱的张灵烟放下餐具,来到客厅。
“这段时间我们有的忙了,先把手上的事情都处理好,然后我们也该带着张家人回一趟古楼了。”她语气平静地说道。
“这么突然吗?”他显然有些惊讶。
“是啊,自从那场动乱开始,已经过去数十年了,我们一直都没有机会带着逝去的张家人回到古楼。”她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感慨和一丝丝倦意。
“嗯,确实如此。”他表示认同。
“那好,时间就定在三个月后吧。三个月后,我们一同返回族地,然后从族地带着手冢出发。”她稍稍停顿了一下,接着说,“你觉得这样安排如何?”
“可以。”他回答道。
“那么,在这三个月里,有什么需要我去做的吗?还是说我不需要做任何改变?”他继续问道。
“你来负责制定路线计划吧,我会处理好羁押的相关事务。”她回答得干脆利落。
张麒麟点了点头,表示明白。
『释:张寒睿和张汀晚的内容很少,在没有把汪家和“它”处理掉,他们夫妻二人是没有什么戏份的。』
『也许你们觉得小编把张家给强化了,其实不是的。是女主大概知道自己的命运,女主穿越前只听朋友和同事讲过盗笔,自知不能摆脱张家。所以在很早的时候就已经在布局,到现在快百年的时间。她有这个底气和实力与军方掰手腕,也不害怕与军方发生冲突。』
『你们看着奇怪?为什么她会那么淡定的挑衅军方,文中写了,“是因为“它”的试探和过界,而女主将计就计,顺势要把军方拉下水,以至于处理“它”的时候,让军方自己动手处理。』
『不然就是明晃晃的打军方的脸,两败俱伤不是张灵烟愿意看到局面。几次三番杀死军官也是在试探军方的底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