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暧昧不明的话让宁愿盯着对方看了几眼,感觉到自己还穿着高跟鞋就顺手脱掉,整个人都窝在沙发上。
还好这是两人沙发,她蜷着腿待在上面。
高跟鞋好看,穿久了也不舒服,即使她脚上的鞋子是定做的。
宁愿的举动像回到自己小窝的猫一样,一举一动带着慵懒,不是在外面高高在上不可一世。
罗云溪不受控制看着她的动作。
这时候宁愿却罕见说话了:“你说了那么多,最终想表达什么?”
视线跟面前的慵懒女孩对上,罗云溪脸红温地不正常。
“嗨,这房间太热了,介意我把西装外套脱一件吗?”
宁愿摆手:“你随意。”
听了这话,罗云溪哭笑不得:“我随意那还了得。”
即使这处空间不小,但只有两人的空间还是很暧昧,再说他一个大男人,面对如此漂亮的女孩子,怎么能不心动。
九点时间一到,空间里的加湿器自动打开,很快,屋里一阵阵消散出一股迷人的香味。
最初,宁愿只觉得那个老男人很会折腾,这不冷不热的,干嘛设置加湿器。然而很快被打脸,加湿器里飘出的香气让人闻了有些不受控制身体发热。
不陌生的身体反应让宁愿明白这些香气是什么了。
我去,这群人是多么爱那档子事,弄一个加湿器都要在里面放催情香薰。
而不知道的罗云溪觉得是自己的问题,动了不该动的想法,正对自己起反应身体有些尴尬。
没有犹豫,宁愿鞋子都没有穿,直接从沙发上下来,急匆匆上前去关掉了这让人躁动的香薰加湿器。
她的这番操作让罗云溪猜到了什么,于是也赶紧上前:“这香薰有问题啊,我,感觉自己有些控制不住自己。”
宁愿在人靠近的时候就感觉到了,他的体温在彼此不远的距离中被宁愿清晰感受到。
宁愿指了指卫生间:“去洗个冷水澡吧。”
她都感觉到对方不正常的体温了,心想着这香薰的浓度不低,不然这闻了一会儿就上头。
罗云溪看着赤脚站在地毯上的女孩,没有了高跟鞋,对方也不矮,还好自己现在到了一米八,不然站在她面前都自卑。
也感谢对方给予了他一个健康的身体。
现在,他早已不会因为身高和身体而自卑。
到最后,罗云溪都不知道自己说了些什么,他知道,当年的第一面对方就给自己留下深刻的印象,然后一眼万年。
宁愿让对方去洗澡,但罗云溪一动不动,反而红着脸说:“你之前不是和那个外国男人说我是你的人吗?我想落实这个说法,反正你也难受不是吗?”
宁愿微微抬头,看清了对方眼里的炙热冲动。
“你确定,真的在这里发生了什么,你之后的娱乐圈会身败名裂的,这个结果你也接受?”
罗云溪点头,声音更加嘶哑了:“我知道,再说遇见你,我愿意。”
那个圈子,再待下去有什么意义,这几年挣得不是很多,但是也是普通人几辈子的了。
没有再给人拒绝的机会,两人的身高差给了他方便的机会,他也很轻易吻到了这个梦寐以求的女孩。
这一次,宁愿没有再推脱,别人都送上门来了,她又不讨厌,再说今晚的罗云溪装扮什么的都在她审美点上。
唉,她还是喜欢东方男性多一点。西方男子是帅,但身上的味道她不喜欢;她不喜欢为了遮掩身上味道几乎在身上喷上半瓶香水的男人。
没有纠结后,宁愿双臂盘上了对方的肩膀,也拉近了彼此的距离。
罗云溪感受到对方的举动,眼里闪过笑意,同时为对方大胆霸道的举动心动。
近距离接触,感受到了女孩身上像绸缎一样细腻的皮肤,身体的血液流动地也更加快乐。
罗云溪也不知道宁愿身上是什么香水,很好闻,很淡,很吸引人,为了分辨这股香味,他凑地很近了。
……
十一楼
宴会主人问着自己管家:“Chloé还在她房间里?”
管家点头:“是的,先生,一直没有出来。”
男人笑笑:“哎呀,便宜了那个东方男人了,虽然Chloé和我的审美不一样,但不可否认,她是一个美人,但谁让我们还用得到她呢。
她负责的项目设备和人手准备起来,该是她发挥自己能力的时候了。”
管家:“是的先生,刚刚我已经吩咐过人了。”
男人满意点头:“几年前那个家族灭亡,我们都没有想到,而那些为自己犯下过错的犯罪份子也莫名其妙死亡,我就感觉不对劲。这手段处理的太干净了?”
最后一具尸体他们的实验室还有保留,对方重返青春的样子让男人呼吸紧促。
真有人能突破现在的医学水平,让人重返青春。
而Chloé还是与那个家族的孩子产生过交集的人,这难道是巧合?
而从华国传来的消息让他们找到了希望。
Chloé在不满十五岁的时候就能给出来改变人身体的药,那之前猜测就验证了。
再小的几率,碰到一起,那绝对会有迹可循。
他们为了查找一丝希望,可是把这个偶然出现的宁愿给发现了。
不过后面的猜想总要去验证。
……
另一边,两个相貌都很很优秀的男女早已忘记了这里是哪里。
一个是至今仍然都低处的女孩,一个是被对方吸引的不要不要的男人,两人遇到一起,彼此都很投入。
罗云溪俯身在宁愿耳边,声音粗喘着:“阿愿,我可以这么叫你吗?”
一声阿愿让宁愿瞬间清醒,突然想起了自己这是在哪里。
于是猛地推开对方在自己身体上乱动的手:“自己还真是上头了,也不想想这是在哪里;不好意思,停下吧,我们在这种地方发生关系,我还是挺介意的。”
一下子被迫终止的男人心里很是无措,但是看着女孩不容拒绝的样子。
这次宁愿声音温和许多:“你去洗洗吧,现在你肯定比我更难受。”
有时候宁愿从春梦中醒来,那种感觉让她有了冲动,恨不得干脆找个人算了,但是她有这方面的洁癖,这么长时间以来都是自己忍耐过来。
罗云溪满脸委屈:“阿愿,我难受。”
明明刚刚都很顺利的?
宁愿转身摆摆手,直接去衣帽间给自己找外套披上:“明天出去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