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书 >  穿书后,我实现了上辈子的愿望 >  第227章 离别前夜

沈小夏,韩竹心,江砚,贺廷远以及谢云珩都报的京大,也都被录取了。

胡时轩是南方的人,所以报的南方的大学。

赵凡和赵灵灵报的沪市的大学,那边离他们的家更近,离家多年,大学时期,他们想离家近一点。

三月初,大家就得开始收拾行李,出发去学校报到了。

沈小夏给家里写了一封信,告诉家里她考上北京的大学了,现在时间紧迫就不回家了,直接去学校报到,等以后放假的时候再回家看他们。

让家里人都照顾好自己,还在信里提了下江砚的存在,简单的介绍了下江砚的个人情况和家庭情况。

并告诉他们,江砚也考上京大了,以后身边有个人能帮衬着她,让家里人别太担心她的情况。

她写信的时候江砚就在旁边看着,见沈小夏信中提到他,开心之余又有点担心,“你爸妈要是看不上我咋办?你要不在信里多夸夸我?”

沈小夏看着他担心的样子,安慰道,“过犹不及,我要是对你大夸特夸,我爸妈肯定会觉得我是不是上当受骗了,简单的提几句,刚刚好。”

江砚觉得沈小夏说的也有道理,“听你的。”

想了想尤不放心,拉着沈小夏的手强调道,“夏夏,如果以后你爸妈看不上我,不喜欢我,你可一定要坚定自己的选择啊,知道不?”

沈小夏含笑看着江砚,“放心,我爸妈一定会喜欢你的。”

江砚的长相本来就是容易讨长辈欢心的类型,加上情商高,会说话,他要是想讨好一个人,还真不是难事!

在他们离开之前,沈小夏带着礼物跟着江砚去了一趟江家,在江家吃了一顿饭。

礼物是江砚陪着沈小夏去百货商场挑的,结账的时候沈小夏想付钱,可惜没抢过江砚。

用江砚的话说,他的钱都是沈小夏的,他付和沈小夏付没啥区别。

沈小夏争论不过他,就随他去了。

要不是沈小夏拦着,他还想给她买衣服,还是沈小夏说,等到了北京,那边的衣服肯定更好看,让到了北京再买,江砚才算了。

认识这么多年,这是沈小夏第二次进江砚的家门,第一次是好多年前帮着江母把她买的东西送回来,一转眼,都过去这么长时间了。

江家众人知道沈小夏要登门后,早早地就把家里收拾了一通,还买了不少好吃的东西回来。

这些年,虽然知道她和儿子在处对象,但是江砚不让,江母也就约束着家里人不让过去打扰人家,只偶尔在路上遇上时寒暄几句。

对江母来说,她是极满意沈小夏这个儿媳妇的,本来想着这一两年找个时间把事情办了,结果高考恢复了,两人双双考上了北京的大学,这事情也就耽搁下来了。

这上了大学,遇到的人就多了,江母虽然觉得儿子很优秀,但是也担心以沈小夏的家境,她家里人会不会看不上农民出身的江砚。

江母虽然发愁,但是也没有其他办法,只在私底下叮嘱江砚,让她对沈小夏好点,可别到手的媳妇最后没了。

江家的众人都对沈小夏的到来表达了热烈的欢迎,江母还给她塞了个红包。

沈小夏本想推辞不要,江母开口,“这是我们这边的习俗,对象第一次上门都是要包红包的,表示我们对你的认可。”

江砚也在旁边帮腔,“我家里人的一点心意,你就收了吧。”

沈小夏把红包收下,道了声谢,“谢谢婶子,也谢谢大家。”

饭桌上,大概是江砚私底下叮嘱过,所以聊的话题都很轻松,没说些有的没的,让沈小夏为难。

对比,沈小夏是领情的,江砚送她回去的时候,她挽着江砚的胳膊,轻声道谢,“江砚,谢谢你呀!”

江砚看着沈小夏,明白她突然道谢的含义,伸出手揉了揉她的头顶,神情宠溺又温柔,“傻瓜,这有啥好谢的,我只是希望你能更顺心一点。”

离开这座知青小院的最后一顿晚餐,大家约着一起做,一起吃,就当是给彼此的践行。

因着贺廷远这边和赵灵灵那边的厨房更大点,大家商量后,是在两人的厨房里做的。

沈小夏和韩竹心的厨房也都烧着,用来放烧好的菜,天气太冷,菜不温着,一会儿就凉了。

灶膛里的火苗噼啪作响,映得沈小夏的侧脸忽明忽暗。

铁锅里的红烧肉咕嘟冒着泡,肉皮在浓稠的汤汁里泛着琥珀色的油光。

八角和桂皮的香气混着冰糖的焦甜,在狭小的厨房里蒸腾。

这五花肉是特意去县城买回来的,沈小夏趁着大家不注意,还往里面添了点她空间里的存货。

肉被切得方正厚实,每一块都肥瘦相间。

韩竹心抱着一大摞玉米秸秆走进厨房,“夏夏,这还有不少的玉米秸秆,都烧了吧,留着也没什么用处!”

沈小夏应了一声,“好。”

韩竹心揭开锅盖瞧了瞧,“这肉是不是快好了?”

沈小夏也伸头瞧了瞧,“应该差不多了。”

韩竹心用勺子舀起一点汤汁尝了尝咸淡,“咸淡刚好,再烧一会儿就可以出锅了。”

暮色渐浓时,菜色陆续被摆上桌。

红烧鱼的汤汁浇在鱼身上,撒着翠绿的葱花;一大盆酸菜白肉,五花肉片和酸菜在奶白色的汤汁里起伏。

最显眼的是中间那盘红烧肉,颤巍巍的肉块上裹着浓稠的酱汁,在煤油灯的光晕下仿佛会发光。

“大家可以开饭了!”胡时轩帮着把最后一盘炒青菜端上桌,看着满满一桌子的菜,笑着开口,“今天咱们敞开了吃,不醉不归!”

沈小夏连忙制止,“大家明天都得出发,还是别醉了,意思意思就行,真喝醉了,明天难受。”

“嘿嘿,也行,”胡时轩从桌子底下捞出两瓶酒,“我特意留着的,那就每人都来点,当是践行酒了。”

透明的玻璃酒杯被依次摆开,酒液倒入时泛起细小的泡沫,辛辣的酒香气混着饭菜香,在空气里弥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