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内有着细语声,直到一声大喊。

“阮——澜——烛!”

然而阮澜烛迟迟回应了一句,“舒服。”

“小星星,你好好哄哄凌凌,他在房间内,你哄好了,我等工作结束回来。”阮澜烛蹲在地上噼里啪啦的跟小星星讲了一堆。

阮澜烛起床的时候凌久时并没有醒,之前听凌久时有几天休息时间,那就多留了几处吻痕而已。

【凌凌 我出门了 你醒来了记得吃饭 都在桌子上了 记得热一下噢 等我回来】

阮澜烛往底下车库走去,看见了梁伟敬的车。

“今天不带小星星了?”梁伟敬说道。

“不带了,在家交给它一个任务。”

“在家还有任务呢?小星星这么惨啊?”

“哄凌凌这件事情很惨吗?”阮澜烛真诚地发问。

梁伟敬迟疑了一会,将车开动了起来,“交给你不惨,交给它挺惨的。”

交给阮澜烛怎么会惨呢?简直乐在其中。

“这话说的。”阮澜烛依稀记得昨天晚上凌久时看自己的眼神。

......

“凌凌?”阮澜烛轻声叫唤着。

“别说话。”

“可是你一直有声音啊。”阮澜烛挪动着身躯,微笑着看着他。

“......”凌久时眯着双眼看着阮澜烛。

“凌凌?你怎么红着眼看我?”

凌久时用手挡住了自己的嘴,咬了咬唇,依旧眯着眼看着他。

阮澜烛到休息室的时候也没有凌久时的消息过来。

“还没有醒吗?”阮澜烛看了看时间都下午两点了。

“可能还在睡觉吧?毕竟确实挺累的。”阮澜烛想了想又感到不对劲,可是动的人是他自己啊。

“澜烛,你等会过去记得拍照,然后会场内坐在位置上,等结束就好了。”

“好。”阮澜烛应道。

阮澜烛走进会场内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三点半了,找到自己的位置坐了下来,放在口袋里面的手机也传来了震动声。

【知道了】

【凌凌 是刚刚醒吗?】

【刚醒】

阮澜烛正欲继续打字,结果手机屏幕上突然出现了一只手挡住。

“会场内没有要求合影,诸位还是移步到外面去吧?”江隐说道。

“好。”

“好的。”

阮澜烛听见声音也就把手机关了,“江隐?你来了啊。”

“嗯。”江隐拉开了旁边的椅子坐下。

“你的位置不在这吧?”阮澜烛看了看说。

“没事,这个人我认识。”江隐继续说:“在外面,还是注意点,这么多摄影机在拍,防窥屏买一个吧?”

“嗯,回去就买。”阮澜烛收起了手机,等会找机会在跟凌久时发消息吧。

“最近怎么样?上次见到还是超市。”

“还不错。”这几天白天先不说了,晚上那可是相当的精彩。

“还不错?”江隐看见了阮澜烛脖颈上的吻痕说:“没处理干净。”

“什么?”

“脖子。”江隐缓缓说道。

“啊,他还没有起来,我也不是很会,就随便弄了两下,没事。”

“好吧。”

“你们呢?怎么样?”

“也挺好的,最近我比较忙,回海市的几率是真的少。”江隐说到这里哀愁地喝了一口酒。

“少喝点吧,等会那位看见了。”

“他说今天要开会,没时间。”江隐喝了下去说。

“好吧。”

“这酒不错啊,就是一种熟悉的感觉。”江隐看着杯中的红酒说。

“熟悉?”阮澜烛也喝了一口,喝完以后抿唇说道:“确实熟悉,在哪里喝过。”

“海市的红酒品鉴会上。”

“对,海市的红酒品鉴会上喝过,一模一样的味道。”阮澜烛说。

“你怎么来了?”江隐转身看过去。

“不可以吗?”宋煜走了过来坐下说。

“你不是说要开会吗?”

“这次活动的红酒,我这边赞助的,来京城开会。”宋煜说道。

“你不会是因为我吧?”

“不然呢?总不能让你喝其他的酒吧?”

“......”阮澜呼看着眼前的这一幕,咂咂嘴,身旁路过一个服务生直接拿下了托盘上的酒,一杯下肚。

“澜烛,好久不见。”

“不久,不久上次刚见过,你们聊,你们聊。”阮澜烛识趣的也是直接走开了。

“这没什么人,给他发一下消息好了。”阮澜烛向四周看了看,走到了一个栏杆处,刚探出身子,拿出手机,底下就传来尖叫声。

“啊啊啊啊啊!”

“阮哥!!”

“出来了!”

“豹豹!!看这里!”

阮澜烛朝着声音的方向看过去,原来是一楼的粉丝,他伸出手回应着,衬衫的袖口也往回缩了缩,露出了原本应该系在凌久时腰间上的腰链。

此时正被他戴在手上,白皙的手腕处,挂着金灿灿的链条。

“好帅好帅!”

“看手链好好看啊!细细的一条。”

“是不是新接的代言啊?”

“不知道啊,好好看,回去也要买!”

“我也是!”

“太热了,早点回去休息,注意安全。”阮澜烛对着底下的粉丝说道。

“好!”

“你也是!”

“嗯!拜拜。”阮澜烛停留了一会以后,转身走了。

“回来了?”

“嗯,外面的人也挺多的。”阮澜烛淡淡地笑了笑。

“也好了,在外面等那么久,能看见你。”

“宋煜呢?”

“有事情,先走了。”江隐说道。

“好,对了,他让我向你问好。”

“这有什么,没事的。”江隐笑了笑说:“你后面忙吗?”

“怎么了?”

“没什么,有时间的话,就多聊一会。”

“嗯.....他还在等我。”阮澜烛捂着嘴说道。

“好吧。”

“你们呢?怎么样了?他准备什么时候跟你......对吧?”

“哪个?”

“这个。”阮澜烛将手放在桌子上,轻轻敲打了一下手指说。

“不知道啊,还没有跟我说,也一点痕迹都没有。”

“羡慕你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