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帮你去找丽妈?”

“不!丽妈会训我的…哥哥可以帮我放到盥洗室吗…”

沅知的脸红扑扑的,嘴唇不知怎么有些肿肿的,眼睛却亮晶晶,期待的看着他。

“…好,我在门口等你。”

小姑娘害羞,还胆小,他是哥哥,这样做是应该的。

嗯,很正常,在阈值内。

“哥哥,给…”

沅知把攒成一坨的裤子递给沅鹤,还贴心的把不湿的那边朝向他。

“好。“

沅鹤接过裤子,刚想转身走。

沅知对他招了招手,他俯身去听。

“么。“

沅知轻轻的吻在沅鹤连胡茬也刮得干干净净的下颚上。

沅鹤轻轻的笑了。

‘开心,妹妹亲我的脸。’

‘好开心。’

沅知看着他的背影,嗯,猜猜哥哥会不会偷偷闻呢?

沅鹤没走电梯,而是走的楼梯。

他倚靠在墙上,将脸深埋进黑色的瑜伽裤。

深深的吸气。

嗯,些许的洗衣液味道,还有汗味…随之而来的是浓重的尿液以及一些…女人下体的味道。

她…尿裤子了?

外面的裤子是谁借给她的,那个大小…沅纾?

沅鹤脑子自动转了起来,被他自己打断,又深深的吸气。

青筋暴起的手开始轻轻搓弄自己下身的凸起。

沅知…他的妹妹…失禁了…

沅鹤伸出舌头,开始舔了起来,仿佛还是不够,他试着吸吮一些汁液到嘴巴里。

脑子里,沅知的小逼大剌剌的敞开,尿液不断从上头的小孔射出。

沅知自己将奶头吃在嘴里,含糊的吟哦着什么。

沅鹤则没等到她尿完,就张口将**含入口中,仔细品味。

妹妹会尖叫着,叫他变态,用脚尖踢他,用手推他…

可是他还是不断地啜饮,像是在喝袋装果汁。

回到现实,窒息感和尿味在冲击着他的脑神经,**几乎要把拉链撑爆。

阴暗的角落里,男人压抑的呼吸声,和一些布料摩擦的声音回荡在楼梯间。

沅鹤用裤子包着**,脑子里意淫着自己的妹妹柔软的手,艳红的舌头,圆润的臀部和硕大的乳肉。

精液很快的射在了那条裤子的裆部。

又浓又多。

他还是没忍住。

————

“丽妈,这个给你,今天去体检的时候,一个姐姐给我的。“

健身课下课,沅知从游戏背包里拿出那颗f级道具。

“傻孩子,给你的你就好好拿着,丽妈不缺这个。“

沅知手里拿着那颗玻璃珠,献宝一样递给丽妈。

丽妈的心都融化了,甚至有点想哭。

孩子吃了不少苦,还这么疼人,像一个天使。

那时候的她发烧,那么小一个,蜷缩在病床上,愣是用了千百个法子也降不下体温。

最后好歹是把命保住了,可是脑子也傻了,自打那时候起,女主人看她的表情就变了…

脑子里想法乱窜,丽妈眼睛红了。

“不哭…丽妈…“

“宝贝,我是好感动。这个你好好收着,以后丽妈如果有东西给你,你也不要像今天一样给别人,知道不?“

“丽妈不是别人…拜托,我非常想把这个给你…“

沅知卖萌,轻轻摇晃丽妈的腰。

这东西在她手里纯糟践东西,虽然只有f级,可是丽妈运气这么好,绝对有用,只是希望不要山穷水尽到有用到它的时候。

“成,丽妈收着了。好孩子…”

丽妈收到过沅知送的橡皮泥蛋糕,‘丽妈与我’的画和一根考试时老师奖励的高级铅笔。

还存在她床头的小盒子里。

这是她病了之后送的第一件东西。

回忆往昔,眼睛就湿漉漉的。

不想让沅知看到自己的眼泪,丽妈抱着她,泪水蹭在自己的肩膀上。

沅知呆呆地被丽妈温暖的,柔软的怀抱抱着。

脑子里空空的,什么都不想。

什么都不用想。

————

夜里,沅知结束了今天的第叁次洗澡。

她势在必得!

她要拿下沅鹤的初次!

沅鹤还在书房,沅知潜入他的房间,关上灯,躺在床上,盖好被子。

期待。

心脏跳跳。

约莫两个小时,沅鹤才摸黑上床

沅知都睡着了,于是他感受到了床上暖暖的,还有一个小人儿蜷着睡着了。

“你,起来,出去。“

“哥哥…睡觉觉。“

沅知尝试卖萌。

对沅鹤无效。

沅鹤拎起沅知的胳膊,拽她到门口。

动作之粗鲁,让沅知怔愣,她一下子清醒了过来。

去听沅鹤的心声,像是超级大象在吵架。

是自己太废了。

此时,沅鹤的心理确实在有两头大象在吵架。

是沅鹤情感的具象化。(对不起忍不住玩谐音梗)

刚才,他应该处理一些和其他公司的续约问题,但是…

他满脑子都在想沅知和沅纾。

沅知为什么尿失禁?

沅纾为什么借她裤子?

沅知有没有看到他的小**?

沅纾会不会也像他一样,对沅知意淫?

看着她尿湿了裤子,羞涩遮挡,会不会对她撸管?

一想到沅知在其他的男性面前表现的那么窘迫,那么无地自容,他就…忍不住想代替那个男人…又忍不住勃起…

他对沅知有太多的感情,应该有的,不应该有的都好。

当断则断,要忘记关于她的全部。

想着要把弹簧控制在阈值里,但施加的作用力全都变成了反作用力。

他越是挤压,那些东西就以更加扭曲的形式在他的心里膨大。

对着沅知,他没办法,底线只能一退再退。

“哥哥…一起睡…”

沅知不说话,只是低着头,默默的流眼泪。

嗯,眼泪弄的他的胸湿湿凉凉的。

推开她,那委屈的人儿又像是扫地机一样,拉着他的衣服归位。

“哥哥…不要…”

瓮声瓮气的。

或许那只狗也有和她一样的眼神。

湿润的。

是叫vivi?还是jazz?

不能再想了。

只有今晚,最后一晚。

沅鹤抱着小哭包上了床。

沅知蜷缩在他身前,听着他的心跳。

非常乖的样子。

沅渺一直盯着她的小脑袋。

他习惯用一种隔绝记忆的方式去摆脱自己的情感。

沅鹤可以很熟练的做到。

很简单,最后只是会遗漏一些空心感带来的惆怅而已。

“沅鹤,这是姥爷我给你上的第一课。”

沅鹤咧着嘴,抽噎着不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