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被人困在身下,刚开苞的**就被严隧之如同婴儿般粗壮的**疯狂进出,确实是她此生受过最大的苦楚了。
“啊啊啊,哥哥我不行了。”随着严薇宁夹着哭声的嗓音,没多久便被严隧之给**泄了。
腿心处不知是淫液还是尿水,把两人耻毛打得透湿,床褥上更是被染了一大滩黏液,不忍直视,荒淫至极。
严薇宁全身被**的电击感席卷,她抖着身子喷完水,没一会儿便如失了水的鱼瘫倒在榻上。
可严隧之才刚得了趣儿,正是英武之时,他把头埋在严薇宁胸前的软团处,一边**一边吮吸着严薇宁的奶,吃得滋滋作响,似是要吸出奶水般。
严薇宁的**也敏感得很,被严隧之这么上吸下**的,没多久才经历过的那股酥麻感又卷土重来。
严薇宁嗓子都快哭哑了,推着严隧之的肩膀想躲:“哥哥怎么还在弄,我真受不住了,哥哥放了我吧。”
严隧之咬了一口严薇宁硬挺的**,底下啪啪**得正欢:“不能只妹妹泄,哥哥也要泄,哥哥把的浓精都泄给妹妹好不好。”
严薇宁一个大家闺秀,一晚听了这么多骚话臊得不行:“哥哥真是粗鄙。”
“这就粗鄙了?”严隧之逗着严薇宁,**用力一**,卵蛋差点都被怼进逼穴,语气更加下流:“为兄要把妹妹**昏**坏,把妹妹的****得闭都闭不上,让妹妹看到哥哥就像小母狗一样撅屁股求**好不好。”
严薇宁被**得晃晃荡荡,两个**更是如同海上巨浪般上下滚个不停:“别说了,哥哥别说了。”
严隧之看着一向高洁傲慢的严薇宁此时像个**一般被他**得花枝乱颤,他兴奋地抓起严薇宁的脚腕,把她双脚呈八字在空中打开一顿狂**。
“啊,啊,要被哥哥**坏了,啊~”
严薇宁被**得翻出了白眼,咿咿呀呀叫个不停,如果不是窗外暴雨倾盆,她淫浪的叫声定会传遍整个院子。
严隧之常年习武,体力好得可怕,严薇宁不知被**了多久,只知自己被**晕又被**醒,身下泄了不知道多少回,双腿都被**得失去知觉,严隧之还在**她。
直到严隧之低吼着射出精来,外头都已经现出微光,而严薇宁彻底被**昏在榻上。
严隧之趴在被**到失去意识严薇宁身上射着精,两人的性器依旧紧紧相连,浓稠的白浊一股一股的从交合之处往外渗。
等严隧之把精射干净了,他又小心把严薇宁抱进怀中,伸出手如珍宝般抚摸严薇宁带着细汗的脸颊。
多年夙愿一朝得志,可严隧之还觉不够,他暗暗发誓,要光明正大的把严薇宁留在自己身边。
“好妹妹你放心,迟早有天,为兄会让你心甘情愿臣服于我被我**干,那天不会很久的,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