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容渐渐放大,变得有些诡谲:“羞辱我?”
危险的气息扑面而来,常烟脸色微变,眼里闪过慌张,身子下意识往后缩想要躲开。然而傅恒不疾不徐逼近,手指缠弄玩起她的头发,“你就没考虑过代价吗?”
“我错了……”
在傅恒面前,她是丁点主动权都掌握不到!常烟甩开男人的手,就要往床下跑。
“晚了。”
他一把抓住她脚腕,另只手再一提就轻松把常烟丢在床上。傅恒慢悠悠解着裤链,边问她,“选个姿势。”
受刑前最后的体贴了…
“上面!我要在上面!”常烟音调拔高,生怕他反悔似的拽上他的衣角。
女上,骑乘。
傅恒挑眉,在她急切的目光中躺下,“上来。”
深紫色的性器已经肿胀粗长到令人发怵的地步,顶端的蘑菇头更是大得可怕。常烟盯着那根性器舔了舔有些发干的嘴角,腿心痒得有些受不了。
被**死就**死吧,她现在欲火焚身,只想骑在他的大**上!
她握住茎身,缓缓坐下去。逼里瞬间被塞得满满当当,撑得常烟心都在惊颤。她听见傅恒闷哼了声,那根粗长的**就开始在穴里弹跳。
常烟垂下眼睛,目光落在傅恒脸上。
他阴鸷的眉宇微蹙,瞳孔显得越发幽深。
“**,动。”
**不受控制地在逼里猛弹了一下,傅恒喉结重重滚了下,挺胯将**往深处捣。
“唔……”
常烟顺着他的力道往前扭动身子,同时按住傅恒手臂不让他握她腰身,那根**就着两人动作滑了出来,往外吐着清液。
傅恒掀起眼皮,她面带顽笑,装作无辜道,“人家第一次女上…不太会嘛……”
说谎不带脸红,常烟觉得自己可能耐了。她可是连屁股摇的幅度都熟练于心,更别提怎么让自己爽又让身下男人**憋到爆炸了。
巨大的**在她臀肉下剧烈颤抖,她摇晃屁股撑起身子,闲闲把**压进腹间。常烟感觉它在狂跳,小腹都要被打麻了。
大**已经抵到她的逼口,被她汁液浇湿就要滑进去,她却是微微移了移身子,装模作样扶着傅恒的手臂,刚撑起半个腰身就突然踉跄了一下,直直跌落在男人的大**上。
“呃嗯~”
常烟爽得尖叫。
花蒂撞上硕大**,瞬间就让人想要**。顶端的马眼溢出清液,黏糊糊地在她的阴蒂上。
她腰肢乱颤,花蒂在**上欢快磨压,**沿着褶皱被迫来回顶蹭,逼水湿哒哒都流到他的囊袋上,傅恒眼里泛着汹涌潮色,对着她屁股抬手就是一巴掌,“阴蒂****好玩吗,骚狐狸。”
“好玩……傅总**好大……真好**…”
看到傅恒阴沉的脸色,常烟知道再不乖点给他**她就完蛋了,可她偏偏要作死。纤手挠挠男人下巴,她边喘边哼,“学声狗叫,骚逼给你**好不好…”
“呵。”
男人嗤笑,翻身轻而易举就把常烟带倒,随即抬起她的腿,腰身一挺从侧面狠狠贯穿进去。
“呃啊——啊——”
粗长的**完全没入湿软紧穴,大**在里面横冲直撞,她全身的嫩肉都不可抑制地颤动起来,逼穴更是被**撞得急促痉挛。
“嗯…”傅恒瞳孔越发幽深,胸膛起伏得越来越快,她这张骚逼过于紧致,**被死死裹得舒爽至极。
“啊啊~慢点……我错了……”
穴里的**疯狂地**弄,常烟腿根被**得酸痛,受不了地往前躲,刚挤开半根**就被傅恒抓住,而后乱颤的**被狠狠甩了一巴掌。
痛爽交加,她黏糊糊的逼水溅得到处都是。
傅恒把**捣进深处,手捏上常烟奶头,狠重一拧:“不是要我当狗吗。”
“呜呜……我错了……我是骚母狗…嗯~啊……要被捅穿了……傅总…太快了…”
**在她穴里猛操,精囊拍打声清脆响亮,黏稠拉丝的**被大**捣成泡沫,常烟哪里顶得住这般疯狂的**干,哭喊着要他慢点。
“骚母狗该叫我什么?”他双眼猩红,托着她的细腿分得更开,只想操得再深再猛一些,把她这张骚逼狠狠操透。
常烟简直要崩溃,眼瞳逐渐失去焦距,涣散得几近神志不清,“老公……唔…不…主人…主人!”
肉穴已经被**得泥泞外翻,粗壮性器在红肿**里来回顶撞,常烟被撞得一阵**,逼肉夹着男人大**痉挛。
“嘶…夹什么,把**烫伤都还不够?”傅恒顶送腰胯,将性器插入到更深的地方。
“嗯啊啊……要被**坏了……”
**声激烈又破碎,常烟扭着脑袋想去亲他求他慢下来,却被男人一把掐住脖子,而后重重贯穿了她。
“啊——”
常烟绝望地崩溃嘶喊,剧烈收缩的**被硬生生撞上**。傅恒依旧没放过她,翻身把她压到身下,掐着她的腰肢顶进宫口。她紧绷的身子疯狂抽搐,**后的下身失去自控,尿液悉数喷到他**上。
“这就被**尿了,真不经**。”
男人显然还没尽兴,目光轻佻又放肆:“当骚母狗爽吗?”
话音刚落,他就架起她双腿,大力抽送起来,**在她逼里疯狂**。
“混蛋……我不干了…嗯啊~”
那根骇人的**急剧摩擦着**,逼里就跟着火似的烫得人发怵,她**被他扇得红肿乱颤,常烟痛苦地享受过于猛烈的快感,泪水涟涟,带着哭腔不断求饶。
“行,换我给你当狗。”
就在常烟以为自己要被**晕过去,听到这话终于睁眼艰难看去,“真的吗…嗯啊…啊……”
狠重的撞击几乎让她意识模糊,她眼泪直流,爽得身子抖个不停。常烟终于看清傅恒神情,他目光深暗地看着她,眼神危险又深情。
不对…不对……
“呃嗯…”
尾椎骨一麻,就感觉大量白精射进宫口,以为终于结束时,结果男人薄唇一启,却道:“知道狗怎么标记吗。”
常烟瞪大了眼睛,疯狂乱扭身子,比触电的反应还要激烈。
“不要——啊~!”
**往外抽出半截,滚烫的液体随之而来。强有力的水柱对着她敏感的骚心一阵冲击,淅淅沥沥的热液疯狂击打在内壁,烫得她崩溃嘶喊。
“出去…快出去……唔…”
尿液把她原本平坦的肚子都撑得鼓起,粗壮的**紧密抵在穴口,堵住精液和热流不让她排出去,她的肚子都要被撑破了!
“傅恒你混蛋——!”
常烟疯狂尖叫,猛地睁开眼,彻底清醒。
陌生的房间布局,她噌地坐起身子,就见傅恒倚在不远处,一脸玩味看她。
“我倒是好奇我做了什么,能让你在梦里都不忘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