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方言的回答,院长嘎嘎直乐。
不过他还是提醒道:
“这次大冢敬节一起过来的日本社会党,是日本政坛上重要的左翼政党,在他们国家的政治格局中具有较强影响力。”
“而且该党是以实现社会主义为目标,强调通过和平、民主的方式进行社会变革,主张保障工人权益、推动社会福利建设、缩小贫富差距,在工会组织、知识分子群体以及一些社会弱势群体中拥有较高的支持率。”
“同时,社会党也在反战和平运动,倡导走和平发展道路,反对军事扩张和战争,这次来访是对两国关系很重要的一年。”
院长顿了顿说道:
“你不想教他没问题,但是最好还是礼节性的见一见,至少让双方的面子上都过得去。”
“……”方言听到这个消息后,摸了摸下巴,脑子里快速的思考起来。
说起日本社会党,在方言上辈子的时候,已经是那边政坛的边缘党派了,1996年改名成社民党过后,势力衰落,影响力持续弱化,在后面国会只保留了一个席位,属于是边缘中的边缘。
但是他们现在的影响力还是很大的,这次来访很受关注。
要是只涉及自己私人,方言肯定是不会见的,但是涉及到国家外交这块,方言还是不能做的太过。
而且日本社会党对华夏持友好态度,积极推动友好关系发展。
同年八月的《和平友好条约》就是他们促成签订的。
这时候院长对着方言说道:
“而且你可以直接问他们要宫内厅书陵部的书嘛,他们既然是友好交流,那总不能什么都不给吧?至于能给多少,那就是他们自己的事儿了。”
“想要一个治疗绝症的手段,不付出点代价怎么行?”
“这样的话,你既争取了利益,也维护了表面上的和谐,不会让上头为难。”
“毕竟这也属于是双方医疗领域的友好合作与交流嘛。”
这次次访问涉及两国关系大局,方言虽个人不情愿,但还真要顾全国家层面的外交需求。
方言想了想决定接受院长的建议,同意礼节性会见大冢敬节。
但会明确提出要求,以日本宫内厅书陵部归还所藏华夏古籍为条件,作为双方医学交流的诚意。
这样既能维护国家利益,又符合外交礼节。
当然了,方言认为他们大概率不会答应,他们吃进去容易,吐出来那可就难了。
“那……行吧,周末什么时候,在什么地方见面?”方言对着院长问道。
院长听到方言这话,就知道方言是答应了。
他就知道方言虽对会见日本医者缺乏兴趣,但基于国家利益,会选择以“有条件会面”的方式平衡各方需求,自己讲明白利害关系后,果不其然方言就答应了。
这个年轻人还是识大体的。
院长他笑着说道:
“周末晚上在燕京饭店C座宴会厅,有卫生部领导还有一些中医界的前辈一起陪同。”
方言点点头:
“行,那到时候我去一趟。”
“好!那我给上面说,让他们安排。”院长笑着点点头说道。
接下来,方言就离开了院长办公室。
然后去停车场开上了自己的奔驰300SL Gullwing,前往了医院的后勤仓库。
这里管后勤的人是老熟人“马哥”。
上次到四合院装暖气就是马哥带人来弄的。
平常加油也经常能碰到马哥。
看到方言开车过来,马哥立马热情的对他招呼。
方言从车里拿出一包进口烟,递到马哥手里:
“马哥,车就停您这儿了。”
马哥笑呵呵的接过烟:
“哎呀,太客气了,院长打过招呼您就放心好了。”
放好了车过后,方言就离开这里了。
到了停车场,方言把刚才跑车里拿出来的东西,都放在了新车奔驰W116 450SE里面。
都是一些烟,酒,罐头之类的东西。
方言都是放里面为了什么时候需要拿出来送人的。
结果没送出去多少,还有一堆呢。
还好新车的空间大,放进去一点不费事。
接下来,方言开车出了医院,朝着华夏中医研究院而去。
等到了研究院,方言拿上康欣送的那个针灸铜人,就直接奔着程老的研究所而去了。
这边到的时候,程老和任老正在办公室里呢。
看到方言过来,两人也是有些惊讶。
“你不是在医院守着病人吗?怎么过来了?”
方言回应道:
“那小姑娘已经脱险了,我让医护人员看着,已经没我什么事儿了。”
“这不是还想着天工针的事儿嘛,就过来瞧瞧。”
说完方言走到程老办公桌前,对着他说道:
“程老,您见多识广,知道这个天工针是怎么回事嘛?”
“还有我上午感觉到的凉气,到底是错觉还是真的?”
程老捏起那根出现几条裂纹的天工针,眉头拧成了川字,半晌才开口:“你问我?实不相瞒,我也没用过这玩意儿,只是听些老一辈人讲过。”
“真假还得验证。”
“哦?”方言往前凑了凑,眼神里满是好奇。
程老举起针,迎着光来回转动,针尖在暗处泛着冷幽幽的光:“要是按我听到的说法,你这四根针怕是废了,再用下去,指不定出什么岔子。”
方言疑惑的看着针和程老。
程老清了清嗓子,接着说道:“这天工针选材讲究得很,专门挑最差的边角料玉石,就因为这种玉不通气、不灵光。你别看它不起眼,恰恰是这点特性,能把病气死死隔绝住。”
“病气上逆?”方言眉头皱成了麻花。
程老郑重地点点头:“对,这是民间的说法。老辈人讲,有些病人的病邪沾了因果,普通大夫要是贸然医治,病气就会顺着经络往上窜,把因果转嫁到大夫身上。好在有医道祖师爷护佑,一般也就药效失灵,可下针不同,效果来得猛,沾惹病气的风险自然就大了。”
“所以以前学医的,还得会看相、算命……”
“你想想啊,有些时候,没办法啊,碰上棘手的病症,总不能见死不救,老祖宗就琢磨出了这法子,”程老用指尖轻轻摩挲着玉针上的裂痕,继续说道:
“经过特殊雕琢,这小小的玉针就能挡病气。只要它完好无损,施针的人就能保平安。一旦裂开……”他突然顿住,眼神意味深长。
方言恍然:“您是说,我施针后手上那股凉气,就是病气上逆?”
程老摆摆手,把玉针放回桌上:“我都说了,这是老辈人的迷信说法,到底是真是假,我也没验证过。”
方言目光看向那四根裂开的玉针,想了想说道:
“那您打算怎么测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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