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抱着她又是亲又是啃,沿着她的锁骨,抱着她又是舔又是啃,在白皙无暇的身体上留下了大大小小鲜红的吻痕和咬痕。

直到她身上都是自己的杰作,他才满意地问,

“说清楚点,想被什么插?”

少女懵懂地抱着他,一双杏眼雾蒙蒙的,“想被夫君插……”

“错,”他挺着腰,**在她手里慢慢的磨,带出一手的黏糊糊的水,让她学他说话,“想被夫君的大**插。”

司马阳哼哼唧唧地说,“嗯……想被夫君的,大**插。”

他掐着她的**,指甲搔着她的**,又是拧又是转,弄得奶头都大了一圈,“没说完,插哪里?”

肚兜被撩到胸口,柔软的**也惨兮兮地躺在他掌心,她露出有些委屈的表情,“插…**。”

他扇了一把**,“错了,是小骚逼。”

司马阳又重复了一遍,带着点哭腔,有些急促地重复,“求求夫君的大**插我的小骚逼。”

俞星洲这才笑了,“说,你的骚逼属于谁。”

她大声说,“夫君。”

司马阳顺从地做完了一切,再也忍不住攀上他的肩,泪水从脸颊滑落,“给我,快点。”

“别哭。”他用唇贴了贴她的泪,手从她的衣摆下伸进去,低声道,“我会给你。”

俞星洲的手顺着她的小腿,将她的腿推成了m型,另一只手沿着大腿内侧,在腿根处摸索了片刻,褪去她的底裤。

少年往她腰下垫了枕头,随即扒掉她的亵裤,指挥她自己抱着屁股把穴展示给他看。

司马阳乖乖照做,把腿张得大大的,腿心的花核和淌着**的红嫩的**都抬到他视线下。

俞星洲看着她腿心的景象,意味不明地嗤笑一声,“娘子,你的**都流到屁眼了。”

果然看见那小小的穴缩了缩,像是害羞似的,她的脚尖都绷紧了。

他凑上去仔细地看,高挺的鼻梁顶着**,与肥美**上浅浅的毛发摩擦着,发出些暧昧声响。

“还是看不清,掰开。”

她听话,伸出食指将两片**剥开,红嫩的**像粒小豆子顶在**中间,肿胀得很。

俞星洲用手戳了戳,“这是什么地方?”

她眼睫湿润,浑身一抖,本能地偏过头去,从穴里流下来两股热水,“是…尿尿的地方。”

他笑了,冲湿漉漉的**吹了口气,她便将屁股翘得更高了,腿也完完全全打开,脸上露出要哭不哭的神情,让他恶趣味更甚。

他沿着**上稀疏的阴毛摸索,在女人柔软的**上掐了一把,随即指节曲起来,在甬道口摸到了一片湿滑,那**顿时流得更加汹涌。

“这又是什么地方?”他细细地检查了一番,把挂在指间黏黏糊糊的液体亮给她看,“怎么流这么多骚水……”

她脸上带着红晕,“吃大**的地方。”

他把脸沉下来,一把打在屁股上,“说完。”

她抖了抖,兴奋又紧张,“是…吃夫君的大**的小骚逼。”

“这还差不多。”俞星洲望着那汩汩流水的穴口,目光微暗,“想不想夫君舔?”

司马阳诚实道,“想……”

他舔了舔唇,“翘起来,送到我嘴边。”

她顺从地挺腰,把布满**的地方喂在少年嘴边。

他长长的睫砸下来,在眼睑下方落下一片阴影,英挺的眉宇染上**时变得更加阴郁,大手抱着她的屁股,呼吸打在**上。

她渐渐地感觉到一丝痒意,他的睫毛搔着她的阴核了,让她忍不住往后缩了缩,又被他抱着两条大腿,躲也躲不掉,只能被迫把逼对准他的嘴,等着被吃。

濡湿的舌头率先触碰到穴口那一汪清液,他把**用长舌刮去,然后尽数吞咽,接着又用湿漉漉的舌头戳着她的小豆豆,舌尖拨来挑去。

“啊……啊……嗯啊……”

少女不自觉发出吟哦声,娇媚得不可思议。

她的大腿夹着他脑袋,他的鼻梁渐渐陷入肉缝里,她的整个**都包裹着他,被他品尝殆尽。

“嗯…嗯…哈啊…”司马阳绷紧小腹,有一种尿意从下身传来,但更大的苏爽从下一直传入大脑,越发强烈,让她完全失控,菊穴连着阴蒂都颤动了。

俞星洲在舔逼的空隙抬头,望着她崩溃的表情,吐出了露骨的话语,“姐姐的逼水怎么这么甜啊。”

“嗯…啊…呜呜…”她如猫儿般抽泣。

他俯下身,含住小豆豆狠狠吮吸挑逗,直到那处红透了,仿佛再经不起摧残一般。

“啊啊啊…啊——**了……”

唇舌下,少女的身体瞬间绷紧,随即又塌下腰来。她在他的舌头攻击下**了,彻底泻了身。

初经人事的少女像一条竭力的鱼,连呼吸都来不及,就被峰潮冲得有些失声。

她的**耸立着,嘴唇也要张不张地翕动着,小舌若隐若现地缩在口中,呈m字打开的花穴流了一滩水,正是一副渴求被进入的**模样。

俞星洲从她**上爬起来,目光深邃地盯着她。

这幅样子勾起了他最深的欲念,他恨不得此刻就用粗硬的**贯穿她,听她发出破碎的呻吟,将她彻底拆吃入腹。

可惜,他不能操之过急,姐姐的每一处玩法,他都要开拓。这具淫荡身体的每一次开发,他都要参与。不然,怎么对得起她的水性杨花呢?

“啪”一声脆响,她就像母狗一样把屁股翘得高高的,然后从嗓子里发出些羞耻的声音,

“呜呜……呜呜……夫君,疼。”

俞星洲又打了一巴掌,“好好趴在床上,撅起来,把**掰开。”

她居然呜呜地哭了,不过不是因为难过,而是因为爽的。司马阳趴在床上拱起腰,手伸在屁股后面掰开**,让鲜红的穴肉在他眼前,哀求道,

“夫君,轻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