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胖依稀记得,写这本的初衷其实是为了搞h,结果莫名纯爱了起来or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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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夫人……都跟西西说了些什么?”

与老宅的引水入池不同,骊园的温泉池群呈阶梯状悬在山崖边,错落有致,温泉瀑布自山顶落下,腾起白雾,再汇聚成溪,流入池中。

乍一看去,恍若瑶池仙境一般。然而白雾尽头,依温泉池群而建的卷棚歇山顶亭内,我赤身**,跪趴在女佣新铺的厚实绒毯上。

“没说什么……”

我白了他一眼。

下午大先生一行才刚离开,他就让佣人们来这里做准备。我们到了后,他又脱光了我的衣服,然后开始以上对话。

不过是没事找事,玩什么拷问play罢了。

我这么想。

简直幼稚。

但我郁西是个很有契约精神的人,既然答应陪他泡温泉、什么都由他,那自然说到就会做到。

见我不以为意,李唯的眼里就多了几分坏笑,随手从女佣提前摆好的、那一长几的sm道具中挑了一副眼罩,覆住了我的眼睛。

我陷入了黑暗。

视觉被剥夺后,其他感觉就灵敏起来。似乎有冰凉的东西贴上了我的臀肉,我本能地以为是刚才看到的九尾鞭,害怕地夹紧了屁股,却听到李唯的轻笑声。

“别怕,只是微不足道的……小东西。”

原来是皮质的镣铐。

很快我的双手和双脚都被锁住。视觉不再,**受限,心理就莫名地顺从起来。

他却在此时突然撤了手。

山间的风徐徐吹来,凉意自胯间散开,耻毛随风摇摆,露出里面的肉唇。

温泉瀑布的水声掩住了一切。

“李唯……”

我小声试探道。

我等了一会儿,却没有回应。我心里一惊,下意识地就要把眼罩取下,然而鞭风袭来,击中了裸露在外的阴部,只听“啪滋”一声,仿佛电流般窜过**。

“唔……”

我难耐地呜咽着。

“忘记规矩了吗?”

他的声音自我的头顶传来,淡漠疏离,不容违拗。

我心里泛起委屈,然而没等我再细想,又一阵鞭风扫过,打中了我的**。

我想我的**一定充血红肿了。

执鞭人没有停下来,很快两侧**又各挨了两鞭,虽然不是很疼,但心里却像扎了刺般感到委屈。

“李唯……”

“该称呼我什么?”

我被他打断了。他的声音听起来越发冷酷,我不知所措地望向他可能在的方位,鼻头一酸,眼泪开始打转。

我不知道我是怎么了。

既害怕他这样对我,又不愿意结束此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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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先生。”

我又挨了好几鞭,才终于从模糊的记忆中回想起了答案。

“好乖。”

这个称呼明显取悦了他。他放下了九尾鞭,然后摸了摸我的头顶——

就像主人见到久违的爱犬一样。他把手伸到我的鼻上,我仔细地嗅着,又伸出舌头,依次舔舐过每根手指。

“乖狗。”

他听起来很喜欢我。我高兴起来,摇起了屁股。

他的手向下滑去,先拨弄了两下我的**,但没有停留,又来到我的阴部,似乎不满意我夹的过紧,惩罚般地重重弹了下我的阴蒂。

“骚狗。”

在被指头弹中的瞬间,我迎来了第一次**,**似洪流般从肉穴里涌了出来,我的腰肢软了下去,兴致却更高了。

“呵……真是条不知羞耻、到处撒尿的骚母狗……sit。”

比起已经被**掌控的我,他明显冷静自持的多。

我跪坐了起来,却故意岔开腿,最大限度地向前拱起我的阴部,好让他看到我泥泞不堪的、**横流的肉穴。

“唔、唔……”

他果然上了当。

他大约蹲下身,然后抚上了我的肉唇,在拨开两片赘肉后,掐住了那颗小小的肉粒。

不是抚摸,也不是揉捏,而是毫不留情地掐住那颗发骚的小肉粒,然后狠狠地捻弄起来。

极致的疼痛与快感袭来,我的眼前一片黑暗,脑袋里却是耀眼的至白。

第二次**过后,我急速地喘息着,瘫软在了李唯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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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泉瀑布的水声再次清晰起来。

我被摆成了母狗的姿势,大腿和小腿用束带缚起,以膝盖着地,宛如真犬的两条后腿。

这让我动弹不得。

“先、先生……”

我还戴着眼罩,什么都看不见。我茫然地环顾四周,等待着李唯的出现。

“唔……”

他没有出声,但手指在我的股间逡巡,我配合摇摆着,肉穴又滴答起**来。

我听见了他的低笑。

“先、先生……**、**一**……”

比起修长的手指,我更期待填满的**——

对准淌水的穴口,粗暴地、无情地狠狠怼入,直达最深处,塞的满满当当、再没有一丝空隙……

“……**、**一**……母狗吧……”

我张开嘴,舔了舔唇。欲火焚身,**小骚屄也好,**小嘴巴也好,只要能填的满满当当……

我吞了下口水。

我想要**了。

然而手指却离开了吐翕着的穴口。

它沿着股缝,缓缓挑逗,直至来到了另一处——

“**这里……好不好?”

指尖停在了我的肛口。

我害怕地夹紧了屁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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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不愿意给主人**屁眼吗?”

感受到我的抗拒,他似乎很不满意,指尖围绕着肛口,在褶皱上打着转。

我却夹的更紧了。

“不会是……要留给外面的小野狗**吧?”

他意有所指,声音也冷了下来。

我心虚起来,浑身禁不住发颤。

“放松,母狗。”

他换上了命令的口吻,就像古代将要临幸妃嫔的君主,绝对的权力威压着我开始臣服。

我流着眼泪,慢慢地松开了屁眼。

但是,这显然不足以取悦他。

尽管看不见,我仍能感受到他那居高临下的视线。

“之前……被小野狗**过屁眼吗?”

我抽泣起来。

与小优的每一幕都浮现在眼前,我拼命地摇着头,不想他再提过去的事。

“是吗?他只看上你的屄,没有看上你的屁眼……是这样吗?”

他的声音冰冷的刺骨。

明明是两情相悦的真心,却被歪曲成了男娼女盗的肉欲,而我不敢辩解,只能由他尽兴羞辱——

直到我承受不住。

直到我崩溃大哭。

“呜、呜呜……母、母狗给、给主人**、**屁眼……求、求主人别、别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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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几乎丧失了神志。

就连女佣们走过来,给我从里到外浣肠,我都没有任何反抗。

我甚至有种自暴自弃、干脆被直接**死的冲动。

于是我跪趴在绒毯上,高高地撅起屁股,主动地扒开臀瓣,露出那小小的、从未经人事的穴口:

“**、**进来吧……”

我喃喃道,我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了。

然而,那个声音却还在挑剔。

他总在挑剔。

“似乎我的母狗……并不欢迎主人呢。”

即便我摆出这么卑贱的姿态,可他还是兴趣缺缺。

我的心里弥漫起了濒死的绝望。

我不知道该如何讨好他,他很难被讨好,就像我很难被喜欢一样。

可是。

我还是很想被喜欢的,哪怕不是作为郁西被喜欢,也至少要作为母狗被喜欢。

就这样吧。

就这样吧——

“求、求主人给、给母狗的骚、骚屁眼……开、开苞……”

这是我能想到的、最淫最贱的话了。

大概我这句话终于讨好了他,他的手指开始探进我的肛口,我哭了起来,可却不知为何而哭。

明明得到了,偏偏失去了。

炽热的**抵住了肛口,只要“噗嗤”一声,就可以缓慢而坚定地**入,而作为性容器的我,也将被开发出新的功能。

也许这就是我郁西的人生。

可当那硕大的**即将撑开狭窄的肛口时,我又想起了十七年前的自己。

和十七年前的小唯。

为什么我们会变成这样呢?

小唯,你知道为什么吗?

我看着眼前的小唯,不甘心地、小声嗫嚅着:

“小唯。”

小唯。

为什么我们会变成这样呢?

然后,一片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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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眼罩被摘了下来。

夜色已深。

皮质的镣铐和束带也被取了下来。我紧张地环视亭内,只有我和李唯两个人。

李唯抱起了泪流满面的我,亲了亲我的额头:

“西西可真会耍赖。”

我泪眼婆娑地看着他。

我不明白,怎么欺负我的是他,抱怨我的还是他?

他叹了口气。

“算了,就让西西再赊一次账吧。”

他看起来是这样无奈,就像我是什么欠钱不还的绝世大恶人一样。

我终于停止了抽泣。

李唯这才把我放在躺椅上,又分开我的腿,摆成m状,随后单膝跪地,低头含住了肉蒂。

我瞥过他的**,还很炙热而浓烈。

但我果断放下了助人情结。

当最后一次洪流吞没我的时候,泪眼朦胧间,我突然想起很久之前的一件事。

那是我们第一次玩sm的时候,曾经约定过一个安全词。

只是时间太过久远,以至于我完全忘记了。

我抬起眼。

李唯正埋首于我的腿间,细心地吮去喷溅出来的淫液。见我看他,又撩拨般地轻咬了两下萎靡的小肉蒂。

我看着他,在这一刻,我想我们回到了十七年前。

“小唯。”

在过去的时空里。

年轻的郁西曾轻轻地、轻轻地把这个名字念过无数遍。

它是我的安全词。

也是……我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