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也不是没和他们做过,偶尔啃啃新鲜狐狸,也算一件美事。

她这样想着,闭眼享受着祁景的按摩。

出乎意料,狐狸精按得很老实,似乎完全就是奔着让她放松来的。

他没有乱摸,不知道在哪本书上学来的,顺着穴位从肩膀揉按到手臂,每一下的力道都正好。

楚潼熹看了一天书,肩颈说完全不难受是假的。

但祁景这么弄下来,她舒服得在他怀里不断轻哼。

爽。

而另一边的祁皓也没有闲着,端着一盘水果,一颗颗投喂给她。

楚潼熹感觉自己要爽翻了,毕竟比起**,这样的前菜更让人着迷。

“掌柜,可以这样喂你吗?”祁皓忽然问。

楚潼熹半闭着眼,闻言,她懒懒抬眸,却见祁皓咬着一颗葡萄,缓慢凑近她。

她笑,抬手抚上祁皓颊侧,“过来。”

和狐狸精相处这么久,这点小伎俩她还是懂的。

不过鉴于双生子在容貌上并不逊色于其他狐狸,她很乐意这么玩。

祁皓闻言倾身,双唇覆上她的唇瓣,舌尖轻推,将葡萄慢慢抵入她口中。

狐狸看上去老实,实则末了还不忘在她唇上轻吮一下。

她抬眸看,却只见祁皓眉眼弯起,上挑眼尾含着笑,却又带着说不明的挑逗。

楚潼熹感觉自己离昏君的名头不远了。

她被狐狸的小伎俩弄得晕晕乎乎,单手捧着祁皓的脸,追上去又在他唇上碰了一下,这才回到祁景怀里。

唇齿碾碎葡萄,尝得满口酸甜果味。

“嗯···”胸前两只绵软奶团被祁景握住,却又不知他按到了哪个穴位,酸酸胀胀的感觉让楚潼熹蹙眉轻哼。

她侧头回看祁景,喘息着问:“不是说给我按摩?又乱摸什么?”

说是质问,夹着妩媚喘息,听着更像**。

祁景的手并非毫无章法,规律地揉按她胸前几个穴位,在她颊侧轻笑:“掌柜冤枉,我明明老实得很,书上说,这儿几个穴位,平日揉一揉,对身体是好的。”

真真假假不必辨明,爽就完事了。

楚潼熹只觉被祁景按了这么几下,确实感觉整个人舒服了不少,只是欢爱次数多了,她的身体对这样的接触敏感得不行,联想到接下来要发生的,她就感觉身体在慢慢变热。

她不说话,祁景又用毛茸茸的耳朵在她颊侧轻蹭:“掌柜,阿皓刚才亲了你,我也想要,你亲亲我,好吗?”

双生子应该是几只狐狸里尺度最大的那一档。

温玉内敛,清安冷傲,小黑又是呆呆的老实狐。

装委屈撒娇这种事,唯有他们能直接摆在明面上做。

但楚潼熹没怎么吃过这样的狐狸,自然愿意上钩。

她又笑,抬手像刚才那样,单手捧着祁景一侧脸颊,稍微用力,让他靠向自己,“作为你听话的奖励。”

狐狸的眼里笑意更甚,顺从低头吻她,只是舌尖在她唇齿间搜刮余下果香时,指腹也悄悄捏住一颗挺立乳珠,轻轻揉捻。

“唔···”楚潼熹鼻间呼吸急促了些,孩子早就断奶,她近日也不泌乳了,但胸前那儿好像比之前还敏感了不少。

或许是喂奶都用奶瓶,平时也刻意避着那儿,温玉他们也怕她涨奶的时候弄疼她,以至于那儿已经许久没有被好好疼爱过。

祁景的手稍微玩弄几下,就惹得她浑身发软,奶头被他指腹捻得麻麻的,连带着小腹都渐渐发热。

“可惜掌柜没了奶水,若是有,指不定是何等甜蜜滋味。”祁皓也没闲着,低头含住她一侧耳垂,在她耳侧含糊低语。

楚潼熹轻轻捏了捏祁景的手臂,祁景了然放开她,她才得了说话的机会。

眼眸含着娇睨了祁皓一眼,她嗔道:“都多大了,和小孩子抢奶喝?”

祁皓刻意用耳朵上的绒毛蹭她脸颊,委屈抬眸:“我只是喜欢掌柜的味道,哪里敢抢那两个小祖宗的吃食?”

他说着,又巴巴凑到楚潼熹唇边,“掌柜,你亲了他好久,我方才都只得了一下。”

楚潼熹都快被两只狐狸哄成昏君了。

她感觉自己似乎发出了两声很上不得台面的笑声,转头又亲上祁皓。

趁着她和祁皓接吻,祁景的手慢慢下滑,却还是没有关照某个需要关照的位置,而是停留在她小腹上,轻轻揉按。

“书上说,女人这儿娇气得很,不仅不能用力揉,还怕冷得很,掌柜,我给你暖暖可好?”他低低笑着,温暖掌心在那处转着圈地轻轻揉。

那儿······是她怀小狐狸的地方,多亏狐狸们小心谨慎的照顾,她产后恢复得很快,那儿被祁景揉按,不仅不觉疼痛,反而是温暖的感觉从小腹渐渐蔓延全身。

她舒服得不行,更加催化和祁皓接吻间的缠绵暧昧,明明他们还没开始做什么,她就感觉双腿间的**内传来细细密密的痒意。

那是渴望欢爱的信号,她知道。

“不要揉了···进来。”楚潼熹勉强从吻间抽身,眼尾轻轻夹了身后的祁景一眼。

她能清楚感知到祁景身下有什么东西抵着她的屁股,身体也熟练地轻轻在那根硬物上磨蹭。

“掌柜,你就偏心他,明明这个姿势,我也可以伺候好掌柜。”不等祁景回应,祁皓就委屈巴巴凑上来控诉。

他说得可怜,毫不介意在她面前示弱,用着别的狐狸说不出的语气对她撒娇:“除非掌柜再亲亲我,不然我就要嫉妒死他了。”

他甚至没有说任何威胁的话,只是一个劲地在她面前发挥狐狸精那股天生的狐媚劲儿。

楚潼熹被迷得晕晕乎乎,反正祁皓只是想要个亲亲,那就给他好了。

祁景看着楚潼熹和弟弟接吻,倒是也不嫉妒,只是咬着楚潼熹的耳垂笑道:“掌柜,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从什么命?

不等楚潼熹用晕乎乎的脑袋想明白,双腿间被勾引得泌出汩汩春液的**便突然一胀。

她动情得厉害,**也适应得很快,即使这段时日她欢爱的次数并不多,但却也没觉得有多少不适。

粗长硬热的肉根缓慢抵入,慢得像是想让花穴里娇嫩软肉仔细品尝被摩擦的快感,她呼吸渐渐急促,小腹也随之快速起伏。

但收缩的甬道却只让快感变得更加强烈,似乎那根**上每一条青筋都能在脑海中勾勒出形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