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峰捂着自己的头,昏沉沉的,从昏迷中清醒过来。

瞬间就傻眼了。

这?

这……他躺在床上,酒瞬间就醒了。

身旁有个他最熟悉的身影,也正捂着昏沉沉的头,半坐起身。

这是许家,但不是他的倒座房许家,而是?

许大茂家?!

他一拍脑门。

喝了两瓶二锅头的他,记得他是在,媳妇儿燕倾倾跟何雨水混熟了的嬉皮笑脸下午出门玩耍前,听从她安排,把那一只半兔子剁了,做成下酒菜,还有又热了的干炒了一番的狍子肉。

还有凉拌萝卜片,酸辣白菜。

力邀他的好娄姐娄晓娥,在许大茂家,感激娄晓娥来着。

可这?

这一感激?咋就,咋就成这样了呢?

匆忙穿衣。

身后已经响起惊慌失措的捂脸气恼声:

“姓许的!你——我把你当弟弟看,你就,你就这样对我?”

许峰已经快速冲到餐桌前,端起那盘兔子肉,放在鼻前仔细辨别,有股不是那么容易察觉的药味……

草。

有人下药。

有人在故意害他!

正在这时。

正在他惊慌失措,干笑着,朝也正在穿衣的人,尴尬出声:

“我……娄姐,我能说,有人在故意下药害我,我不是故意的吗?”

天可怜见。

他许峰最想那啥的,可是他领了证新娶进门的新媳妇儿,对他的娄姐可是万万没有那种想法的啊。

这时。

房门在外面被敲响了。

“咚咚咚……”

“快,快找个地方躲起来!”娄晓娥立即吓坏了,急忙整理着头发,四处顾看,更是推着他要把他往床底躲,脸色瞬间变得苍白。

许峰也吓坏了。

苍天啊,大地啊,欲哭无泪啊,他六神无主啊他!

两世为人,还是生平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啊。

“开门!娥子,开门!”

“娥子,我今个儿又陪厂里李副厂长还有那几个混蛋主任搓了一顿,娥子,你忙啥呢?这么磨蹭,开门啊!”

屋外,响着许大茂的醉醺醺的声音。

许峰总算镇静下来。

他强任他强,清风拂山岗。

他横任他横,明月照大江。

看到他,直接拉开门杠,就要去开门,娄晓娥吓坏了,立即拉着他胳膊就拼命给他摇头。

许峰还是把门杠拉开,在许大茂一跟头就栽进来,还瞪着吊白大眼珠子,瞬间瞥瞪他,醉话腾地蹿冒出来:

“许峰,你在我屋里干嘛?”

许峰直接撞他一下,脸色比他都横,大骂:

“许大茂你这畜生!害得全院儿人吃不到狍子肉汤!现在满院子里都在骂你王八羔子你知不知道?你媳妇儿晓娥姐,今天一整天受了多大委屈,你知不知道?!”

许大茂嘿嘿笑一下,却是眉飞色舞:

“老子干出来的这么阴损缺德事儿,老子得意!”

瞥见屋里面还没收的酒桌桌席,许大茂眯起眼来:

“呦,你竟然把吃剩下的东西,拿来我家臭显摆?真以为我家娥子稀罕?还想巴结我媳妇儿?滚吧,滚——”

“不稀罕,我端走我!”

刚想要匆忙开溜的许峰这才想起,到底是惊慌失措,赶紧勾头,桌面上端着还未吃完的大半盘子兔子肉,立即走。

狍子肉、凉拌萝卜片、酸辣白菜已经吃差不多了,也没必要带走。

“娥子,今后不许再施舍钱粮给这小兔崽子,他是斜对门,是也姓许,但我特娘的跟他不熟!”

身后。

许大茂醉醺醺地,还在数落娄晓娥。

许峰总算长吁了一口气,拿出怀中的怀表看一眼,晚上八点十几。

草。

若是没早点儿醒来,正巧被许大茂抓奸在床的话,那后果……

游街示众,成为人人喊打过街老鼠,估计都算轻的吧?

谁,谁踏马的,如此阴险歹毒?

快速返回倒座房。

开了门之后,取出来手电筒。

对着串锁的锁眼往里面仔细看。

果然。

锁眼里面,里面分明就有被橇过的痕迹,铁丝撬锁眼的划痕残留痕迹赫然入目。

这四合院里?

两个有名的大盗,不拿饭盒何雨柱、四合院盗圣棒梗!

两者,会是谁呢?

更大怀疑目标,应该在何雨柱身上。

毕竟,现在棒梗还小。

当然,不排除因为上午的太过招摇,引起了贾张氏或者秦淮茹的记恨。

秦淮茹若是弄出这种手段,让棒梗趁着他下午送媳妇儿与何雨水出巷子的那一趟半个小时的短短时间,偷偷撬开门,也是有可能的。

当然。

也有可能是,在上午中院儿他们守着大铁锅,熬着狍子汤的围观人群围观的时候,他把兔子拎会倒座房,一直到中午,那么长时间,也有可能是作案时间。

许峰刚要出门,先去中院儿探看一番,看看应该早就下班回来的何雨柱,以及一直在家里的秦淮茹、贾棒梗。

这时。

“当家的,我们回来了。”

“雨水妹妹可好玩了,看看,从北海公园卖糖人那里让人给我捏的糖人,还有我买了粗毛线,她教我如何织毛衣、毛围巾,我都学了差不多了。我这围巾好看不,她教我织的,织一下午呢……”

刚刚打开门。

许峰就看到,夜幕的纷纷扬扬雪花初落中,雪花落在媳妇儿燕倾倾的脸上,白里透红,娇俏笑靥,分外好看。

正朝着往中院儿返回的一脸笑容的何雨水,挥手道别,约明儿个让她来家里坐坐呢。

然而。

许峰却发现,她一扭脸,目光落在他身上后,立即就是脸色一变。

他的心,咯噔地一下。

大叫不好,完了。

他似乎忘了最重要的一件事。

醉酒的许大茂,未必发现他身上的什么气味啊、杂乱的某些痕迹啊、动作表情的异样啊……

可是。

果然。

“砰”地一声,房门被甩关上了。

“媳妇儿,我……”

许峰刚想要解释。

算了。

他决心豁出去了。

胸一挺,头一梗,怕个毛线!

劳资是被下药阴谋谋害的,行得正坐得端,身正不怕影子斜。

“我今天跟我娄姐,的确那啥了。”

许峰正气凛然,说话声音都铿锵有力。

“就在你出去玩,我下午五六点时候做好了菜,找她喝酒。反正事情已经发生了,你看着办吧。”

许峰直接把实情说出来,看向自己这刚过门儿的新媳妇儿。

他有些心疼她,刚刚跟一个认识才两天的男人领了证,却惨遭背叛,这该是如何一种心酸委屈的情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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