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在你的说法中,他们是一个很神秘的组织,为什么我应该知道他们的存在呢?我看着那位老道士,向他提问。
“很神秘?其实他们并不神秘。你看现在世上流传的许多关于养鬼的故事,大多都是源自他们。虽然也有一些是民间自主发展的,但在这个领域,他们的名气是最大的。”老道士解释道。
那你为什么不离开这里呢?我追问道。
这种江湖骗子最擅长看透人间的冷暖,很少会有他们坚持不离开的地方,通常是今天换个地方,明天又换一个地方。他们大多没有家庭,没有留下的东西,像妃悠爱那样。
那么他为什么不选择换个地方生活呢?这里不行,就去别的地方继续骗局。那些人刚才追杀他的小女鬼,看起来像是要取他的性命。
老道士这次沉默了很久。
我有我的原因。”我竟然觉得他的语气有些冷酷而冷漠,仿佛下一刻他就会冷漠地拔剑出击。
“那么纪富友家里的那只鬼没有被震住吗?”我问道。
老道士回头看了我一眼。
既然刚才老道士愿意动用自己的手段对付那个女鬼,说明他还算是个正直的好人。
我说道:“纪富友的风水被人改变了。我可以看出你在风水方面很擅长,但你估计没有告诉纪富友他不能改变风水。”
他突然皱起了眉头,“是纪富友改的?”
我不知道他为何态度又转变了,有些困惑地说道:“不是,是他的侄儿,他想害他的女儿。”
“你看得很清楚?”他问道。
“这是常识,”我说道,“怎么了?你的剑丢楼下了吗?”
听到纪富友没有主动解决风水问题之后,他的眉头舒展开来,但我并不了解他和纪富友之间还有怎样的故事。
我估计我永远也不会知道,因为到目前为止,老道士也没有主动提及。
“老家伙,要不我帮你出手?”我问道,“你攒下的气运可能都用在那一剑上了吧?我可以帮你追踪那个小女鬼,并顺便帮你对付她。”
老道士沉默了很久,然后问道:“你能处理纪富友家里的女儿吗?”
“本来有五成的把握,”我说道,“现在知道了原因,我有八成的把握。”
“那就好。”他回头看了我一眼,我在他的眼神中居然看到一丝欣慰,我眨了眨眼,还以为自己看错了。
然后他踏上了天台。
这是他认为自己无法回天乏力了,只能用死来逃避吗?
没想到。
他一脚踏出,然后踏空而去。
他飞出了数十米的距离。
然后他猛地钻入那片黑夜之中,他身后,这个房间最后的一丝光亮也随之消失,恢复了平常的明亮度。
地上的那把剑也被混进了金光之中,紧随着他的身后消失不见。
他是去追那个女鬼了吗?
那个女鬼不好对付啊。这个老头到底有什么隐情,才这么想要对付那个养鬼的组织,并且还要一个人面对?
是因为仇恨吗?
我看着窗外一瞬间的金光大作。
沉默了很久。
我一直抓着口袋里的符咒,想着如果这个老头向我求助,我会毫不犹豫地帮他。但现在……
“没想到你还能这么帅。”我自言自语道。
...
我缓慢地走下楼梯,注意到包猪婆已经不见了。难道她去和那老道士一起除妖了吗?这对看起来不太般配的侠侣啊。突然感到一些感慨。
再次踏上那条小路,看着地上的剑痕,根据我的分析,应该是一把木剑,木剑比较适合除鬼。太尖锐的武器是用来对付人的,或者太尖锐的人。
突然想起纪家里那些尔虞我诈的事情,那个说不清楚底细的纪富友,那个心怀鬼胎的纪宿,都不是什么好角色。
但是我害得他们失去了一波好操作,看着老道士最后的欣慰神情,我觉得我还是要好好处理承诺给他的事情。
原本复杂的问题现在已经变得容易解决了。纪家的房子即使把风水强行扭回来,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而要想将那个女鬼找出来,更是不容易。
不过幸好现在知道了当时我没有直接去硬碰硬是对的。纪宿改变了房子的风水,已经积聚了不少阴气,老道士的阵法只是勉强将她困住。现在再去扭回来,估计福气的力量也无法直接镇压了。
现在也没必要先揭露纪宿,那两个叔侄还不知道彼此的心思。现在最重要的是先把纪之琳救回来。
不过现在问题看起来也变得简单了。只要找到那个养鬼的尸首,然后设法处理掉上面的怨气就可以了。
只是,那个小姑娘似乎很难对付,那个女鬼更加困难。
看来还需要想想智取的方法。
等一下,那个小姑娘?
糟了!
我心里喊出了声。我突然意识到那个小姑娘让我感到熟悉。
那个诡异的保姆!
现在我可以确定了,当时那个保姆带来的老鼠头的箱子,估计是她自己做的。
她的目的可能是让我感到害怕,不再插手此事。那个房子里的几个鬼影也多半是她安排的。
我突然想起刚才吃下的那个保姆做的点心。会不会是老鼠的肉?
但那不是肉,我自己也不确定,不知道是否需要去医院检查一下。
我又想起了那盒老鼠的头,不禁感到恶心,只想把下午吃的东西吐出来。
此时我已经走到了公路上,思来想去,还是没有先去纪富友家。毕竟那家现在有一个活生生的女鬼站在那里,如果我过去了,先不说我能不能对付她,肯定会引起注意。
现在只能先回家,看看这个养鬼的问题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在打车的途中,我想了想,还是给纪富友打了个电话,让他安心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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