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森森弟弟太好看了,可这和学业有什么关系,太好看了就不用继续读书了是么?”龚陪陪稍不理解的说着。
“你是喜欢读书,你身上的读书气都把你的帅气掩盖了,可他贪玩,不喜欢读书,花妈本来就溺爱他,打也不是说也不是,现在好了吧。”龚千叔实感无奈的说着。
“那森森弟弟现在准备上班赚钱么?”龚陪陪好奇的问着。
“他不听我的话,不按照我的路数走,我没管他了,他自己去应聘服务员了,在本地当服务员,据说是花妈同意的。”龚千叔越来越无奈的说着。
龚陪陪唏嘘不已,感叹这个世上人无完人。
龚千很少与自己大儿子推心置腹,可这次眼看自己大儿子都大三了,所以连忙亲自接自己儿子回家的同时,多些时间与自己儿子相处,
毕竟自己大儿子差不多4岁的时候就失去了母亲的陪伴,自从柴丽丽一家三口坐上火车离开了赫尔西灵城市后,便再也没有来到赫尔西灵城市来看望龚陪陪。
龚陪陪对自己母亲几乎是没什么印象。
龚千的父亲龚旺时常教导龚陪陪,龚陪陪的妈妈是个坏女人,跟人跑了。
龚陪陪自然而然的格外亲近自己的爸爸和爷爷奶奶。
父子两人在车里,稀疏平常的聊着家常。
两人又聊到了龚万一家。
“爸,放心,我不会说的,即使告诉我,我也不会在爷爷奶奶家提及大婶的。”龚陪陪认真的说着。
“你懂事就好,你的堂哥堂姐都步入社会了,现在你大伯才离婚。龚森森好不容易高中毕业了,你大伯就是去年夏天离婚的。”龚千叔继续认真的说着。
“堂哥堂姐快要谈婚论嫁了,大伯干嘛离婚啊,平时他们一家挺幸福的啊。”龚陪陪漫不经心的聊着。
“这都是表面,感情的事,你现在还不理解。”龚千叔假装随便说着。
“真不知道我们家是怎么了,是不是流行离婚。”龚陪陪不理解的说着。
龚千叔也只能尴尬的附和着。
龚千心想,只要他们上一代的事不影响这一代,他就放心了。
此刻的龚森森也下班了,换下西式服务员服装,走出了某家豪华的西餐厅。
“龚森森,你下班了,怎么不给我打电话啊?”龚森森背后的女生的声音清脆的说着。
龚森森回头看去,原来是龚森森的高中同学水仙木儿。
水仙木儿,一头干净利落的短发,短发造型确是比较俏皮的娃娃啵啵头发型,显然一个短发芭比的造型,
翘长的睫毛格外艳丽,一身五颜六色的装扮,冬天却穿着长靴和短厚裙子,双眼皮在眼影的粉饰下,显得浮夸,
两边的耳环也是五彩斑斓的,
挺潮的。
龚森森看了一眼水仙木儿,着实不想看第二眼,
没好气的的回了句:“我没这个义务给你打电话,我现在要回家了,我很累。”
“真是的,我上次生日你为什么没来,这回过年期间,你一定要来参加。去年过年期间,你说要拜年,当时你一高中生你拜毛的年啊?”水仙木儿委屈的说着。
“谁规定了高中生不能拜年,我现在可不是高中生了,我要赚钱,更要拜年,你生日你爱找谁过谁过,别来骚扰我。”龚森森更没好气的说着。
“你就胡说八道吧你,我就不能找你说说话,聊聊天么?”水仙木儿紧跟着龚森森,着急的问着。
龚森森不想继续搭理水仙木儿,像没听见水仙木儿说话一样,故意放快脚步继续往前走着。
龚森森走着走着,看见了远处某处很久,像是发现了什么怪异的事一样。
水仙木儿也顺着龚森森眼光望向的方向望去。
龚森森趁水仙木儿侧头不注意的时候,龚森森立即调转走路方向,调头就跑。
水仙木儿没反应过来,可当水仙木儿看了半天没看出异样的时候,才发现龚森森已经跑的远了,
水仙木儿又气又急,连忙掉头跑去追。
女孩子哪跑的过男孩子。
水仙木儿一个没跑稳,摔了一跤,
龚森森边跑边回头看根据后方的情况时刻调整跑步的方向和状态,
龚森森看见水仙木儿摔了一跤后,
当即和别人上了同一辆出租车。
是别人刚拦上的出租车,龚森森趁乱就这么上了辆出租车。
水仙木儿再一次跟丢了龚森森,在地上坐着哇哇大哭着。
龚森森在陌生的出租车上再一次庆幸自己逃跑成功。
司机和乘客也是很尴尬的望着龚森森。
龚森森显得有些冒失的说:“对不起,我等会顺路就下了,我已经把钱放在副驾驶了。”
司机看见了副驾驶上的钱,也没说什么了,只是附和了句:“像你这种坐顺路车子的,可不少呢。”
乘客也只是尴尬的笑了笑。
龚森森一路风尘仆仆的总算回到了家。
可是龚森森的妈妈糜花(羿琼花)并不在家。
自从龚森森去年高中毕业以后,龚森森几乎是一个人住在这个家里了。
糜花也告诉过龚森森,糜花已经与美儿叔叔组建了新的家庭,而且已经育有一儿一女,自从龚森森高中毕业以后,龚森森的妈妈糜花便花更多精力去照顾龚森森的同母异父的弟弟妹妹了。
而且美儿叔叔已经到了退休的年龄了,更可以和龚森森的妈妈心意相通的建立一个完整的家。
以前龚森森初中高中时,周末时候,龚森森都会回到爷爷奶奶家,糜花则是和美儿巫师努力建立家庭,在周末时候看护着弟弟妹妹。
可龚森森从小到大过的是最无忧无虑最幸福的最随心所欲的,以至于,在学习上总是差点意思。
糜花本想培养龚森森的,可奈何糜花舍不得严厉看守,只有一次次护着这个心爱的儿子。
龚森森回到家,在客厅里,一头栽倒在沙发上,打开电视,正悠闲的看着电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