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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周一早上，她在校门外遇到沈君年的画面，不知道谁特意找了角度，愣是拍出他们在接吻的效果。
贴满了整面黑板的照片，全是这种暧昧不清的镜头。
汪娅楠也气疯了，猛地站起来作势要去撕照片。
“别管。”叶歆瑶拦住她，“谁贴的让谁去撕，穆老师也有脾气的。”
穆云涛的好脾气一向是出了名的，她也很想知道，好先生的面具底下，是不是也藏着愤怒的猛兽。
他真的不像是个甘愿抛洒青春的园丁。
“装什么淡定啊，在学校门口都敢这样，不知廉耻。”孟涵不屑轻嗤。
“还有啊，上次明明是自己出了事，居然把脏水泼到自己姐姐身上。”许卿书一唱一和，“厚颜无耻。”
其他的同学只是看着叶歆瑶，没人出声。
不知道被她脸上的冷意震到，还是见识过她收拾孟涵的样子，心里还留着阴影。
“五个男人，难怪手会断。”孟涵话音刚落脸上便挨了一个耳光。
叶歆瑶微眯着双眼，嗓音冷冽，“这就是造谣的下场，你要再试试吗。”
“试试什么？”穆云涛的声音伴着孟涵的哭声同时响起。
叶歆瑶弯了下嘴角，落落大方的跟穆云涛对视，“试试手劲，很久没打人了有点痒。”
穆云涛：“……”
放下手里的卷子，他回头一看清雅俊逸的面容霎时覆上寒霜，“谁干的？”
他平时鲜少生气，头一回动怒，那效果堪比核爆级别，教室里静得喘气声都刻意收了。
叶歆瑶眨了眨眼，似笑非笑，“反正不是我。”
“也不是我。”
“不是我。”
接二连三的附和声响起，越来越多的同学，目光集中到许卿书身上。
“看……看我干嘛，不是……我我贴的。”许卿书说话都有些不利索。
叶歆瑶危险眯起眼，一瞬不瞬的盯着她看。
许卿书扛不住压力，主动站起来低着头默默走上讲台，一张一张把自己贴上去的照片撕下来。
照片是她意外捡到的，本想借此羞辱叶歆瑶，没想到她会突然动手打人。
一个多月以前，常常挨打的那个人是叶歆瑶，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她好像变成了另外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