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是命案!

当地的派出所很快就派人赶到了现场,

并且做出了初步的案件分析,

死者是一名女性,身高165左右,年龄在22-23岁,

身材和当初租住房东的房客非常相似,

通过死者身份证和现场的毛发和**组织的dNA比对发现是吻合的,

辖区出了大案子,

还是这么丧心病狂的作案手法,

当地警局全力以赴进行了详细的排查,

奈何作案人员拥有很高的反侦察意识,凶手在现场并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警方这边联系了死者的家属,打工单位,

经过一段时间的摸查,基本上也都排除了作案的可能性,

侦查过程陷入了停滞状态,

就在主持破案的那名副局长焦头烂额的时候,

又接到了一通报警电话,

同样是自己的辖区,又发现了一名被剥了皮的女尸,

两起案件情况极其相似,

现场依旧是没有任何作案人员留下的痕迹,

作为首府,稳定是大前提,

这位副局长终于是顶不住了,

开始逐级上报,

最终案子落在了特案局的头上,而北城又是调查一室的主要负责区域,

自然也就需要一室的人员出马了,

周天亮把案件经过详细介绍了一番后,看向了围坐一圈的同事,

朝着我身边,一个比我大几岁的哥们努了努嘴,

“小苗,这事儿你怎么看?”

那名被叫做小苗的哥们盯着手里的几张案发现场的照片,眉头紧锁,

“亮哥,看这么丧心病狂的手法,也不是普通人能干的出来的呀!”

“我瞅着像是南云某地的一种剥皮术!”

“老史,你觉得呢,”

周天亮点了点头后,转头看向了另外一个满脸络腮胡的男人,

后者摸着胡子斟酌道:“到现场叫叫魂儿吧?兴许能知道发生啥事儿了,”

周天亮挨个又把其余几人问了一遍,

反馈的意见也都差不多,

总结起来就是三个字——去现场!

因为普通警-察没有这方面的技术,所以很多迹象是发现不了的,

最后周天亮拍板,

让那个小苗和老史以及新加入轮岗的我,三个人负责处理这次案件,

领导发话了,我们也不敢耽搁!仨人一起溜溜达达的出了办公室,

开着车就朝着案发现场驶去,

路上我们一通的闲聊,才知道这两位的全名,

年轻一些的叫苗定方,

稍微上年纪的络腮胡叫史震湘,

瞧这两位的架势,貌似经常处理此类事件,

显得很是轻松,见我比他们年纪都小,一口一个许仙叫着,

“苗哥,你说像这种案子,一般多久能破了,”

我作为一个刚入行的新人,自然有很多问题,看两人都比较好说话,就问了出来。

“嗯,这可不好说,运气好的话,一两天就ok了!”

“运气不好的话,三个月半年才能告破也是常有的事儿,”

我一听有些惊讶,

“半年?这么久?”

这时候络腮胡史震湘接过了话茬,

“是啊,咱们局里的规矩就是这样,谁接的案子就由谁负责到底,”

“觉得自己能力不足就摇人,甚至你求宋副局长帮你也没问题,只要最后破了就行,”

“除非实在是没辙了,可以放出来让其他科室接,不过这样一来,就算是丢人丢大喽,”

“那咱们这次……”

我其实是打算问谁负责的,

哪知苗定方误会我要问流程,

张嘴说道:

“这次咱们去了,最好能够把死者的魂给招来,这样就简单了,直接追凶手就行!”

车开的很快,

我们三人讨论了一番,决定先去第一个案发现场查看了一番再说,

到了案发的小区后,

因为案件发生后,传播的沸沸扬扬的,当地的居民都怕下一个轮到自己,

故而整栋楼的居民,都非常自己的搬了出去。

这样一来,倒也方便我们办案了,

因为之前办案的都是老手,知道保存现场的重要性,

所以,哪怕尸体烂在地上,也没做任何的特殊处理。

我们三个刚走到一楼的楼梯口,

就闻到了一股很浓重的尸臭味儿,

命案发生在二楼,

此刻还有当地一个小片警在监管着,

并且还在二楼的楼道搭着帐篷,

看到我们三人后,先是警觉的站了起来,

苗定芳出示了特案局的证件后,这个小伙子这才松了口气,

“妈呀,你们可算来了,”

这个片警叫云太白,人如其名,长得虽然不太英俊,但是也属于那种奶油小生的风格,

一笑露出两个小虎牙,

要是戴个女士头套,进女厕肯定不会被撵出来!

苗定芳非常熟悉和下面这些片警打交道,

并没有着急进去探查现场,而是从兜里掏出一盒玉溪,抽出一根递了过去,

“兄弟,光你一个人?胆子挺大的嘛!”

那个小片警,犹豫了一下还是把烟接了过来,

刚把烟放进嘴里,苗定芳咔吧!就给点着了火,

片警有些受宠若惊的凑了上去,

点着烟后,使劲儿抽了一口,

也不知道是不是太紧张的缘故,呛着了,不住的咳嗽了起来,

苗定芳和老史对视了一眼后,哈哈笑了起来,

然后挨个散了一遍烟,点着后抽了起来,

顺便问起了这两天有没有新发现,

这个姓云的小片警手里拿着烟,并不再往嘴里放,

听到上面特别部门的问话后,认真思索了一下

有些后怕的讲了这段时间他的发现,

当地的警局安排他和另一个同事两人倒班看着现场,

白天倒还好说,除了味儿有些难闻之外,也没啥不能接受的,

但是每当到了晚上,尤其是在后半夜里,

就感觉房间传出来的温度很低,

在门口的帐篷里睡觉,经常会被冻醒!

听到他这么说,我们三人对视了一眼,这个我知道,属于死者的怨气加煞气,

一般人感觉就是冷,

老胡还想再问几句,

但是那个小片警努力想了半晌,也还是遗憾的摇了摇头!

看再也问不出什么了,

我们三人起身推开了202的房间门,

一股恶臭扑面而来,

我皱着眉头走了进去,

这是个标准两居室的出租屋,一个主卧室,一个次卧,客厅侧面是卫生间以及厨房,

所有房间的面积都不大,倒是挺符合北城寸土寸金的尿性,

死者爬着躺在地上,客厅的光线很暗,

溜了一圈后,他们两个有啥特别的发现我不知道,

反正我是明显感觉出来,案发房间的煞气很重,应该能确认就是第一案发现场,

可是让我疑惑的是,

四周的墙壁上竟然一点溅射的血液都没有,

甚至地上也没有,

这可是全套的剥皮啊,怎么会没有血液呢?

这种手法如果真是人为的话,确实让人有些后背发凉。

看着地上一堆被剥了皮的**组织,外面个别位置,还有一层类似黄油的东西凝固在了上面,

和吃涮羊肉的时候,把羊肉羊油卷起来切片的场面非常的相似,

因为天气热,

室内的尸体已经产生了中度腐烂,

味儿实在是难闻,

看来这一段时间,我是不不会再吃涮羊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