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道老钱做流食也这么好吃,

那她之前受的苦算什么?

算她能吃苦。

司郁默默躺回床上,

不知道是不是吃的好的缘故。

晚上睡得很踏实。

一睁眼就是12小时以后,也没有人叫她,

打的点滴护士也来换过了。

起床的时候先生不在。

也不知道去干什么了。

司郁自己在先生的宅邸溜达。

看着眼前的倒计时,细算自己应该离开的日子。

她已经和先生说好,等爷爷假死后就带着从先生这借来的人,

去把爷爷悄悄的带走。

————

时间很快。

司郁一边去安排爷爷的新住处,一边安排医生照顾她从那群人手里掏出来的爷爷。

至于这件不可思议的事情是如何完成,除了那些从先生那里借来的人。

司郁没有告诉任何人。

只知道,爷爷被她悄悄藏起来那天,司郁又吐血了。

好在并不严重,只是又得吃一段时间的流食。

23岁的司郁救回了爷爷。

但是这时的司郁,失去了爷爷。

那天的雨很大,她还记得自己是如何哭晕了过去。

只能对不起自己了。

时间缓慢流逝,

司郁和燕裔分分合合。

她一直都很好奇,

爷爷甚至被她的药给激起病痛而晕倒过,怎就万分信任,

一直吃她开的药。

可,

爷爷为什么不信小幺呢。

小幺只会对爷爷好。

爷爷也是。

不会有任何的改变。

只要合适的时机,让爷爷回家就好了。

爷爷的身体在她的调理下,摆脱病痛。

迟早恢复健康。

只是每次见到爷爷回来后都要吐血。

为了自己能坚持到最后,她不得不,

减少了和爷爷见面的次数。

爷爷也舍不得,

但是爷爷知道小幺有大事要做。

只是担心地看着她离开,

在她回头的时候,只是微笑。

先生最近也需要她。

因为最近他遇到了很大的麻烦。

就是很大的麻烦。

监狱里的玻璃栈道修好了,

很好看,

但是阿尔法查的事情还远远没有结束。

副典狱长已经革职关押审问了。

可以说监狱里的毒瘤正在被连根拔起。

明明是好事一桩,但不知道先生为什么还是很发愁。

先生坐在太师椅上问:“这些人应该怎么处理?”

司郁沉吟道:“杀了呗,一次不忠百次不用。再者有人压根就是卧底,本就不忠。”

先生看着她无所谓的脸色,果然。

司郁还是司郁。

其实也没有怎么变。

就算有了孩子爱人,对敌人还是很绝情。

其实不管怎么样。

对敌人绝情就是对的。

是他扭曲,才会对刚掉下地球的司郁产生杀意。

先生扶额,在司郁莫名其妙的眼神里笑出了声。

“你知道吗,我曾经想杀你。”

司郁闻言挑眉有几分诧异,“当真?”

先生颔首,“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那可不好说。”司郁冷笑一声又问,“为什么?”

“因为我觉得爱情把你变得不像你自己。”

“但其实是我错了,你还是你,你只是在某方面变得更好,而我们不再是一类人,让我心生不满了而已。”

不是嫉妒,是心底那种扭曲的宛如背叛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