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格沃茨的魁地奇球场向来是热血沸腾的地方,但今天的气氛格外不同。
阿尔文·莱斯特兰奇站在球场中央,银灰色的长发随意地扎在脑后,冷灰色的眼睛扫视着周围五个举着魔杖的斯莱特林高年级生。他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容。
"所以,"他慢条斯理地活动着手腕,"你们五个打算一起上?"
为首的克拉布(小克拉布,继承了父亲的体型但没继承脑子)狞笑道:"没了魔杖,你算什么东西?莱斯特兰奇家的废物。"
阿尔文低头看了看自己空空如也的双手——他的魔杖十分钟前被这群人用缴械咒打飞到了看台上。然后,他抬起头,笑容更灿烂了。
"我算什么东西?"他轻声重复,"我算你爹。"
下一秒,阿尔文动了。
他的动作快得不像人类,一记右勾拳直接砸在克拉布的下巴上。骨头碎裂的声音清脆悦耳,伴随着克拉布二百多磅的身体轰然倒地的闷响。
剩下四个人还没反应过来,阿尔文已经抓住离他最近的高尔的领子,一个过肩摔把他砸进了泥地里。高尔的脸与地面亲密接触时发出的"啪叽"声,让围观的学生们集体打了个寒颤。
"梅林啊!"一个赫奇帕奇三年级生捂住眼睛,却又忍不住从指缝里偷看。
第三个斯莱特林终于反应过来,颤抖着举起魔杖:"昏昏倒——"
咒语没念完,阿尔文已经一脚踹在他的膝盖上。伴随着令人牙酸的"咔嚓"声,这个倒霉蛋抱着扭曲的腿在地上打滚哀嚎。
第四个转身想跑,阿尔文抄起地上不知谁掉落的魁地奇球棒,抡圆了砸在他后背上。"砰"的一声闷响,这个斯莱特林像破布娃娃一样飞出去三米远,脸朝下滑行了整整五英尺才停下。
最后一个——蒙太家的儿子——已经吓傻了,魔杖掉在地上,裤裆湿了一片。阿尔文慢悠悠地走过去,捡起魔杖,轻轻拍了拍他的脸。
"告诉你们院长,"阿尔文的声音温柔得像在哄小孩,"下次派点能打的来。"
他转身离开时,整个球场鸦雀无声。直到他的身影消失在城堡大门处,人群才爆发出震天的议论声。
"梅林的蛋蛋啊!"乔治·韦斯莱不知何时出现在了看台上,眼睛瞪得像金加隆,"那家伙是巨怪变的吗?"
弗雷德(是的,在这个世界线里他活得好好的)吹了声口哨:"我赌十个加隆,斯内普现在正往医疗翼狂奔。"
***
阿尔文回到斯莱特林公共休息室时,德拉科·马尔福正靠在壁炉边看书。听到脚步声,他头也不抬地说:"我听说你把克拉布那伙人送进了医疗翼?"
"五个。"阿尔文从茶几上拿起一个苹果咬了一口,"用时一分二十秒。退步了。"
德拉科终于抬起头,灰蓝色的眼睛里闪烁着危险的光芒:"你知道斯内普会怎么处理这件事。"
"关禁闭?扣分?"阿尔文耸耸肩,"值得。"
"为了什么?"德拉科合上书,"他们说了什么?"
阿尔文咀嚼的动作顿了一下:"他们说你是我的小情人。"
德拉科的脸"唰"地红了:"你——"
"还说你是靠给我暖床才当上级长的。"阿尔文补充道,眼睛眯成一条缝,"我本来想用魔咒的,但觉得拳头更有说服力。"
德拉科沉默了很久,最后轻声说:"...白痴。"
阿尔文咧嘴一笑,把啃了一半的苹果扔给他:"明天魔药课,帮我带份笔记。"
"凭什么?"
"凭我刚为你打了五个人。"
德拉科翻了个白眼,但还是接住了苹果。
***
第二天早餐时分,整个礼堂都在议论昨天的"球场大屠杀"。
"听说了吗?莱斯特兰奇一个人干翻了五个!"
"克拉布的下巴碎了,高尔鼻梁断了!"
"最惨的是蒙太,现在还躺在医疗翼说胡话呢!"
斯内普教授阴沉着脸走到斯莱特林长桌前:"莱斯特兰奇。校长办公室。现在。"
阿尔文慢条斯理地擦擦嘴,起身时对德拉科眨眨眼:"给我留个松饼。"
校长办公室里,邓布利多从半月形眼镜上方打量着阿尔文:"我听说...你昨天进行了一场'非魔法决斗'?"
"正当防卫,教授。"阿尔文一脸无辜,"他们先动手的。"
"用拳头对抗魔杖?"麦格教授的声音都在发抖,"你可能会受重伤!"
阿尔文微笑:"但他们伤得更重。"
邓布利多和麦格交换了一个眼神。老校长突然问道:"阿尔文,你父亲是不是教过你...某种特殊的格斗技巧?"
阿尔文的表情第一次出现了波动:"...您认识我父亲?"
"艾德里安·莱斯特兰奇,"邓布利多轻声说,"当年他是魔法部最优秀的傲罗之一,精通无杖格斗。"他顿了顿,"直到他在追捕贝拉特里克斯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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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了。"阿尔文平静地接话,"我知道。"
办公室里安静了几秒。
"一个月禁闭。"邓布利多最终说,"帮海格照料炸尾螺。"
阿尔文挑眉:"就这样?"
"另外,"邓布利多眼中闪过一丝狡黠,"我建议你下次...至少留一个能自己走回城堡的。"
***
禁闭的第一天晚上,阿尔文在狩猎小屋外遇到了德拉科。
"你来干嘛?"阿尔文正试图把一只暴躁的炸尾螺塞回笼子。
德拉科从袍子里掏出一瓶白鲜香精:"看你死了没。"
阿尔文接过瓶子,两人的手指短暂相触:"担心我?"
"闭嘴。"德拉科耳尖微红,"我只是...不想我的魔药课搭档变成巨怪。"
阿尔文咧嘴一笑,突然抓住德拉科的手腕,一个巧劲把他按在狩猎小屋的外墙上。德拉科瞪大眼睛:"你——"
"你知道吗,"阿尔文凑近他耳边,呼吸喷在敏感的皮肤上,"我父亲还教了我一些...别的技巧。"
德拉科的喉结滚动了一下:"...比如?"
阿尔文没有回答,直接用行动展示了——他吻住了德拉科。
这个吻又凶又急,德拉科先是僵住,随后揪住阿尔文的领子反客为主。两人分开时都气喘吁吁。
"...这也在你父亲的课程里?"德拉科哑着嗓子问。
阿尔文舔了舔嘴唇:"自学成才。"
远处,海格的大嗓门传来:"阿尔文!那只炸尾螺又跑出来了!"
德拉科趁机推开他:"去吧,英雄。你的粉丝在召唤。"
阿尔文走了两步,突然回头:"明天天文塔见?"
德拉科假装思考:"...如果你能活着从炸尾螺堆里出来的话。"
阿尔文大笑离去,月光下他的身影修长挺拔,仿佛真的能赤手空拳打遍天下。
而德拉科站在原地,摸着自己发烫的耳朵,第一次觉得没有魔杖的莱斯特兰奇,可能比拿着魔杖时更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