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先教教你......"凌寒的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手指穿过她的长发,将她压向自己,"什么叫玩火**。"
此刻她被他有力的手掌掐着腰肢,整个人陷进柔软的大床里。
真丝床单在身下发出细微的摩擦声,凌寒的体温透过单薄的衣料灼烧着她的肌肤。
他的吻如暴风雨般落下,带着近乎惩罚的力度,犬齿不轻不重地碾过她的下唇,惹得她一阵战栗。
丁浅的指尖下意识攥紧了床单,却在最初的惊慌过后渐渐找回了理智。
她突然仰起头,主动加深这个吻。
灵巧的舌尖扫过他的上颚,明显感觉到他的身体僵了一瞬。
她纤细的手掌抵在凌寒结实的胸膛上,稍稍用力将两人分开一段距离。
月光勾勒出她狡黠的笑靥:"少爷,别急嘛,你还没好好教人家呢。"
凌寒眸色骤深,掐着她腰肢的手猛地收紧。
很好,今晚这只小野猫,是铁了心要和他斗到底了。
真是个不知死活的小东西...他忽然勾起唇角,竟真的顺着她的力道坐起身来。
"行啊。"他慢条斯理地解开袖扣,将衬衫袖子一层层挽至肘间,露出线条分明的小臂。
凌寒修长的手指缓缓勾起那条散落的皮带,他地将皮带对折,在掌心轻轻敲击,发出令人心悸的闷响。
他俯身逼近,膝盖陷进柔软的床垫,"既然学生这么好学,那老师就好好教教你。”
丁浅仰面陷在蓬松的鹅绒枕间,衬衫早滑落至肘弯,露出缀着吻痕的锁骨。
原本惊慌的眸子此刻却漾着水光,红唇微启:"来啊,少爷..."
她故意拖长尾音,足尖顺着他的小腿缓缓上移,"我等着呢..."
凌寒的喉结狠狠滚动,眼底暗色翻涌,指节收紧,皮带在他掌心绷出危险的弧度。
他俯身逼近,灼热的呼吸扫过她耳畔,嗓音低哑得发狠:“这么乖?”
她仰起脸,红唇几乎贴上他的下巴,呵气如兰:“嗯……人家是乖乖女来的。”
她轻笑,膝盖似有若无地蹭过他的腿侧,“少爷……要奖励我吗?”
凌寒突然攥住她乱动的脚踝,拇指重重碾过那处细腻的肌肤,惹得她一声轻喘。
他眼底烧着暗火,却偏要慢条斯理地俯身,皮带冰凉的金属扣贴着她锁骨缓缓下划:"乖女孩..."
喉间溢出的嗓音沙哑得不成样子,"该教到哪一步了?"
丁浅眼尾泛红,指尖却大胆地勾住他的领口,将他拉得更近,鼻尖相抵时露出小兽般的狡黠:"老师不是最会...因材施教吗?"
她的指甲顺着他绷紧的背部肌理下滑,"我学得...可认真了。"
"咔哒——"
皮带金属扣死死咬住她纤细的手腕,凌寒眼底翻涌的暗色终于撕裂最后一丝理智。
这两天积压的暴怒与邪火化作滚烫的掌心,狠狠掐住她下巴:"不是要学吗,今晚这门课..."
他被欲色染透的嗓音里带着狠劲,"不及格就别想下课。"
丁浅仰头咬住他滚动的喉结:"那老师...可得好好...啊!"
未完的挑衅骤然变调,化作一声呜咽被他吞进唇齿间。
丁浅终于明白玩火**这个词的真正含义。
月光透过轻纱窗帘,为凌寒猩红着眼尾的轮廓镀上一层银边,将他侵略性的姿态勾勒得愈发危险。
丁浅仰望着身上这个眼尾泛红的男人,恍惚间又看见初见时的光景——那个站在槐花树下,朝她温润浅笑的世家公子。
那时的凌寒,连递手帕的动作都带着几分青涩的克制,任谁看了都会觉得是只人畜无害的小奶狗。
可如今压着她的男人,汗湿的额发下,那双布满**的眼睛哪还有半分当年的温润?
分明是雪原上熬过数个凛冬的头狼,连啃咬她锁骨的力道都带着精准的掌控。
偏生这匹狼的獠牙,是她亲手用纵容喂养出来的。
如今这个戴着婚戒的男人,正用骨节分明的手掌掐住她腰窝,在**的浪潮里逼她亲口承认:
那些温柔的蜕变,早就在每个相拥而眠的深夜里,随着他指尖描摹她脊椎的轨迹,一寸寸融进了彼此的血脉里。
"凌寒...够...了..."丁浅带着哭腔的求饶声支离破碎。
"现在求饶?"凌寒低笑时胸腔震动,灼热的呼吸碾过她耳垂,修长手指不容抗拒地紧紧扣住她的手腕压在枕边,"晚了。"
"凌寒...你混蛋..."丁浅破碎的呜咽被他吞进唇齿间,滚烫的亲吻从颈侧蔓延至锁骨,每寸肌肤都被烙下属于他的印记。
"乖,看着我。"凌寒突然放慢攻势,染着**的嗓音沙哑得不成样子。
他锁骨间的银质项链随着剧烈起伏的胸膛晃动,在月光下划出细碎流光,恰如她此刻支离破碎的喘息。
"我轻些。"凌寒嘴上温柔哄着,骨节分明的大手却将她纤细的腰肢扣得更紧,在雪肤上留下绯色指痕,“疼就咬我。”
"凌...寒..."她破碎的呼唤再度被他以唇封缄,灼热的吐息辗转在耳际时,侵占却温柔得近乎残忍。
"浅浅…"凌寒轻咬着她的肩头,低哑的嗓音里混着灼热的吐息,动作却强势得不容抗拒,"别怕。"
随着腰身有力地沉下,他将那句告白送入她耳畔,字字滚烫:"我爱你。"
尾音湮灭在交缠的唇齿间,比任何束缚都更令人无处可逃。